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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就為此刻。
南宮煜策馬對上來襲之首,卻在雙槍相交後震驚地喊:“小妹!”
南宮靖並不打算隱藏自己的身份,冷著臉點頭:“是。”她與南宮煜皆在馬上對視,周遭的殺閥聲彷彿漸漸遠離,此刻是她兄妹二人的戰場。
她刻苦修習兵法武學,終於等來了這一刻。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這是皇家的送親隊!”南宮煜憤怒地說。
先前在戰場上,她就處處與他意見相左。初時間父親還多是採納他的意見,但他能感覺出來,隨著戰事吃緊,父親漸漸開始關注這從未受到過關注的小妹。
明明只是不起眼又愚鈍的女子!
“不能將公主送入虎穴!”南宮靖執著槍,堅定地說。
大風吹著,南宮靖頭甲上的長羽飛揚,目光灼灼,一時間竟比容貌聞名皇城的南宮煜耀眼了幾分。
“胡鬧!這是上皇的意思,若不送公主下嫁,那我們南宮家只能死!”南宮煜怒斥著。
“我已然將父親的陳條與軍令狀上交上皇。”南宮靖平直地說,提槍直指南宮煜,“不必再言,你我今日戰一場,我輸,你提著我的頭顱向上皇交代,繼續做你的送婚使;我贏,公主我帶走,隨後趕赴邊疆領兵擊退蠻夷,不死不歸!”
南宮煜從未想過有那麼一天,小妹竟然能如此鏗鏘有力地對自己發出挑戰。
輸則死的挑戰。
就如同她對皇帝下的軍令狀一般,切斷了所有後路的承諾。
那感覺,就好像生死對她來說全不重要一般。
當南宮煜被挑開了手中長槍,落馬戰敗時,他看著從未多作注意的小妹,不禁心想,有什麼是小妹在意的呢?
連生命都不在乎的她,到底在意什麼?
直到南宮靖策馬走到一直悄無聲息的翟車前,下馬拍去身上的塵土,屈膝請玉素公主出來時,南宮煜才大概猜到了答案。
當時,南宮靖半跪著,抬頭看著站在車板上俯視她的玉素,那目光專注得彷彿這就是全世界。
擅自率兵搶了送親隊的南宮靖,也不是有勇無謀之人。
她在作出這決定的同時,已經想到了所有需要準備和麵對的事。
她請皇城中一位可靠的好友將父親的陳條與自己的軍令狀在一月後上陳,而自己則帶著幾年來訓練出的絕對中心的親兵伏擊搶人。
隨後,帶著玉素公主,在就近一處隱秘的山中安置了住處。
南宮靖特意選擇的伏擊地址和住處,因為近,反倒容易躲過可能的追捕。
而且,她也有八成的把握,沒有一個帝王願意因為遭到脅迫而結親議和。有了父親的陳條,再加上自己的軍令狀,在緊接著聽聞玉素公主被她搶走之後,會耐心等待結果。
事實,確實如同南宮靖的預測進展。
將玉素公主安置好後,她命幾個心腹始終保護左右,自己則立刻策馬趕赴邊城。
三月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她連夜趕到,立刻就見了父親,下跪道出一切事情始末。
南宮老將軍畢竟年事已高,重傷休養了二月餘,始終未曾見好。
他沉著臉看著跪在面前的女兒,半晌才開口:“你下跪為何?”
“擅自調兵襲擊皇家侍衛,當領軍法;對兄長不敬,當領家法。”南宮靖字句有力,毫不含糊地為自己定了罪。
但是,她也只說軍法家法,不問國法。
又是半晌的沉默,絳鳶甚至都將手心捏出了汗,南宮老將軍依舊是沉著臉:“你立了軍令狀?”
“是。”
“可有把握?”
“我必須得勝。”
最後,南宮老將軍一聲長嘆。
“到頭來,原來是你更像我。”他說,半生戎馬的他雙眼中難得出現為人父的溫情。
南宮靖先是一愣,隨即抬頭看著父親。
以前,所有人都說,南宮煜有父親的大將風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南宮靖,站起來。”只是片刻,南宮老將軍的眼神一凝,聚了中氣喊呵。
南宮靖立刻站起,就如同每一個將士兵丁一般。
“召集全軍將士,我將兵符交予你,今後由你來統領三軍!”南宮老將軍目光炯炯有神,銳利不減當年,“事急從權,兵法家法暫且記著,待你最終得勝後,再來領!”
“是!”
湘篁幾人都多少投入到了這個故事當中,不禁為這對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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