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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為什麼生命樹能孕育出森精靈以外的果實。
在弓箭手、德魯伊與遊俠之外,森精靈中還有一個常見的職業:“御獸者”。瑪麗昂在那一小片幻境中遇見的便是精靈御獸者,那名御獸者與獨角獸相容,化為一體作戰。這個職業有點像德魯伊獸語者和化獸者的綜合體,他們能與有著魔法屬性的生物合體戰鬥,而對於森精靈來說,獅鷲與獨角獸便是最常見的夥伴選項。
四百年之前,精靈王召集了埃瑞安的所有森精靈,他們從四面八方趕到德魯伊的聖地,懷著對王的信任與對這個世界的愛,開始一場通往星界的遠征。森精靈們來了,精靈御獸者的夥伴一併前來。那些與森精靈互為半身的獅鷲與獨角獸,毫不猶豫地踏上旅程。
也在最終,與那些森精靈們一起,永遠留在了那裡。
他們的王沒有辜負他們的信任,森精靈的王者在荒蕪的星界守候了四百年,等到了故鄉的來客。那枚生命樹的種子裡不僅孕育他的子民,還有那些與他們同生共死的親密夥伴。在生命的涅槃之中,獅鷲與獨角獸從樹上墜落,得到二次新生。
留在埃瑞安的那些神奇生物已經滅絕了,星界之中卻儲存了種子,最終墜毀的四分之一片大陸竟成為了諾亞方舟。他們的“遠行”雖然失敗,卻並非毫無意義。
枝繁葉茂的生命樹枝頭,有新的果實在生長。
這些果實都非常小,只有拇指這麼點大。它們呈現出一種圓潤可愛的青綠色,又像雕琢出的玉珠,又像礦長自然生長出的結晶。不像之前那些毛茸茸的果實,這些果子外表光滑,長得很慢,幾個月後依然看不出變化,只有一直觀測記錄著他們的德魯伊才能發現那一點點細微的差異。
它們看起來嬌嫩易碎,讓人提心吊膽,擔心一場風、一場雨就能把它們打落。但事實上,一樹的果子在狂風暴雨中歡快地跳躍,在冰霜和大雪中安然無恙,遠比它們看起來強韌。樹生精靈在枝頭靜靜地生長,大概真如傳說中一樣,起碼要十年功夫,才能看到詩詞中尖耳朵美人的真容。
精靈的訊息被傳播開來,在人群中掀起又一次軒然大波,反響更勝過獅鷲與獨角獸。這又是一個離去很久的傳說種族,他們的故事停滯在四百年前,那時埃瑞安宣言下的聯軍剛剛驅逐了天界與深淵,勝利與榮耀的美酒在各個種族之間分享。森精靈活像傳奇故事的縮影,故事在最美好的時候結尾,沒有英雄遲暮,沒有衰敗、背叛與再起的戰亂。時光劃出巨大的假想空間,人們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嚮往他們,如同嚮往那個傳奇的年代。
何況森精靈還這麼美,是吧。
“起碼要十多年啊……”有人哀嘆道,對著報紙上的圖片搖頭,恨不得給生命樹施肥似的。
“才十多年呢!”樂觀的人說,“十年也不多,五十年我也能熬到,等五十年就能看到快五百年都沒有的人啦,我們這一代真是好運!”
“反正都是把深淵趕回老家之後的事情了。”又有人說,“也好,要不然,人家閉眼之前剛剛把深淵趕跑,一睜眼又看到深淵冒出來,準覺得我們不爭氣,不像樣子啊。”
這話說得,頗有東道主打掃乾淨屋子再請客的氣魄。在這個坐在家中能透過報紙、廣播知道天下事的時代,哪怕是一輩子沒離開過一座小城市的人,也能產生對埃瑞安的歸屬感,以及埃瑞安也有他們一份的自豪。
絕對不能輸啊,他們笑言,如果輸給深淵,就看不到精靈了。
隨著流通更頻繁,生產力更高,資訊的傳播也越發便捷迅速。資訊量一大,每條資訊停留的時間越短,在獅鷲、獨角獸與森精靈到來的訊息擴散開來,深淵帶來的恐怖被衝得更加稀薄。
備戰的人加緊備戰,長達數年時間的準備會漸漸變成他們生活的一部分,習慣之後不會太緊張不安。而對於大部分人而言,深淵的威脅又近又遠,好似半年後要看牙醫的預約,固然讓人愁眉苦臉,但你總要面對,也總能過關。
再然後,塔砂發現“生命之光照耀大地”也不止是個抒情詞句。
德魯伊們發現安加索森林的植被又迎來了一輪生長期,不少植物的生命力都旺盛得好似用了催化法術。不少靠近林區的小道在一個雨季後被吞沒,荒蕪凌亂,好像被棄置了許多年。自發組織起來的巡林小隊在附近清理通道,異常就在此時被發現。
“這幾天樹長得老快了,咱們特別高興,樹長的多能砍得就多了呀——這些年不是有這個那個的護林條例嗎?還有那些拿著柺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