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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明白,即使是二十來歲的自己,也不是對面這個男人的對手,別說人到中年安逸了幾年的他。
而且對面這個男人的眼神狠厲程度。
——是會打死人的。
所以他衝著一旁看呆了的攤主說:“愣著做什麼,快報警!”
攤主手忙腳亂的拿起手機:“好,報警——”
公園四周的路段,原本就有巡警定時巡邏,他一遍哆哆嗦嗦的衝著警務人員報著地址,一邊看著從兩方的交手,漸漸演變成一守一攻。
眼看著局勢倒向一方毆打的時候,攤主拿起來一把掃帚,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救人。
巡邏車的警笛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幾乎同一時間,從樹林裡衝出另外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滿頭大汗,一臉慌張:“宇哥,警察來了!”
付宇沒有理他。
張晨聰,牙齒一咬,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宇哥,巡警來了。”
“來怎麼了?”付宇掃了張晨聰一眼,覺得拉拉扯扯的實在不像樣子,“你先放開手。”
張晨聰都快給自己上司跪了,他這些日子淪落到跟班小弟也就算了,可明明也是國考進單位來的,隔三差五被警察攆著跑算是怎麼一回事?
“我一同學是這片警局的,您得給我留個面子吧,不能讓我第一次進局子就遇到同學——”
張晨聰話音沒有落。
就聽見前面車子剎車的聲音。
得,跑不掉了。
付宇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張晨聰,轉頭,繼續伸手一拳揍在了周延吉的臉上。
第七十四章
半個小時後,警局。
“成啊,張晨聰,幾個月不見,你都學會替人放風了。”肖特看著對面坐著的張晨聰,他一隻手壓著筆錄,一隻手轉著支黑色的中性筆,“你說你這身板,跑去湊什麼熱鬧。”
張晨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肖特也沒料到,剛剛畢業沒多久,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同學。
準確來說,是同學中的學霸。
正常人能把憲法當語文課本一樣倒背如流麼?正常人能跳級兩次,不到四年時間完成本碩連讀後,雙碩士畢業麼?正常夠同時學四門語言,且門門外語的水平,都能被校長臨時拉去陪同翻譯麼?
張晨聰能。
他學霸程度,簡直能用喪心病狂來形容。
只是他在學校太低調,低調的幾乎高冷的存在,除了偶爾在課堂上和考場上看見他,其他時候幾乎看不見他的人。
畢業的時候,更是消失的悄無聲息,一點音信沒有,朋友圈也是眾說紛紜,有的說出國繼續深造了,也有的說是考上了特殊部門,已經被拉去集訓了……
可現在看起來,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肖特還想問兩句,劉警官推開審訊室的門:“小徐,你去對門定咱們哥幾個的飯。”
“好嘞。”肖特起身站起來,看了一眼他旁邊的張晨聰,轉頭對劉警官說,“要多定兩份麼?”
劉警官抽了抽嘴角,到嘴邊的話卻很奇怪:“不用,他們吃不上。”
“這樣。”
肖特對張晨聰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起身從位子站了起來。
看著新人走出大門,劉警官端了一杯水走進審訊室,屋子裡的男人正靠牆站著,聽見門的動靜,也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說的線索,我都記下了,回頭我派人去查。”劉警官走到他面前,將水遞了過去“你之前答應過我,不摻和這件事的。”
“你之前也答應過我,會竭力偵破這個案子的。”付宇接過杯子,吹了吹劣質茶葉被沸水滾出的浮沫,“現在是想見你一面都難。”
“……”
肖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啟山滅門案,因為兇手手段老辣,案發當天,有事暴雨天氣,藉著夜色的遮掩和偏僻的地理位置,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所謂的嫌疑人,也只是一封匿名信舉報的。
他們不是沒有傳喚過嫌疑人,只是經過多方查證,被匿名信舉報的三人在案發時間都各自在做其他的事情,且人證物證都有。
加上錄的口供一一吻合,他們的作案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要不是付宇一再堅持,這個案子應該換個方向去法律所維護的從來不是道義上的正義,而是公正。
無論是受害人的公正,還是犯罪嫌疑人的公正。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劉警官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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