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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鈞眉梢浮起絲哀愁,良久,才道:“這七日,你都不能離開此地,爺爺只怕已動了殺你之心。”
單雄信點了點頭,道:“當初指點我上山的,只怕便是姑娘那位二師兄了。”
拓拔鈞道:“他從小沒了雙親,爺爺把他從亂墳崗帶回,把他養大,他雖然已經離開三年了,可是他的心,卻須臾也離不開這裡,爺爺給了他生命,可是,他卻交付出了一生的自由。”
單雄信聽她說完,兩人又是沉默良久,不覺,窗外天際已升起了一顆星子。
拓拔鈞才似恍然回過神來,“天都黑了,這裡從來沒有客人,我也不大會招呼人,單公子稍等,我去準備食物。”
單雄信起身道:“有勞了。”
他看著拓拔鈞走到門口,還是忍不住問道:“拓拔姑娘,我那位朋友……”
拓拔鈞遲疑一下,言道:“我已特別囑咐過童子,好生照看她,你放心,爺爺還求著她呢,不會為難她的。”
☆、第31章
又做了那個夢,夢中,痛似乎輕了些,只是那溫暖卻愈發讓人覺得繾綣……
窗子四沿縫隙裡透進來的日光撒在單雄信臉上,暖暖的,癢癢的,他卻沉湎於夢中那纏綿的情愫,久久不願睜開眼。
忽然聽見吱扭一聲輕響,單雄信睜眼起身,推開窗子,就見拓拔鈞一襲白衣,緩緩走向後院崖邊,她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長可及地,愈發襯得那白衣如雪,身子單薄。
她微微昂著頭,一步步向前走,竟然有一種異樣的風致,單雄信先是看得呆住,猛地回過神,見她已走到懸崖邊上,卻仍未止步,不由心中一跳,剛要撥出聲提醒,卻見她恰恰在懸崖邊站住了。
拓拔鈞臨淵而立,似乎是在自顧清影,良久,她略側了側身子,從袖中摸出把骨梳,輕輕梳著發,順了會,把骨梳咬在口中,騰出手從袖中抽出條青綠色的娟帶,結了個鬆散的髻。
單雄信見她結髮,不知怎麼,便想起了那日與宇文寧在荒宅中,早起她在井邊梳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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