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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下候著。”
木魚若有所思的看著詹羽一眼,轉身踏進了亭子,撲面而來就是濃郁的檀木香。
亭子大概年歲有些長,褪色的紅漆面帶著時間的味道,大概時常有人的打掃的原因,看著十分乾淨。
木魚走到樓梯口,祭出墨玉尺,手握尺身,另一隻手捏著訣印,這才拾級而上。
泛舊的樓梯咿呀作響,一步步的到了二樓。
只聽“啪”的一聲,二樓像是有什麼被點亮,漆黑的夜,被燈光充斥滿。
一道人影,靜靜的坐在窗前。
木魚看清正主,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在意料之外的情緒中,又覺得似乎在意料之中。
——上一任執度人。
***
二樓比想象中的要空曠,一張木床,一桌二椅,一張屏風,一盞燭臺,一個香爐,一面牆的經書,除此之外就沒有了其他的擺設木魚的視線落在了地板繁複的陣法上,這種大陣,木魚只在書上見過,一般是用來封印極度危險的人。
理論上,只要結下這個陣的人不死,被封印在裡面的人,就無法踏出去一步。
香爐升起嫋嫋青煙,有風從窗外吹進,煙霧在燭光中緩緩散開。
透過窗戶能看到對面的城市,正在一點點的在和這邊的世界玻璃,最高兩棟樓的垂直角度以及超過了九十度。
正主坐在椅子上,穿著一件黑色粗麻的僧袍,右手纏著一串佛珠,眯著眼睛,神色安詳,撥弄佛珠,口中念著梵音。
似是覺察到木魚的視線,他手中的佛珠停止撥動,唸經聲也戛然而止,睜開了眼睛。
蒼老的聲音在閣樓中響起。
“我剛還想著,司量你應該到了。”
“司量這個官方稱呼,我總覺得是在叫我師父。”木魚在出口的門前停下,斜倚在門樑上,單手握著墨玉尺,“您叫我名字就好了,我跟我師父姓木,單名一個魚字。”
“木魚。”和尚從善如流,想到之前的老搭檔,有些感慨,“你的性子,和你師父倒是截然相反。”
木魚想了想,大剌剌的往地上一坐:“師父生前自己也總這麼說,我年紀稍小的時候,他總覺得是在養混世魔王,一直打壓著,隔三差五訓斥一頓,等我大了一些沉穩了,卻又怕把我性子磨狠了,又跟放牛似的放養了,三五個月不管我……只是他死的時候,我才十來歲,性格未定,沒有人管束之後,長的更隨意了。”
她說的很平靜,但是任誰聽到,都能從言語中聽出她對師父的感情。
“隨性自在,也很難得。”和尚依舊是一副出家人慈悲平和的臉,他低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木魚,覺察出不妥來,建議道:“你坐過來我們再聊?”
“我坐在這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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