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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耳畔柔和低語道:“你將永遠為我支配。”
鬱暖含著戰慄,面頰蒼白中泛著微醺的深紅,凝視著他道:“我……將永遠為您支配。”
他笑著慢慢道:“為我的妻子,為我的友人,為我的後輩,以至誠愛我,遵從我的一切意願,永不離去,永無私心。我之心意即汝之心意,汝之所愛,唯我而已。”
鬱暖有些凝滯的看著他,緩緩重複道:“為您的妻子……為友人,為後輩,以至誠愛您,遵從您一切的意願,永不離去,永無私心。您之心意即我之心意,我之所愛,唯您而已。”
她有那麼一點不甘和不願,因為她愛的人還有很多,有哥哥和妹妹,還有南華郡主……雖然也很愛很愛他,但她或許做不到,把他奉若唯一。
皇帝看見她眼底的痴迷和抵抗,並不以為意,只是抬起鬱暖的下巴,帶著極端溫柔的意味,緩緩吻上她蒼白的唇瓣。
他低沉的對她許諾:“那麼,朕為你的丈夫,為你的友人,為你的長輩,以畢生疼愛你,護你,許你唯一之真情。永不離去,對你再無私心與欺瞞。”
“朕之所愛,唯你而已。”
鬱暖心裡盡是混亂,心口劇烈跳動著,也極端的疼痛著,生出異樣的癢感,那一團亂麻交織在一起,崩裂出甘美而絢爛的煙火。
她有那麼一點心虛,看著他深情銳利的眼睛,卻恍若看見鏡面世界裡,自己最本真的渴望。
那是將要交付靈魂的顫慄,從未有過的通暢坦途。
鬱暖終於似哭似笑,慢慢閉上眼。她被皇帝抱在懷裡,他們親吻著彼此,像是兩團交融跳動的火焰。
唇瓣上輕柔的觸感,一點點傳達至大腦深處。
柔和而清晰的纏綿之感,卻讓她慢慢迷失。胸口劇烈的疼痛清晰起來,似乎再也承受不了那樣劇烈的情感,寸寸龜裂開來。
皇帝把柔弱蒼白的妻子打橫抱起,鬱暖的唇角流出一點鮮血,而就連那一點的血液,也被他像孤狼一般舔舐佔有。
鬱暖疼得想哭,卻仍舊握著他的大手,她想要告訴陛下:臣妾一點也不難過,不要緊的,忍一忍就過去了,請您不要擔心,也不用心疼。
可是鬱暖卻忽然想起了,自己說好要銘記的承諾。
於是她閉著眼,蒼白的面容上落下小片陰影,輕緩的對他說:“陛下,臣妾心口好疼,疼得快要碎開了……這樣的疼痛,長久以來一直伴隨著我,困擾著我,讓我難以安眠。”
“可我最想留在您身邊。所以,請您一定要照顧好我。”
就像我們彼此承諾的那樣,依賴和保護。
皇帝在她耳邊,低沉的承諾道:“暖寶兒不會疼太久。朕一直在尋找,讓你徹底康復的法子。”
鬱暖靠在他懷裡,沉靜的緩緩吸氣,每一口都帶著痛感。
她卻想起原著裡,鬱大小姐因為無法醫治的心疾病,和被他冷棄的痛苦,毫不猶豫的自殺了。
可是她卻那麼幸運,陛下不讓她死去,所以她便不會死。
即便看淡生死,卻仍得之萬幸。
鬱暖閉著眼睛,昏昏欲睡,彷彿聽到了阿花妹妹的哭聲,四周對於她而言,卻彷彿萬籟俱寂。
她只是羸弱笑起來:“臣妾相信您,因為您是,戰無不勝的戚皇陛下。”
☆、第90章
鬱暖終於還是跟著陛下回了宮裡; 但這次她是心甘情願的。
既已許了諾; 那她便信陛下。若是夢裡那樣的結局; 便無可怨懟。
那是她自己求來的因果; 她情願受之。
而人的一生有太多突然和茫然的事情,卻總是……要選擇堅定的相信一次。
阿花妹妹終於和同胞哥哥相逢了。
奶娃娃滴溜溜看著哥哥; 窩在母親懷裡伸出小胖手要抓。
哥哥學得聰明些,被抱著教著,很快便叫了聲“妹妹”,阿花公主嘟著粉嫩嫩的小嘴,不肯說話,鬱暖不得不拎著圍兜兜給她擦擦口水,妹妹又睜大眼睛嘟嘴。
鬱暖覺得這不可以,於是抱著妹妹離得近了些。
哥哥又很認真的脆脆叫道:“母后!孃親!”
鬱暖忍不住微笑起來,面色蒼白柔弱,卻對陛下炸了眨眼。
正當她驚訝於哥哥的聰慧; 阿狗卻伸出胖嘟嘟的手臂; 捏著妹妹晃盪的手指抓進嘴裡吃,哈喇子流了一圍兜。
鬱暖:“…………”
鬱暖要阻止,卻被陛下握住了手。他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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