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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她按住心口上方說:“快停車!”
哈維一腳急剎,猛然間的加速度讓她更難受,車一停下便開啟車門捂著嘴衝到路邊,把剛才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哈維從後方遞給她一瓶水,遲疑探詢地問:“您不要緊吧?要不要打電話給嶽先生……”
何嵐氳吐完用水漱口,瞥他一眼:“暈車而已,沒事。”
敞篷車也能暈車嗎?哈維只知道嶽凌霆對她不一般,但不清楚他們關係發展到哪一步,不由尷尬地笑了笑。
何嵐氳站在路邊吹了會兒風,又喝了小半瓶水。
在加厘那幾天他們都有嚴格避孕,不會有問題;飛機上那次事出突然,到了巴林人生地不熟,也沒找到藥店,但已經是安全期了,她就沒放在心上。
再說才過去五天,就算有什麼也不會這麼快吧。
她更擔心生理期隨時會來,身邊什麼都沒帶,如果正好在野外,或者再碰到什麼緊急狀況,拖後腿就不妙了。
從草原回到巴林郊區,繞環城公路開到南邊的機場,一共花了兩個多小時。路上一切順利,沒再出任何變故。
何嵐氳實在是累了,車上她閉眼小憩,但沒睡著。
巴林就這一個民用機場,國內國際全天也沒有多少航班。哈維安排何嵐氳在貴賓休息室等候,自己去催辦手續。
休息室裡是一組一組的雙人沙發,何嵐氳和衣斜靠乾等了一整天。到傍晚時她已經困得頭重腳輕、眼睛乾澀睜不開,卻還是睡不著,一閉眼就看到穆遼遠被抓走那幕在眼前重演。
雙人沙發太空了,不管怎麼坐都覺得不挨邊、不安穩。她想起凌晨在湖邊別墅的起居室裡,也是這麼寬的沙發,兩個人正好坐滿,她可以安心地窩在他懷裡入睡。
哈維趕在下班前把所有事項都安排妥當,飛機晚上九點起飛,明晨七點半抵達加厘,和來時差不多。
臨走前何嵐氳和哈維道別:“謝謝你,不過我可能再也來不了這裡了,所以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
哈維衝她露出標誌性的一口白牙:“沒關係,回去我問問嶽先生,能不能安排我出個國際差。”
何嵐氳也笑了:“那我一定請你喝酒。”
她或許還能再見到哈維,和他把酒言歡;但是她心裡隱隱覺得,也許她再也不會和嶽凌霆見面了。如果他不想見她,就可以像過去三年那樣從她的生活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飛機上只有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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