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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起到反效果。只有像現在這樣,才是真正的彥柏。女人,對他而言可有可無,但是誰若欺負他的女人,適當的時候必然會庇護。
所以,曾經。
數不清的女人,對他死心塌地。
看似無情卻有情,
看似薄情卻有義。
“看來,她算是你交往過女人當然中,特別的一個。”
“每一個女人都是特別的,就好比人身上的自然體香,都別具一翻風味。”說話的時候,眼簾微垂,言語之中盡是欣賞。
目標,還是那個女人
“這麼說來,你對女人又有了新的研究結論。”
彥柏淡笑不答,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因為,完全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必要。
再繼續下去,恐怕池沐寒會從中察覺到什麼貓膩。
他的嗅覺,可是敏銳地不得了。哪怕是一丁點微不足道的氣味,他都能敏銳的捕捉到。
所以,獵人這個角色非他莫屬。
跟他交手,不但要小心警慎,卻又不能小心過頭。不然,狐狸尾巴就要裸露出來。
同樣,池沐寒也感覺這個話題無趣到極點。同樣,彥柏今天的表現,他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漸漸地,他開始相信,流繭對於彥柏而言,跟其他女人一樣,只不過是過眼雲眼,玩一玩就算了,沒什麼值得留戀。
“正你所言,一個人享受折磨人的樂趣跟兩個人享受,感覺真的完全不一樣。”
“下次,繼續。目標,還是那個女人。”
彥柏的身子猛然一僵,呼吸也在那一刻停止,眼底閃過一抹異樣。但是很快的,那抹異樣就被他掩藏起來。“不要太過火就好,不然我可是會忍不住心疼。”高挺鼻翼下削薄殷紅的唇玩味的地抿起。
那一端。
流繭依然直挺挺的站在那,視線依舊落在遙遠地天邊,只是她的眼神看似有深,實際上是無神。
沒有人知道她在看些什麼。同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麼。
只是想,像現在這樣,仰著頭,靜靜地望著天邊的某一處。
緊揣的手一點一點鬆開,手中的紙削脫離禁錮,隨著風在塵世間飛舞。
從她的眼前飄過,掀起一陣細微而又柔軟的風,猶如一隻只翩躚起飛的彩蝶。最終,飄落在地上。
安然地躺著,
顯得那般的清冷。
安佐然一直坐在車內,遠遠地注視她。
視線不曾飄移過。
他想,這個時候的她。只適合一個人靜靜地待著,如果憑空冒出一個人在她的身旁,只會讓她感到不自在,或者其他。
總之,他想像現在這樣遠遠地看著她,不去驚擾。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要跟她說些什麼。
冷嘲熱諷,他辦不到。
好言安慰,他說不出口。
竟然想通了
然而,戲劇化的一幕往往就發生在這種極具諷刺性的情況下發生的。
等到安佐然回過神之時,就看到流繭的身子呈直線墜落狀態。
輕飄飄,完全是無意識地動作。
仿若是即將破碎的精美陶瓷,又像是生命在一點點消逝的蝴蝶。
來不及思考,他開啟車門,直直奔向她所在方向。
耳邊,尖銳的鳴笛聲此起彼伏,謾罵也連線不斷的傳來。
對於這些,他都充耳不聞。
終於,在流繭即將於地面親密接觸的那一剎那,將她接在懷中。
此刻的她,雙眸緊閉,長而捲翹的魅人長睫毛上還留有淡淡的溼痕。淡如清水,淡如薄雲,淡如飄渺的水霧。
淡淡的,淺淺的,令人莫名的心疼。
入夜時分,安佐然守在流繭的病床前。
靜靜地凝視著她。
現在的流繭,顯得那麼的縹緲,那麼的空靈,彷彿只要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一樣,令人感覺不真實。
昏睡中的她,眉睫緊鎖,總是有細碎的話語從唇齒間流溢位來,但是聽不清楚她到底在說些什麼,雙手緊緊拽住被單,越拽越緊。
不出片刻工夫,光潔的額上滲出細碎的汗珠,小小的,晶瑩剔透。
看得出,此刻她正在被噩夢所糾纏著,不得安寧。
安佐然試圖從流繭手中扯出被單,但是無論他怎麼努力,她都不肯鬆懈,似乎那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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