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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的態度看她。
不過,男主直到尾聲,都不曾立皇后。
原文中有一個段落,讓她印象深刻。直到現在,仍舊能依稀記起。
。。。。。。
雨夜,冰冷而清寂。
皇帝獨自坐在窗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捻著玉白的棋子,正百無聊賴與自己對弈。女人披著紗衣從龍床上走下,婀娜的腰肢像是春日的嫩柳,展露出無限遐想,又半掩半露,滿是天然的嫵媚。
她眉眼含情,秀口微張,卻沉默苦笑起來,頓了頓,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陛下,這麼多年過去了,您為甚還是一個人?您知道的……您從來沒有立後。”甚至,彷彿都沒有什麼偏愛的人。
即便最受寵愛的秦氏,也不過是寵愛而已,他沒有半分情深的樣子。
年輕的皇帝的眼眸寂寂,薄唇微勾,散漫優雅道: “那個位置啊。。。。。。尚且無人配得上。”
——節選自《為皇》第八百二十二回
鬱暖當時讀到這裡,有點起雞皮疙瘩。
幸好男主到結局都沒立後,不然她真的很可憐那個被他看上的那個女人。
畢竟當一個蛇精病突然純情專一,那該是多可怕?
不敢想,惹不起,真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呃,並沒有為皇這本書,節選什麼的只是寫寫的。
☆、第11章 第十一章
鬱暖回到忠國公府裡頭,還不曾來得及洗漱,便聽聞緗平長公主來了,正與她娘在涼亭裡說話。南華郡主便叫她稍稍打理一番,再過去見過長公主。
她來這兒這許多日子,還是頭一次見到緗平長公主。
至於緗平長公主是誰,大約看過《為皇》的人都曉得。
她是戚寒時的長姐,大了男主六歲有餘,故而在他年少時將將登基,根基不穩的時候,為了皇朝社稷,為了自己和母親弟弟能穩穩握住權柄,嫁給了當時的大將軍簡渡。
緗平長公主是個很複雜的女人。一方面,她極重權利和**,另一方面,她把家族和榮耀看得比甚麼都重,根本不容許任何人染指。
她對自己的皇弟抱有必勝的決心,並且願意盡全力輔佐他,故而到了中後期,喀舍爾部落隱有亂勢,並恰逢西北韃子犯境,隱有兩面夾攻之勢,本朝由於前幾代上百年的不作為,即便推新政,也難以積蓄足夠的兵力和民力,若魚死網破勢必三敗俱傷,併為極北疆域顎人所窺,國土不寧。她為了皇帝能隱忍到一舉把部落領土納入掌心那一日,毅然決然自請下嫁,委身部落大汗。
直到尾聲,失落的疆土一步步被收復,皇朝如日中天,分裂的疆土和榮耀皆被收攏在戚寒時的手中時,長公主才回到了中原,得以安享永年。
鬱暖對她確實有一定的好奇心,但同時,就像是對戚寒時的感覺一樣,她覺得緗平長公主是個威嚴甚重,並且深不可測的女人。
當年緗平長公主的夫君,大將軍簡渡被查出謀反,於宮中家宴被甕中捉鱉,亂箭齊下失血而亡。大多數知情人都諱莫如深,暗地裡只覺天家無情。當時年僅十六的皇帝手刃自己的姐夫時,難道不曾想過長姐如何自處?
也難怪長公主幽居將軍府,數年不曾路面,想必是心灰意冷了。
鬱暖卻知道,這件事不僅是當初少年皇帝的權謀算計,緗平長公主亦是參與在內。只是沒有一個人會覺得,一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少婦,會這麼狠心絕情罷了。
不過,那些都不關她的事體,她只好奇,緗平長公主來忠國公府所為何事?
鬱暖來到涼亭的時,便見一個年輕婦人正站在柱旁餵魚,側臉白皙悠然,烏髮綰成雲朵一樣蓬鬆的髮髻,鬢字首著青金石華勝,正翹著唇,含了微笑與南華郡主說話。
見鬱暖來,她才從光影裡露出全容。
鬱暖有些驚訝,但也只是稍縱而逝,禮貌地微笑,又照著宮禮對她一福,聲線清婉道:“見過長公主。”
緗平長公主生得實在很好。
儘管鬱暖不曾見過戚寒時的真容,但覷長公主的樣貌,也可知他們姐弟應當都生的很好看。戚寒時應當是略帶凌厲的俊美的樣貌,而長公主是實打實的溫婉美人,像是一泓溫柔的蜜水,嫻靜宛然,大約就是鐵骨錚錚的英雄最愛的那一類。
她沒想到緗平長公主居然長得這麼賢惠,比良家婦女還良家,而且說話都是柔和清淺,慢條斯理的,和她做出的事情完全不搭調。
長公主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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