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放軟,改變策略嘗試說理:“我再說一遍——這位小姐放走了睚眥。克雷爾上校,您不是不知道睚眥堪比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危險性。”
克雷爾的背影紋絲未動:“我也再說一遍——睚眥是打暈了這位中國小姐自行逃走的,她現在內傷很重身體極度虛弱。您如果強行動她,違反人道主義精神,也違反中國現行法律。於公於私,我都有足夠的理由把您打成篩子。”
祝小拾:“……”
她現下十分確定兩件事:自己是這個屋裡唯一的“中國小姐”,以及克雷爾大概真的很想把松本藤佐打成篩子。
於是,她已一種柔柔弱弱的受害者姿態低聲呻|吟了一聲。
一屋子膚色各異的兵哥哥立刻扭頭看向她。
克雷爾在滿含警告地睇了松本藤佐一眼之後,轉身走過來:“祝小姐,您醒了?”
祝小拾手扶著額頭,腦補自己是剛經歷過跌落懸崖的小言女主:“我在哪兒……怎麼回事?”
“您在妖務部。”克雷爾先回答了她的問題,接著問,“請問您知道楚瀟在哪兒嗎?”
“楚瀟……”祝小拾迷糊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迷濛的雙眼陡然瞪大,“他……”
她呼吸滯住,望向克雷爾的雙眼逐漸被恐懼填滿:“他突然出手攻擊我,他……他……”
“他跑了。”克雷爾無聲地短嘆,又低了低頭,“是我們安保工作做得不好,請祝小姐見諒。”
祝小拾則還在錯愕地望著他,似乎對楚瀟出逃的這件事無法理解。
“我們會主動上報貴國有關部門,力求妥善解決這個問題。祝小姐如果需要就醫,相關費用也將由我們承擔。”
他說著偏頭,凌厲的目光再度看向松本藤佐:“當然,如果祝小姐想立刻回家休息,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松本藤佐在他口中顯而易見的威脅和十幾個槍口一起帶來的壓力下,面色發白,雙眼猩紅。
祝小拾趁克雷爾還沒轉回頭,得意並挑釁地朝松本藤佐一笑。
然後她說:“我感覺還好,就先回家了。”
克雷爾轉回視線,瞭然地一笑:“那祝小姐慢走,我還有事,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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