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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直發毛。
這人既然喚吳側妃為娘,身份不言自明。
“見過陸二公子。”蘇鸞心下雖有些慌亂,但理智上還是保持著鎮定。她先識禮的朝陸澤禮屈了屈膝,既而泫然欲泣的懺悔道:“民女該死!方才被側妃訓斥了幾句,心下委屈才暗暗抱怨了句。但僅僅是一時之怨氣口不擇言,心中並未當真如此想……還求二公子不要給側妃告狀,民女再也不敢了。”
畢竟是調侃別人的親孃被逮了個正著,窘迫自是難免,蘇鸞便想著態度謙卑一些,讓陸澤禮出幾口氣也便罷了。畢竟書中的陸澤禮是個昏聵無腦,驕橫凌人的主兒,一般只要順著他的毛捊,讓他以為她真的慫了怕了,那便不會有什麼大的麻煩。
陸澤禮是雍郡王除陸錦珩外唯一的兒子,在京城裡也是惡名遠揚。與陸錦珩過於矜傲的目中無人不同,他是真正的鋪排敗家,驕奢淫逸。
而之所以此刻的陸澤禮佝僂著身子,弱如扶病,蘇鸞也是知曉的。
那是因著陸澤禮頭幾年得罪過他的大哥陸錦珩,被陸錦珩一腳直踹到腰上!平日尚好,但凡遇到個陰天下雨,或是如近幾日倒春寒的天氣使他受了涼氣,便難以挺直了腰板兒。
見蘇鸞見了自己如此惶恐不安,陸澤禮的那點兒虛榮心也算得到了滿足。嘴角邪笑淡噙,由丫鬟攙著往前欺近幾步,與蘇鸞僅半臂相隔。
“你就是我大哥帶回來的那個女人?”說這話時,陸澤禮的眼神玩味,灼灼的盯在蘇鸞的臉上。饒是這會兒那張小臉兒深深的低垂著,他的目光自高處投下去,也僅能看到嫩如凝脂的細滑皮子,和秀挺的鼻尖兒。
這話夾著輕蔑之意,蘇鸞遲疑片刻,還是如實應道:“是。”
蘇鸞現在下想的是,與其再同這種人費口舌解釋一番,倒不如由著他去想。反正郡王府的人除了知道她姓蘇外,並不知曉具體出身。待過幾日隨陸錦珩進趟宮算是報答後,她就與郡王府的人再無瓜葛了。
然而陸澤禮似乎並沒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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