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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要按您的說法,這雜七雜八的東西越多,這藥也應當是越煉越強才對啊,那六七根黑魂絲,都是生魂所制,這些都煉入藥中,那家裡二老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杜宇手裡拿著藥汁,正一邊往外走,一邊讚歎自己才氣非凡、智力無雙,聞言不由兩眼一翻,氣道:
“跟你說了多少遍,我那清陽火妙不可言,那點怨氣和毒氣早被我盡數煉化,半點也沾不到這些藥汁上,而那清陽火,是凝結天地火力……”
汪涵知道他如今心情好得很,見狀便也不害怕,卻也不想再聽他將這話說上一遍,便只笑嘻嘻的打斷這話,接著說道:“是是是,我知道你的清陽火厲害,可我也沒說你那清陽火啊,我是問那藥汁的事呢!”
杜宇搖了搖頭,喃喃說了幾聲朽木不可雕的話,把那瓶藥汁收在身上,這才清了清嗓子,道:
“早和你說過,藥力強弱,不是像你想的這麼簡單,便如早先咱們從碧靈子那得來的血靈丹,雖然上面丹毒不少,可卻也是實實在在的能增強人的氣血,所以那碧靈子才會想著,用這個丹藥來騙那周林給他出力,畢竟那丹藥使人血氣充足,給人服用了,幾年之內,確實有強身健體,使人看似精力無窮——不要說常人,便是對於修道人來說,這種丹藥也是受傷之後補充血氣的良品——氣血一足,自然身體強健,精力充沛,勁頭無窮,不管是不是修道中人,原本諸多困擾人身的小毛病,也都不足為慮!”
汪涵點頭贊成道:“嗯,不錯,那血靈丹我也曾有過一些,這類丹藥,原本就是各門各派都有一些,只是因為手法不同,效用有差別罷了,不過,這種以煉化他人精血成丹,然後用之補益自身的手段,終究不是正途,只能救一時之急,卻不能常用,不然血氣雖厚,卻是虛而不實、雜而難精,對於修行並沒有好處!”
杜宇看著汪涵,似笑非笑道:
“你也知道沒好處啊,這種血丹對於修行人來說,尚且不能常用,又如何能用來給常人改換體質!”
汪涵聞言臉上不由一紅,出言反道:“對於修行中人來說,自然是氣血精純、凝鍊如一的好,可是對於常人來說,卻也沒那麼多講究,畢竟常人來說,大都先天不足,用這丹藥來補益,也沒什麼害處——而且,我在那幽冥宗時,就曾看著,玄靈道人收邪月子為徒時,因為他先天體弱、氣血兩衰,便用給他用了這血靈丹來補充,如今邪月子不也功力如飛、一日千里,沒看出有什麼後毒發作!”
早先在杜宇家中時,汪涵便提過,用碧靈子身上的那幾顆血靈丹,為杜宇父母調養身體,卻被杜宇冷著臉罵回來,只說這種丹藥好處沒有,餘毒無窮,卻也一時間並未細解說其中原由,汪涵心中自然是有些不服。
只是後來杜宇雖然出來頻頻試藥,卻被汪涵擾動不安,才只說了,這是要為父母煉出更好的丹藥,汪涵當時雖然未曾明說,可滿臉卻寫盡了不信之色,又在杜宇試驗諸般藥方時,旁敲側擊的說些喪氣話,弄得杜宇一時間心裡沒有底,而杜宇這些時日以來,又因見那丹方頻頻出錯,將那些材料費了大半也不見成品,便不想再和汪涵多說,只是一門心思煉他的藥。
直到今日,也是杜宇運氣大好,心中早有定計的藥方,終於完美出爐,略一嘗試下,功效也果然如早先論斷的一般,心中十分歡喜,這才有了心情給汪涵細細說道。
杜宇此見汪涵如此說法,手中有了成品,心中自然便底氣十足,聞言便接著斥道:
“凡事因人而異,你說過的那個邪月子,我雖然沒有見過,可照著你說的情況,他既然先天體弱,氣血兩虛,那個玄靈道人又為何將他收為關門弟子——滿大街都是氣血不足的人,若非他有異於常人之處,那玄靈道人為何非要收他為徒?自然是他天生有異,魂魄之充沛,足以駕駛那一身突然多出來的氣血!”
杜宇看著汪涵,冷哼一聲,接著道:“而若是平常人家,到了四五十歲的年紀,身與魂本一體,形與神同衰,氣血衰退,神魂也一般退化——若是突然使那血氣增強,看似使人精力無窮,可這等情況,卻又把人魂魄放置於何地?那神魂既然也一般衰老,卻又強駕氣血,正如老馬強拉大車,如此一來,這老人又能經得起幾年折騰——從這裡看,那補人氣血的丹藥,反倒是折人壽命,百試不爽!”
汪涵聞言嘿嘿一笑,並不在意杜宇言語中的喝斥之意,反而又近了幾步,笑道:“這麼說,您這藥汁,就是能同補身魂,能讓人形神俱佳的靈藥?”
“廢話!要不是想讓它能形魂俱補,我用那些黑魂絲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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