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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但是笑容了攙雜了不易察覺的自嘲。
“負責?”她重複著,“你想讓我怎麼負責?”這幾天負責兩個字似乎是聽到最多的字眼,開始有些記不清自己到底要負多少責,要對多少人負責。
被流繭這麼一問,高季晨愣了愣。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尤其是捕捉到她笑容裡的自嘲成分,他不曉得她在自嘲什麼,開始有些後悔說出那翻話。不過,值得欣慰的是,她終於開口說話了。
“那只是個比方!你可以對我進行心理輔導或者是其他什麼。”他呷了一口葡萄酒,俊秀的容顏上帶著痞痞的笑,唇角漫起一抹壞笑。“當然,如果你想對我負責的話,我到是不介意。”
流繭玩弄著那朵三色堇,再一次陷入自我的思緒中,任由高季晨怎樣調侃,都沒能讓她再次開口。她不接話,他也只能無奈地禁聲,陪著她沉默,只是視線從未離開過她。
在他眼裡,她就像是一朵潔白的罌粟花,一旦沾染上就再也無法戒掉。所以即使他們才見過幾次面,就已經在他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偶爾吃點野味也不錯
二樓。
池沐寒姿態慵懶的半倚著沙發,性感的鎖骨以及精壯的腹肌若隱若現,晃著高角杯,透過透明的液體以及杯身看向坐在角落裡的流繭,鷹隼般的黑眸微微眯起,唇邊蕩著不明寓意地笑。
坐在對面的彥柏看到他這個深情,心五味陳雜。那是他看獵物的眼神,這說明他對流繭已經產生興趣。他不曉得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但是竟然已經開始做了,就必須堅持下去。即使現在想回頭,已經來不及了。
計劃已經一點一點展開。
他必須保護好流繭,這是他對自己最基本的要求同時也是唯一的要求。
彥柏摟過莫芯,同樣晃著高角杯,雙眸微瞌,嘴邊漫起一絲別樣的意味。“看來,你的口味真的變了。”
“哦?”池沐寒輕喃一聲,忽而坐起身。“偶而吃點野味也不錯。”他不以為然。
扣著酒杯的手緊了幾分,隨即淡然一笑,“她還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把我的女人分享出去。”隨意的口吻,淡淡的語調,看似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實際上是在提醒對方自己的所有權。
“看樣子,你似乎已經對那個女人上心了。”池沐寒驀地對上他,眼神看似隨意,在那深深的眼底透著一絲探究。
彥柏怡然自得地晃著高角杯,並不在意他的話,抿唇一笑,輕描淡寫道:“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莫芯的身子猛然一僵,體內有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悲涼像冰冷的海水瞬息流竄到全身。令她四肢僵硬,動彈不得。她無法想象,他們同居的三年時間裡,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或者是度過了怎樣開始開心的日子。
這些,對她而言不止是無法想象,更是不敢想象。每每想到,總會心痛到無法呼吸。自打她看到彥柏地第一眼就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他。
記得第一次見到彥柏,是在流繭開的那家咖啡廳裡見到的。那一回,是她偷偷跟蹤父親,目的是想看看他到底是去物色什麼樣的演員,去演繹他的得意之作,而且對方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出演。
似乎不高興了
一路跟去之後,看到那個人的路廬三真面目,也是在那一刻起被她身旁的那名男子所深深吸引。或許是因為他身上的那種儒雅的氣質又或許是他看著流繭的那種專注而又溫柔的深情。
總之,在那一刻,他就已經駐紮進她的心底。
察覺到莫芯的異樣,池沐寒抿唇笑著,在那雙墨黑而充滿憂鬱的眼中飽含了譏誚的意味。“你的女人,似乎不高興了。”說著,別有意味地瞟一眼莫芯。
被他這麼一瞟,莫芯直感覺脊背一陣生涼,即而蕩了蕩眼底過於明顯的思緒,嫣然一笑,“不是不高興,是在惋惜。”說著為彥柏添上少許的酒。
池沐寒不再說什麼,因為他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不過,同樣也看得出莫芯得是有個沉浮的女人,懂得偽裝。
視線又再一次落回到流繭身上,不曉得為什麼總是想無時無刻都看到,好象一不留神她就會消失一樣。對於這種情愫他沒有去深究,等到某一天他去深究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但是那個時候已經錯了很多很多的東西。
無論你怎樣努力和懺悔都挽回不了。
心理的傷痕不是說能抹滅就能抹滅,
但是,時間可以將這些傷痕一點點的沖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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