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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卻終究只是杜宇那幾道符紋摧動,神妙是有了,純正卻未必,要是繼續在那裡修行,修為雖然漲得快,可對於日後的道路來說,卻並不是一件好事。
杜宇看著一臉興奮的汪涵,知道她此時心情,便笑了笑,道:
“我們這一脈修行與其他不同,修為真元與境界突破並無必然關係,以你而論,有可能境界破至三四層,可修為卻還在煉氣中未前進的;也有可能境界總是第一層,可也煉成元神,籌造鬼體真身,這些事情,並無定數!只不過,這境界雖與修為無必然之關,卻也能促進其相應修為速度,這個且先不提,日後你自有體會,而更妙之處,卻在於境界一升,應敵降魔的手段便立即不同,這一手段才是我們一脈的精髓,若是你早先便有這第二層的境界,第二層的手段,便是還如眼下一般修為,卻也不會落到這般地步!”
汪涵正細細體會自己突破了《五火鬼王經》第二層的感覺,聞得杜宇此言,不由一愣,奇道:“師父怎麼知道我是為何受傷至此,我記得我還未曾講過事出何因吧!”
杜宇聞言,不由啞然失笑:“不過傷了一回,怎麼腦子反而轉不開了,能將你傷至如此境地,還能是什麼原因,無非是遇見了其他修行高手罷了,以你先前傷勢,卻還能跑回雲蒙山而論,這等情況,不管那人是哪一門哪一派的,我只需知只要你能再修行幾個月,能有何等樣不同便好了,何必非要知道那麼清楚!不過,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汪涵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似乎對於自己的表現也不甚滿意,便起身小聲道:
“師父,本來我按著您的吩咐,一路滅了幾波扶桑人,只是又從他們口中得知了其他訊息,便想著先將外圍的人馬滅去幾路,把他們趕回一個老窩,再將他們一網打盡,這一切本來倒也都還順利——那些扶桑人雖然又來了些人馬,可修為卻粗劣得很,要殺死他們,也不過是稍費些手腳罷了!只是,不知為何,我剛殺到差不多的時候,突然有一位煉成元神的高手出現,委實是法力精深,徒兒實再打不過他,只好賴師父所傳遁法精妙,勉強逃了回來!”
杜宇點了點頭,汪涵先前不過煉氣第五層的修為,雖然論起手段法力,能勝過一些不成氣候的旁門散枝裡,修為超過煉氣六七層的人物,可面對個煉成元神的高手,卻也全然當不得用,能逃回性命,已然可以說是僥天之倖,遇見了個煉成元神者中的未流人物了。
汪涵見杜宇不曾再追問下去,暗地裡鬆了一口氣,若是真把她只因一時小氣,只因為看著那個扶桑老頭氣息詭異、似乎還有大手段未施展,便因為不想費了手上的幾樣法寶神雷,而留下他一條性命,卻因此,在後來反因為他這個禍根而被拖住——後來不得不又狠心引爆神雷,用了這殺敵一百不足,自損八千有餘的法子——拼著在那種爆裂環境下,一點護身法術不用,只開著遁光隱跡,才勉強從那個氣息深淵如海的元神高手那逃走的事情說出來,非得被這個師父笑話好幾年。
畢竟,在面對一個元神高手時,被自己引爆的神雷炸得險些死了,雖然好笑,卻也算不得丟人,不過,當個事件的起因,只是因為自己一時小氣而造成的,那就大是一個大笑話了!
嗯,這件事情,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打定主意後,再看著杜宇並未深問,汪涵就知道,這個師父心中也早就對她受傷的事實進行過一番推測,如今只聽她在大體上印證後,對於事情具體經過,倒也並不是太上心——畢竟,不論經過如何,後果總是不會變化了。
“汪涵,那個煉成元神的高手,是在你殺那些扶桑人時出現的?他可曾說自己的來歷了嗎?是不是那個碧流觀的人?”
果然,杜宇聽得汪涵所言,並不出其所料,懶得問具體經過,只問那煉成元神的人是何來歷,顯然也知道,論起對當今修行界的認識,他斷然及不上汪涵,而此事他既然未曾親眼所見,那麼就算再把經過知道詳細了,也不可能無中生有的看出什麼問題,所以,他只需要聽汪涵的判斷即可。
汪涵卻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和那個煉成元神的傢伙打了個照面,哪能有空細細觀看他是哪一路的修為,更何況,這碧流觀,我先前也並不相熟悉,只是依稀聽說過一些他們的事情,哪裡就能看出那人是不是碧流觀的人!”
說到此處,汪涵頓了頓又道:“只是,雖然未能看出那人是什麼路數,可匆匆一眼望去,卻並不是和那些扶桑人一個流派,也不是那些扶桑人後面的那佛門裡的人物,倒是露出些些乙木之息,至於哪一派的乙木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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