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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眼神凌厲地盯著門外,手裡握著一隻對講機。雖然她也穿了服務員的制服,但上衣太緊不合身,她顯然也不習慣穿這種小西裝和短裙,姿勢非常拘束。
何嵐氳覺得這個女人不像賓館服務員,而應該是從事警衛保安之類的工作。
最近發生什麼事了嗎?還是他們這裡一向如此?
她走上前去,用英語問服務員:“請問這棟樓是不是住了一位穆遼遠先生?從中國來的,歷史學家,國博的訪客。”
服務員的臉色明顯一怔,略顯緊張,回頭去看坐著的中年女人。
女人面色沉凝,用鮮卑語說:“問問他們什麼關係。”
服務員轉回來,用英語重複了一遍。
何嵐氳本來想說“未婚夫妻”,但想到自己和嶽凌霆在機場被誤認備註了,保不準會惹出什麼麻煩,改口說:“我們是中學同學,我正好也到這邊出差,聽說他住在這裡,想上門拜訪一下。”
服務員又回頭去看中年女人,後者對她點了一下頭。
服務員轉過來說:“我先打電話確認一下。”她撥了一個號碼,靜等了一會兒,似乎無人接聽,掛掉對何嵐氳說:“抱歉,穆先生現在不在房間裡。”
何嵐氳問:“那可以告訴我房間號和分機號碼嗎?我晚點打給他。”
服務員每句話都要回頭去請示中年女人,這回後者微微搖頭。“對不起,在沒有得到穆先生本人確認之前,我不能把他的資訊告訴您。”
何嵐氳沒有堅持,說:“那好吧,等他回來了我再過來找他,謝謝。”
她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聽見櫃檯裡的中年女人接通對講機說:“盯住剛剛出門那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給!你們要的粗長君!
男主也拉出來遛遛,“這章男主沒出場”這種評論會讓訂閱狂掉你們滋導嗎……'含淚圍笑'
第38章
何嵐氳覺得自己大概是被監視了。
不過他們的監視不算嚴苛,既沒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也沒有派人專門盯著; 只是她在院子裡會時不時被警衛注目; 每次出入住宿樓; 前臺服務員都會詢問她的行程,然後電話報備給上峰。
她唯一不解的是; 為什麼她去找了一趟穆遼遠; 就受到這種額外照顧。晚上她也低調行事; 沒有再去找他。
她想去問問嶽凌霆,他精通鮮卑語,跟這邊的關係也密切; 或許他能打聽到些訊息。但是她在床上睜眼一直躺到過了零點,也沒有聽見隔壁房間有人回來的動靜。
她本來就憚於和他見面,那就算了。
第二天早上; 她接到服務員轉進來的外線電話; 一位姓哈的年輕人說八點鐘會到招待所門口來接她去博物館。
起床後到出門前這段時間,她仔細辨別了一下; 沒有聽到隔壁有任何聲音。
難道他一晚上沒回來; 還是很早就出去了?她晚上睡得不好; 醒了好幾次; 如果他早起洗漱; 她應該會醒的。抑或是招待所的貴賓客房隔音太好了?
何嵐氳覺得自己未免想得太多,收拾完畢下樓去餐廳吃了早飯,按時到大門口等待。
來接她的年輕人名叫哈維; 鮮卑語和中文都很流利,非常愛笑,自我介紹說:“我是嶽先生的助手兼翻譯,也是這次基金會和國博合作的聯絡人,所有相關事宜不論鉅細都可以找我——就是我一個人管所有雜事兒的意思。”
何嵐氳和他握手寒暄。原來嶽凌霆還有助手,她以為真像他說的那樣,是他親自負責的。那他為什麼還要和她一起飛過來?
——算了這種愚蠢的問題以後都不要再問了。
哈維請她到門外路邊上車。何嵐氳問:“不等……嶽先生嗎?”
哈維說:“嶽先生今天比較忙,不去國博了,又怕元主任說話您聽不懂,所以派我過來接您。我跟這邊的人還算熟,您有任何需要儘管跟我說。”
他確實和本地人關係不錯,昨天那個盤問了她半天的門衛,今天一句話沒說就放他們出去了,跟哈維有說有笑。
何嵐氳問他:“你是鮮卑族嗎?”名字和外貌都不太像,但也不像漢族人。
“我是烏桓人。”哈維一邊開車一邊說,“周邊的幾個國家,我都去過;他們的語言,我也都會說。十二歲我就翻過興安嶺到鮮國來了,轉了三個月才回去。”
何嵐氳訝道:“那不是……”如果被發現應該很嚴重吧?
哈維知道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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