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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個庶女,免得她們無事生非跑來欺負君平,犯到本王手裡,到時候本王不小心捅到皇母面前去,影響了你們的前程式可就不是好了!”
謝君儀跟謝君明氣的眼前直髮黑——她們欺負謝君平?
謝君平多有本事啊!連親孃都氣的暴跳如雷,她們哪有本事敢正面與她衝突?……至多就是在謝侯背後煽風點火而已,算不得欺負吧!
但端王殿下似乎有一種盲目的誤區,似乎謝君平還是十年前那個被誤傷了臉需要保護的小孩子,上來不分清紅皂白就指責她們。
一顆心早就偏到肋骨裡去的順義侯可是很心疼庶女,畢竟從小在她身邊長大,又都是“性格溫順善解人意的女兒”,她們的出身跟謝君平比起來就處於劣勢,更何況謝君平那個囂張跋扈的性子,又是侯府世女,欺負庶妹都是手到擒來。
“殿下誤會了,我這個女兒性格最是孝順乖巧,又怎麼會欺負長姐呢?再說謝君平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性格啊!”順義侯為自己兩名庶女辯解的時候,還憐惜的看了一眼捂著嘴不住掉眼淚的謝君平……可憐的孩子!
“聽謝侯的意思,似乎君平不夠逆來順受,讓君侯有點失望呢?是不是君平既然從正君的肚子裡爬出來,即使被算計的身敗名裂,也應該拱手將自己應該擁有的東西送到您那兩名‘乖巧孝順’的庶女面前去,這才符合謝侯的期望呢?!您這可真是明晃晃的寵庶滅嫡啊!”
端王的話裡充滿了諷刺,順義侯極想回一句:殿下你莫不是忘了,女皇陛下不也是寵庶滅嫡?!
女人嘛,遇上自己喜歡的夫郎,以及心愛夫郎生下的孩子,總要多疼惜一點。
但此話若是說出口,便是對君王的大不敬,捅到御前恐要被問罪,她也只能忍下這口氣,不再跟端王計較,上前與韓青揚說話。
“韓真人怎麼來京裡了?”
韓青揚長的喜興可不代表她沒脾氣,看了半天大戲才有人搭理,她氣的在椅子是挪了兩下,才哼哼道:“我若不來,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出呢。”
愛徒變成了皇家狼崽子,別提多憋屈了。
滄浪崖與皇家結的樑子太深,當初順義侯再三懇求,她瞧在謝君平已經毀容,不能再涉足朝堂,兩人又是故交好友,這才收徒。哪知道兩小玩了一出“掉包計”,實是出乎意料。
最讓她心裡難受的還是皇家的狼崽子心計深沉,騙了滄浪崖上下幾十口中子不說,還是弟子裡聰穎拔尖的,真要鐵面無私逐出門牆,她又捨不得。
謝逸華如何會猜不出韓青揚心中所想,她笑著扯了謝君平一起跪倒在韓青揚腳下,擺出最為真誠的眼神認錯:“師傅,我跟君平比親姐妹也不差著什麼,君平的師傅就是我的師傅,我的師傅就是君平的師傅,無論如何,我跟君平都是師傅您的徒兒,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年少無知犯下的錯,都打要罵都隨師傅,只別不要弟子們!”完全是在耍無賴。
韓青揚:怎麼著?還玩起了買一贈一的活動?還是強賣強買!
謝逸華覷著她的臉色,又換了個法子:“師傅,徒兒跟君平都商量好了,咱們觀裡的藏書樓跟飛鳶閣不是說好了要維修嗎?”
韓青揚拉下來的臉僵住了。
“徒兒回來之後就準備送銀子的,可是一直沒騰出手來,這次既然師傅跟朱四丫來了,不如我跟君平算算共需要多少銀子,我們姐妹倆均攤了?師傅意下如何?”
朱四丫還處於“謝二居然是皇女”的震驚之中久久回不了神,追憶這麼多年可有將皇女得罪的特別狠的時候,惶恐萬一被這位皇女殿下揪著秋後算帳可如何是好,連“朱四丫”被叫出來也覺得可以忍受了!
韓青揚:“哼!你當為師是那等見利忘利之徒?”
“師傅深明大義,最是疼惜弟子,就是給機會讓徒兒們表表孝心罷了!”謝逸華狗腿的湊上前去,跪在地上替韓青揚捶腿,還朝謝君平使眼色:傻子,趕緊上手啊!
謝君平可不願意被個牛鼻子老道管束,不情不願的蹭過去替韓青揚捶腿,也是瞧在方才端王在順義侯面前不遺餘力的維護她所作的回報。
順義侯心裡不無酸楚的想:嫡女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替她捶過腿呢。
——最重要的是,這死丫頭對端王言聽計從,讓下跪就下跪,讓捶腿就捶腿,卻將親孃的話當了耳邊風,進門到如今連個問候都沒有,略覺心塞。
端王殿下可不覺得自己諂媚的姿態有多難看,還笑的一臉燦爛:“徒兒跟君平合計著,到時候再給眾師姐妹們做幾身新的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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