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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更不能直呼他們的名字。日後蓮兒管事,母親還要多多提點她。”
徐氏面色有些訕訕,畢竟讓紅妝綠意直接喊上官氏孃的人是她,准許上官氏喚孫子孫女們名字的也是她。如今被二皇子這樣一指出,賀勵一強調,她便覺得有些不是滋味。當然,她並不覺得自己錯了,而是覺得上官氏不夠懂事,平日裡私下叫也就算了,怎地當著這麼多外人也要叫呢?這不是打自己的臉麼?堂堂大學士府老夫人,在兒子不在府內期間,亂了禮法章數,說出去,定會有人認為她持家不嚴,沒有婦德。“是老身的過錯,多謝二殿下提醒。”
祁問崖瀟灑一笑,“老夫人只是一時疏忽,何錯之有?”
徐氏笑著又跟他寒暄幾句,便命人將上官氏母女三人送回各自的院落,加派人手嚴加看管,又讓人將上官悟送回翰林府,並將今日之事說與上官翰林知曉。隨後便以年老體衰為名,帶著魏媽媽回福壽園了。
第28章 巧對下聯得徐夫人
祖母及上官氏等人都已離去,她們自然也該告退了。賀蓮房與賀茉回相視一眼,正要開口,二皇子卻笑道:“先前咱們行酒令到一半便被琴聲吸引,不夠盡興,恰逢十三皇叔在此,賀大人,咱們繼續,你意下如何?”說完看向賀蓮房,邀請道:“賀小姐不如也一同加入?”
他們都是外男,叫她一個女子作甚?
見賀蓮房皺眉,二皇子忙解釋道:“小姐莫要誤會,只是方才見小姐言談之中書卷氣十足,想來是在賀大人的薰陶下飽讀詩書,燕涼才女眾多,本皇子也只是想討教一下而已。”
他都這麼說了,她若是不應,豈不是不給皇家面子,又落了父親大學士的面子?這位二皇子,話說的滴水不漏,難怪上一世是由他繼了皇位。賀蓮房微微一笑,“既是如此,臣女恭敬不如從命,只是臣女才疏學淺,怕是要叫二殿下失望了。”
“賀小姐肯賞光,自是再好不過。”祁問崖輕笑,“諸位不如這就回到前廳入席,咱們繼續吧!”
按理說,主人家發生如此大事,是個有眼力的都會告辭而去,但二皇子非但不走,反而要繼續開宴,不知有何目的?賀蓮房不由自主地望向那位始終冷冰冰不曾說話的青王殿下,對方此刻也正看著她,眼神犀利深沉,她嘴角仍然含笑,卻並未退縮,而是輕點了下頭以示禮數。
青王沒想到她不僅沒有移開目光,反而迎上了自己,頗為訝異,卻並未說話,只隨著眾人往前廳而去。賀茉回擔心賀蓮房一人,也跟在身邊,總不好整個前廳都只有大姐一個女子,那樣未免太過難看。
這裡青王地位最高,所以他一來,除了賀勵主位不變以外,從二皇子開始,以左側第一賓席往下推,每人都退了一個。而賀蓮房由於是女眷,又是賀勵的女兒,則坐在賀勵右側,賀茉回賀蘭潛亦然。
前廳觥籌交錯,婢女們來回走動不停,賀勵府中沒有歌姬,所以無歌舞欣賞,眾人只聊天談笑,一派和樂融融。只是青王那塊的氣壓比較低,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而是一杯一杯的喝酒,十分的豪放恣意。而見他這般冷淡,其他人也不敢發出太大聲音,賀蓮房坐在前廳之中,卻覺得似乎比在幽蘭閣裡聽到的聲音還要小。
還是祁玉河率先打破了僵局:“十三皇叔,你方才說皇上有賞賜,不知可否拿出來讓我們一觀哪?”
青王似乎才想起來一般,揮了下手,他身邊的侍衛便將賞賜呈上,賀勵當著眾人的面開啟雕花的黑漆木匣子,發現裡面竟是一卷素書!
雖只是薄薄一卷,但一瞧見,賀勵的神色便無比激動,他小心翼翼地將素書捧出,喃喃道:“竟是失傳已久的《太平尚書》一卷!竟是失傳已久的《太平尚書》一卷!”他連連重複了兩次,才又重新將素書放回匣子裡,然後自己抱到案板之上,彷彿那是價值連城的珍寶一般。
這東西,在普通人看來恐怕並無多大價值,但對賀勵而言,便是給他一萬兩黃金他也不會去換!“王爺!請代微臣向皇上謝恩,多謝他賜予如此貴重之物!”
“賀大學士一心向學,這東西也只有在你手裡才顯現得出它的價值。再說上面的文字也早就失傳,怕是隻有賀大學士才讀得懂了,放在皇上那裡,除了落灰,也沒別的了。”又是一杯酒入腹,青王舔了下唇瓣,只覺得這酒味道太淡,終是不及軍中烈酒。他已喝了三壺,卻仍然味如白開,想來也只有這些文人才愛喝。
賀勵對那一卷殘書愛不釋手,賀蓮房看著,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笑意,娘在世的時候常說,爹爹雖是朝廷一品大員,但骨子裡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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