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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長劍亂揮,撒出一片寒芒,人也亂吼亂叫,三丈之內無人敢迎,這時候東渡仙翁與陸豪文同時撲向五湖醉客。
五湖醉客連連閃避,同時大叫道:“金袍、紫殿弟子,搶攻跌坐調息的三人!”
他更加低聲道:“請兩位護法為小弟擋一擋!”
誰知四外之人好像根本未聽見一般動也不動。
錦衣人也雙目緊緊監視著東渡仙翁與陸豪文,但就是不出手。五湖醉客急怒的狂喝道:“你們怎麼不動?莫非敢以違令嗎?”
兩個錦衣人臉上的神色一變,道:“你向誰發令?”
五湖醉客一愕!
東渡仙翁與陸豪文早已看出乾坤教徒雖個個都是兇戾之人,但也對五湖醉客所為唾棄。
兩人一左一右同時攻出一掌。
五湖醉客大駭,閃身一讓,大聲道:“兩位護法為何見危不救?”
錦衣人之一冷冷道:“你為什麼將南方總巡的雙目打瞎?”
“他要叛變啊!”
“誰說的?這是本護法親目所睹,像這種無情無義之人,本教也容你不得!”
陸豪文哈哈狂笑,道:“賀山川,怎麼樣?你死而無怨了吧!”
他運起了十成功力,連劈三掌。
五湖醉客連連躲閃,狂叫道:“我賀山川為本教運籌策劃,致有今日,你們兩個竟然落井投石,教主要是知道,不將你們……”
但他底下的話尚未說出,錦衣人中之一,猛然跨上一大步,揚掌劈了過去!
“你……”
五湖醉客雙目大睜,“你!”字剛出口。
嘭!哇!鮮血噴出一丈。
他的身形搖搖欲倒。
錦衣人厲聲道:“其人如你死了十個百個,本教教主也不會可惜!”
五湖醉客身子左搖有擺,幾乎站立不穩,但他尚未倒下去,東渡仙翁和陸豪文見錦衣人主動出手,一掠身形,退回了原地。
東渡仙翁悄悄的道:“走吧!看在他兩人尚知情義的份上,錯過今日。”
他首先步至武林無形殿主之旁,挾起他見身向峰下飄去。
四外的乾坤教南北兩壇弟子大聲叫嚷。
錦衣人沉聲道:“讓他們去,本教第五號秘令完結了!”
陸豪文正要挾起黃衫客,一見南方叫化尚在揮劍狂舞,猛地大聲喝道:“南方前輩!住手!”
南方叫化果然停手,同時一跤跌坐在地,悲聲道:“陸豪文,我信你了!恨不當初,我怎麼對得起師父……”
瞎了雙目忽然淚血俱下!
陸豪文十分的同情,立時問道:“南方前輩,你可有何親人呢?”
南方叫化搖搖頭,道:“數十年單身飄零,卻落得如此的下場!”
“前輩!別悲傷!晚輩算來雖非與前輩同門學藝,但晚輩得傳機非之學,卻有同師之份,前輩願受晚輩的侍奉?”
“侍奉!呵呵……”
南方叫化驀地帶淚狂笑了起來,道:“老叫化既愚且蠢,能當你侍奉嗎?”
“那麼前輩與晚輩同行吧!”
南方叫化點了點頭。”
這時忽聽錦衣人發話道:“賀山川,你有什麼後事交待的呢?”
五湖醉客口中鮮血仍然一口一噴出。
臉色由白轉青,久久不答話。
“告訴你,你快要死了!有什麼話說出來吧!念你為本教出力不少,說出來,我當稟知教主!”
五湖醉客全身一顫,腳下一軟,慢慢的坐在地上,連連搖頭,微弱的道:“死就死吧!寧死我賀山川也不說了!”
錦衣人一怔,問道:“你真的有話要說?”
“沒有,我不說了!”
“不說了,那表示你尚有遺事。”
“當然。”
“那你說吧!本座準你道念在可能範圍內,替你了卻。”
五湖醉客慘笑一聲,帶血的嘴臉,笑得十分的猙獰,突然憤聲道:“我恨不得你死,豈會告訴你!反正有人為老夫復仇,老夫雖死不足惜!”
這無頭無腦的話,說得錦衣人更是愕然不解!
另一個錦衣人忽然道:“師兄!此中必有蹊蹺!”
陸豪文聽了也感愕然。
五湖醉客又噴出鮮血,但他的嘴角卻浮起一絲笑意,道:“你們別得意,你們也活不了多久!”
錦衣人猛然一把抓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