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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山川,你別故作神秘,反正你已死定了!”
“哼,人反正要死!我是死得明明白白,但你死時,恐怕卻會糊里糊塗的死了,才是可悲!”
兩個錦衣人互換了一次眼色,其中一人猛地伸指連點五湖醉客三處穴道,五湖醉客忽然慘叫了起來。
他本是微弱無力,說話的聲音幾不可聞,但經錦衣人一點穴道,慘叫之聲,立時刺人心絃。
顯然錦衣人已以無比慘酷之法在凌遲五湖醉客。
“你說,不說出來,叫你死活不得!”
五湖醉客頓時大汗淋漓,殺豬般的慘叫,使人心懍發毛,他的身子也扭曲著,臉都變形。
“你說不說?”
“我……無話可說!”
五湖醉客咬牙苦撐。
錦衣人冷哼一聲,道:“想來不用極刑,你是不會說的。”
他又駢指如戟慢慢的朝五湖醉客耳根後點去,手指未點到,五湖醉客雙目幾乎突出,一聲淒厲的狂嗥,道:“我說!”
“哼,哪怕你不屈服!”
他單手一拂,解了五湖醉客的穴道。
五湖醉客長長的噓了口氣,然後落了兩滿眼淚,道:“請你告訴你們大師兄和離娘……”
忽又停聲不語。
“告訴他兩人什麼話?”
兩上錦衣人一聽五湖醉客提出這兩人,臉上盡皆駭然之色。
五湖醉客吐了一口涎沫,悲聲道:“告訴他們替我報仇!”
兩錦衣人嗤然冷笑,道:“大師兄與離娘怎會為你報仇?”
五湖醉客看了兩人一看,突然七孔流血而死,他是自斷心脈的,兩錦衣人不禁面面相覷!
怔立半晌,忽然一個錦衣人一頓腳,大聲道:“此中必有蹊蹺,師弟快走!”
陸豪文也感到五湖醉客的話十分意外,但他聰明絕頂,略略一想,暗道:“五湖醉客賀山川真是其毒無比,臨死還要以狡計害人,分明他是以苦肉計離間乾坤教內部之團結,借兩錦衣人之口傳話給乾坤教主,陷害其師兄與離娘!”
陸豪文一想,不禁一笑,也不說破,挾起黃衫客正要離去。
紅影一晃,乾坤教主之女已現身峰頭,怒聲叱道:“兩位師哥怎能聽他一派胡言。”
錦衣人一怔,紅衣少女繼道:“他既然能自斷心脈而死,為何要在說出那話之後,而不能在師哥逼供之前死去?其詐自破!”
兩錦衣人啊啊兩聲。
紅衣少女冷笑又道:“賀山川一生狡計百出,臨死還要用計,真是太毒了!”
陸豪文一聽紅衣少女點破,不再停留,腳下一點已飛奔下峰。
他剛飄下十幾丈,便聽紅衣少女的話傳來,道:“陸豪文,你記住!我們的賬還未了啊!”
“我隨時恭候!”
“你逃不了的!”
陸豪文早已飄至峰腰,遠遠已望見東波仙翁、白鞏、袁清、自英和南方叫化等人在等候他。
陸豪文與他們會合之後,說出了五湖醉客臨死之陰謀,眾人無不嗟嘆此人之陰毒。南方叫化聽了黯然不作聲。
神刀教與武林無形殿主等人的仇恨就此冰釋,但是最快活的還是袁清和白英,一個再見老主人,一個重依爹爹。
這時陸豪文忽然想起一事問道:“白前輩,晚輩有一事甚感不解,前輩能有以教晚輩嗎?”
“什麼事你說吧!”
“晚輩知道白前輩身兼武林各派之絕傳武功,為何獨要取個神刀教之名?此名定然有所由來。
白鞏點點頭,道:“問得好,這件事是無人知道的,說出來恐啟事端,所以老夫一直未對人說過,連袁清也不知道。”
“啊!那當是十分的神秘!”
“不過此事老夫也是聽傳聞而已,你聽揚子江中的兵書寶劍峽之名嗎?據傳聞兵書寶劍中金牛負刀,三年一現。曾有過往行船之人見過,據說那口刀,色泛金光,鋒芒數丈,見者為之目眩。老夫立教,無以為名,便以神刀名之。”
陸豪文聽了不禁哈哈大笑,道:“無稽之談!”
誰知南方叫化卻忽然附和,道:“不可認為無稽,這確有其事。老叫化所以一直行走江南,便與此刀有關,我曾在江邊守候十五年之久,終無緣得見金牛浮起。”
陸豪文更加大笑,道:“既言三年一現,為何枯守十五年,應有五次見其真貌的機會,而你無緣見得,此事當不會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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