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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侯莫非不歡迎我來?”
兩人經年未見,以前交情不淺,但真沒想到重逢的一幕竟然是這樣的,實在大出二人所料。
“哪裡哪裡——”順義侯面上餘怒未消,雖然老友駕臨,但看看這滿廳狼藉,心裡也有些不愉:瞧瞧這廳裡哪有落腳的地方?
韓青揚鬆了鞭子,順義侯將鞭子盤在手裡,指著謝逸華怒問:“孽女!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謝逸華年幼的時候見過順義侯,謝君平出事之後,她對順義侯不滿,總覺得她是個糊塗蛋,當下吊兒郎當道:“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啊?與師妹許久未見,鬆鬆筋骨!”
她這副模樣,正是謝君平數年偶爾與順義侯見面說話的腔調,想來兩人心中對順義侯的怨恨也相差無幾,竟是連說話的腔調也差不多。
順義侯數年未見謝君平,與這個女兒生疏的跟陌生人也差不離,哪裡聽得出真假,當下怒氣攻心,又揚起鞭子朝著她揮過去:“你就是這麼對親孃說話的?”
謝逸華看到後面進來狀似好心勸說順義侯“消消氣”的兩女,當下更是不滿:“你是謝君明跟謝君儀的親孃,與我又有甚個關係?”鞭梢擦著她的耳朵掠了過去,若不是她躲的快,半個耳朵都要被卷下來。
謝君明跟謝君儀在後面使勁相勸:“母親息怒!母親息怒!大姐姐荒唐也不是一日兩日,要教大姐姐也不急於一時,母親可別氣壞了身子!”
謝逸華越聽越氣,躲避的同時順手撿了塊花盆碎瓷,繞道了韓青揚身後,揚手就將碎瓷片當暗器扔了過去,砸中了謝君明的嘴巴,差點將她的門牙給砸下來,嘴唇也劃破了,流了一嘴的血。
“再多嘴多舌,小心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謝逸華小時候就煩這兩人,長大之後再看,她們真是跟小時候一般討厭。
謝君明只覺得嘴上一痛,一摸滿手的血,頓時哭了起來:“母親——”
順義侯忙著教訓世女,扭頭看到謝君明一嘴的血,頓時大怒:“孽女!你就是這麼對你妹妹的?”
☆、第六十四章
“謝侯好大的威風!”
門內外兩人異口同聲喊出來; 將廳裡的眾人都給喊愣了。
順義侯提著鞭子不知道該朝哪邊揮; “你你……在搞什麼?”
韓青揚跟朱明玉與謝逸華相處多年; 自然更為熟悉眼前這個“謝君平”,下意識就認定了門外站著的是冒牌貨; 方才還怒火萬丈的朱明玉立刻轉為看戲模式; 暫時休戰。
謝君明哭的更厲害了:“母親; 她想幹什麼呀?”
順義侯與正君關係冷淡,特別是正君生的長子夭折之後; 正君心如死灰; 對她怨言頗大; 又發生了謝君平被毀容事件; 致使妻夫反目,只差提刀相向了。
鴛侶失和; 母女成仇; 整個侯府都成了一盤散沙。
順義侯多年未曾踏進祖宅,才進家門就有個“大驚喜”在等著她; 多年分離的長女居然冒出來兩個,實在是匪夷所思。
謝君儀比謝君平小了三個月,屈居次女,但話裡話外對這位嫡長姐卻從未有敬意; 一邊假意去安撫順義侯; 一邊煽風點火孤立她:“母親消消氣,大姐從小就是胡鬧的性子,竟是連韓真人也矇蔽了; 還弄出個真假世女,若是讓聖上知道褫奪封號可怎麼好?”
謝君平以醜陋的容貌被冊封為世女,還被順義侯送去名滿天下的滄浪崖,著實成了謝君儀心裡的一根刺。想想就寢食難安。
“謝侯,本王若是你,養出這麼個心機歹毒的丫頭,還不如生下來就溺死得了!”隨著這句輕蔑的話,房裡的“世女謝君平”露出了她面具之後那張比之兒郎亦稍嫌姝麗的面孔:“真假世女又怎樣?母皇若是知道謝侯府裡的庶女對世女如此不敬,膽敢不顧長幼尊卑以下犯上,不知道你謝君儀又是什麼下場?!”
謝君儀認清眼前之人,直氣的嘴裡泛苦——好你個謝君平,又拉端王來撐腰!
她小時候就與端王有過幾面之緣,大多是謝君平陪著端王出來玩,彼時的端王才開府,而謝君平尚未毀容,正是春風得意之時。
“臣女不敢!”謝君儀心裡恨透了維護謝君平的端王,卻很識時務的恭順表示不會與端王作對。
“你最好是不敢!”謝逸華近來在戶部忙的焦頭爛額,也懶得跟謝君儀多做糾纏,卻將她的護短表現的明明白白給順義侯母女三人看。
“君平現在得母皇允准協助本王清查戶部,還望謝侯管教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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