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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霸道,我最不歡喜這樣的人了。”
周來運家的:“咳……其實人還挺好的。”
您以前可歡喜了。
抱著不撒手,粘在懷裡叫夫君,要硬是要給他生孩子的……那種喜歡。
鬱暖卻認真評價道:“他看著文質彬彬的,其實不算甚麼好人。回想一下,套了我不少話,自己倒是一句沒多提,城府太深了。”
雖然棺材鋪老闆之類的並不是實話,回想一下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閉嘴的,她可能會被打死吧?
不被打死也好不到哪兒去。
“咱們離他遠些,萬一他往後再路過,你也不要放他進來了。不然我會生氣的。”
周來運家的:“…………”這叫奴婢怎麼接話呢?
鬱暖認真道:“聽見沒呀?”
周來運家的老老實實道:“懂得了。”但真來了奴婢不敢攔,您要不自己把人轟走。
待回了主屋,鬱暖一個人坐在榻上,透過茜紗窗看著外頭的煙雨朦朧,還有一汪清凌凌的池水,忍不住嘆口氣。
好日子要到頭咯。
她摸著肚皮自言自語:“寶寶呀,你甚時候才能出來和孃親作伴呢?”
“還有啊,你真的只有八個多月嗎?”
“太胖了罷?我明明沒吃那麼多的。”
她也不曉得,胎兒過大會不會難產啊,聽上去有點可怕。她甚至不敢保證,自己有沒有力氣能順利把孩子生出來,想想便有些憂心的。
鬱暖想著,又四腳朝天癱在榻上,不知不覺便睡著了,長髮凌亂鋪散在榻邊,她的面頰紅撲撲的,睡得有些香甜。
隔天周來運家的服侍鬱暖起床。
鬱暖難得能睡到接近晌午,便有些嘆氣與她抱怨道:“最近愈發嗜睡了,一醒來日頭當空照著,我都不想出去走走。”
周來運家的柔聲安慰她:“您已經起的很早啦,都沒有錯過午膳呢。”
儘管她非常真情實感,但鬱暖仍覺得自己被諷刺了。
什麼人才會每天一覺醒來吃晚飯啊?
鬱暖覺得自己忽然有了鬥志,她得證明一下,自己其實沒那麼懶的,況且多走路也好,昨晚睡前……睡前??她好像還在擔心難產來著?
於是鬱暖認真問她:“現下山上能行路沒?”
周來運家的微笑道:“能了,趁著天光整好,路也平坦,您若想要去廟裡也成。”
鬱暖便點頭道:“收拾收拾,我沐浴過後,想去廟裡上柱香。”
她就是忐忑的,臨時抱佛腳也好,求佛祖老爺保佑保佑,讓她母子平安便好啊,沒人為她求,她自己求也很安心。
周來運家的這趟沒反對,笑眯眯侍候鬱暖沐浴,又給她穿了件灰色的樸素衣裳,手把手將繫帶繫上。鬱暖照著銅鏡也覺得好著,那可是通身的虔誠認真,佛祖一定會被她感動的。
然而上山路上,鬱暖便發現後頭一直有轎子跟著,雖說算不得近,但也沒有離得很遠,讓她覺得有些不適意。山路清幽僻靜,原本她帶著一個僕從走,便能感受更多妙處,如今有一堆人跟在後頭,便十足的頭疼起來。
周來運家的瞧出她不樂意,也只哄她:“您為著誠心,想要一步一叩首都成,只若因此不爽利了,佛祖也不覺寬慰的。”
鬱暖看了她一眼。周來運家的自從昨兒個下午便有些奇怪。
往常事事順著她的,今兒個倒好,態度軟和中帶著強硬。
鬱暖也沒有執著了,餘姚山山路算不得陡峭,更遑論從莊子門前延伸出的青磚路更是平坦,但她走了小半仍是覺得受不住,只因肚子太大了,小腿肚都乏力的很。
於是鬱暖微紅著臉坐上了軟轎,她以為是山路太長,但到了山頂的無像寺才發覺,可能是她走路太慢了。
這個點,寺裡卻沒什麼人。
這也是鬱暖來江南這許久,頭一趟進這間寺廟,不由有些新奇。
來接待她的是寺院的方丈,瞧著也年逾古稀了,一襲袈裟樸素得很,眉毛花白垂落,也不曾問她是要做甚,帶著鬱暖往裡頭走,步子慢的像是在散步,後頭只跟了一個周來運家的,也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句話也沒解釋。
鬱暖總是要問一句的,於是低聲道:“感業大師,我今兒個來,是為了腹中孩兒祈福,不求籤文,也不做旁的……您看能不能……”
大師頓住腳步,合掌嗓音平寂道:“女施主是客,來無像寺是緣,只福分已求,佛祖於淨土早有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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