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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重了,加上剛發現自己並不是一無是處不能修煉,她就手癢了。
而阿木基本上就是她肚裡的蛔蟲,她想什麼,要什麼,一個眼神就能令他會心會意,玉玄真人為難地看過來時,他只微微地頷了頷首。
於是這事情就定下來了。
妙妙從師尊房裡出來,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扯著阿木的衣袖,一個勁地嘰嘰喳喳,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生氣這回事。阿木由她拉著,一路目不斜視,心裡也一樣樂開了花。只有公孫四兩蹲在一邊和雪兔默默鄙視:“寵女人寵成這樣的,我還是頭一回看到,真沒骨氣。”
雪兔怔了怔,小聲道:“這樣不好麼?我倒覺得阿木哥哥挺好挺溫柔的。”
公孫四兩冷笑:“他好他溫柔,他從裡到外都是黑的。”頓了頓,又道,“小妹妹,你最好離他遠遠的,別怪姐姐不提醒。”阿木面對女人裡外都是一根筋,護短又小氣,說不好哪天一抽風就把人家做成串燒了。
雪兔動了動耳朵,把聲音又壓低了許多,半晌才道:“我覺得叫他阿木哥哥也……挺危險的。”左一個哥哥右一個哥哥,妙妙不生氣才怪?
九階妖獸就是不一樣啊。公孫四兩想起那法陣裡的黃衣女子,幸災樂禍地咧開了嘴。她敢打包票,妙妙第二天根本不會去撤陣。妙妙和阿木這倆口子到了關鍵時刻,肯定是一個德性。
阿木不傻了,自然就不能跟妙妙睡在同一間房裡了,可是妙妙洗漱好關上門,發現阿木已經鳩佔雀巢臥在榻上使眼色了。他翻著妙妙的床頭書,看得津津有味,從未有過的慵懶姿勢,令妙妙直想奪門而逃。他長髮如流絲般瀉在指間,襯得肌膚玉白,一雙黑沉沉的眸子,蘊著點點星輝,薄唇輕抿,彎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妙妙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止了。
世有畫龍點睛之說,連人也一樣。平素呆呆傻傻的阿木,因為那靈動的一睇化成為了流光飛舞,妙妙想起之前的無數的日夜,自己都是和這一個活寶齊頭並肩地躺著,臉上的火燒雲越燒越烈,她靠在門板上,看阿木放下書,露出了半張臉,露出了眸中的星光,他說:“妙妙,來!”
妙妙轉身奪門而出,她不知道心為什麼跳那麼快,她只知道,如果再不跑快一點,就會出大事了。
不,已經出大事了。
她說過要嫁他,那不是一時頭腦發熱,那是真的。
正準備駕著機關鳥走後山去救師姐的史留名又被妙妙撞散了架,兩人摔在一堆,磕得史留名堅硬的腦袋出了血。
平時赫連歌用劍都劈不開的腦袋,竟被妙妙撞出血來。
不知不覺,命運開始了新一輪的轉動。
☆、第119章 暗藏殺機
司錦沒等來史留名,卻等來了玉珩宗青冥峰的大弟子謝軼言。
玉玄真人不願去見玉璣真人,乾脆就賣了個人情給謝軼言,讓他帶著妙妙一起去解陣,然而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水千湄一干人等,被困在法陣中間,雖不至於斷水斷糧,但也是精疲力盡。
妙妙佈陣的時候考慮得異常周道,五行法陣一個不少,不管他們的功法是什麼屬性,陣中總有一款適合他們。如果妙妙是正常修煉晉階上來的築基弟子倒還好說,粗暴破陣,從內部將陣法打亂就好。只可惜,妙妙的陣法力量來自於上古傳承,即便陣法力有不怠,也不是普通凡人修士可以解的。
水千湄跟謝軼言一樣,習得的是水系功法,遭到土系法陣的反擊,難免泥水相和混成漿,搞得異常狼狽。妙妙跟著大師兄下山,老遠就看見了一個泥俑像沒頭蒼蠅似的鑽來鑽去。
妙妙本來想上前耀武揚威一番,卻被大師兄用眼神制止了。
無奈何,妙妙把解陣的方法交給了謝軼言,便氣鼓鼓地和阿木站了一起。
阿木當著外人的面,還是眼觀鼻,鼻觀心地裝傻,只有和妙妙獨處時,才偷偷拉拉小手。
妙妙站在一片林竹裡,望著大師兄偉岸的背影,用力拉了阿木一把,道:“不許看那邊。”
阿木道:“沒看。”
妙妙傲然道:“也不許她看你。”
阿木自然知道她說的那個“她”是誰,當即捏了捏她的手指,柔聲道:“大師兄長生比我俊,她這會子肯定不想看我了。”
妙妙轉過頭,認真地打量了他一眼,點點頭:“你確實不如大師兄,大師兄比你高多了。”
阿木卻捂住了她的眼,悄然道:“他高是他的事,你也不許看。”說著,在妙妙唇上輕輕一喙,轉而推著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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