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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惡了她。
糾結了一會兒,咬了咬下唇,咬牙推了門。
左右不搏一把連衣袖都沾不上,她就拼一次看看!
旁人不是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周斯年再是清心寡慾,也是個真男人。也許會因著這次肌膚之親陡然發覺她的好,自此對她愛不釋手?!
這般一想,王氏臉頰止不住地發燙。
這回她學聰明瞭,她進門就褪了身上的衣裳。她這一身雪白的肌膚,是她姨娘花了大半的積蓄為她保養出來的。雖有些纖瘦,但絕對叫人看著移不開眼。
她就不信了,周斯年能一點歪心思不起!
床上鼓了一塊,人是背對著床榻躺的。王氏到底是沒經過人事的姑娘家,扭扭捏捏了半天,真要上榻了她反倒不好意思往那人身上看。
羞紅著臉,她一鼓作氣地掀了被子便鑽了進去。
只是她含羞帶臊地依偎過去,沒聞見清冽的氣息,只感受到鬍渣的扎人。當即眼一睜,對上了一張雖俊朗但年紀委實不算小的黝黑的臉。
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老男人!
王氏嚇得魂飛魄散,當即‘啊——’地大叫了起來。
這一尖叫,叔祖父周禮言立即就被驚醒了。他虎目一睜,混沌的腦子還未分辨敵我,抬起一腳就將王氏給踹下了床榻。水榭裡外的清醒的不清醒的都被鬧起來,一窩蜂地趕了過來。
叔祖父家大公子周止戈動作最快,奔過去一腳踹開了門。
這一開門,臉色大變。
水榭裡下人呼啦啦進來,看到赤身。裸。體的大少夫人爬進了叔祖老爺的床榻,一個個下巴都要掉下來。
周禮言酒立即就醒了,嚇得。
王氏這一被圍堵,無法面對這樣的場景,乾脆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這回閔氏來的十分及時,出事兒不到一刻鐘就到了。
場面這般離譜,完全出乎了閔氏所料。她眼前一陣陣發黑,若非這裡需要她主事,她也想學王氏兩眼一翻昏過去。
在一屋子人沒反應過來之前,當機立斷地呵斥地將人瞬間退出屋外。也怪這水榭都是男子,沒人方便脫了外衫去給王氏遮蓋。王氏便這般僵硬地昏倒在地,玉體橫呈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屋裡的薰香還在燃著,絲絲縷縷地往人鼻下鑽。
床榻上還未起身的周禮言將酒氣才揮散了,臍下三寸的物什卻直戳戳地挺了起來。他一張臉黑紅的徹底,猙獰著將床榻上的薄被丟下去,遮住了王氏,可一口氣火辣辣的就是熄不下去。
等李氏等人聞訊趕來,閔氏看著叔祖父家女眷憤怒的臉,終於頂不住眼前一黑。
李氏煞氣騰騰的喝道:“這事兒,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叔祖父年歲不大,但輩分是實打實的長輩,李氏就是閔氏也得老老實實喊一聲嬸嬸的。這般動土動到長輩頭上,絕不會善了了。
陳氏過來,作主給周伯庸灌醒酒湯,連灌了好幾碗終是將他給弄醒了酒。連夜的,周家一家子要給叔祖母一個交代。
“這事兒先別急著定論,指不定是哪裡鬧岔了……”
閔氏被李氏親自掐人中給掐的裝不了暈,扶著貼身丫鬟的手,歪在一旁的椅子上頭抬不起來。
今兒就是一目瞭然,能有什麼鬧岔了不岔了?她王氏好好的不在自個兒院子裡歇息,出現在水榭就足夠扣死了不安分的帽子。何況赤身。裸。體被抓個正著?王氏的事兒就沒得狡辯!
不過李氏不急著這個,這王氏再放蕩也不至於勾引一個半大老頭子。她必須討要說法的是,周禮言屋裡的薰香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兒!
李氏一輩子陪著周禮言出生入死,見過的腌臢手段不知凡幾,這等烈性薰香,她一進門就聞出來了。
閔氏被李氏的眼睛盯著,說不出話來。
陳氏一看她這般情態,哪兒還有不明白的?這事兒少不得就是她媳婦動了手。就為了跟夏氏鬥個氣,就非得折騰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來!
她臉黑得徹底,當即柺杖一跺,直對李氏說徹查。
見陳氏還想和稀泥糊弄,李氏心裡一陣冷哼。她就看不上這侄媳婦,於是雙目如利刃掃向閔氏,突然道:“伯庸媳婦,這就是你為我們斯雅挑的好姑娘?就這麼一個貨色你配給斯雅,你自個兒不心痛嗎?”
直戳人心,當頭棒喝!
閔氏臉一白,就連想糊弄過這晚的陳氏身子也顫了顫。
“斯雅雖說英年早逝,可他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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