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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不接話,因為她真的不想不說話,也不想惹爆身旁的這個人。她現在很困,直感覺渾身發燙,根本就沒精力理會他。
“不過,不得不說,你的方式很成功,竟然連他都被你勾引到,三色堇真不是一般人能佩帶。你的是一隻花蝴蝶,哪哪都撒點花粉。”
無暇理會安佐然話中諷刺的意味,她只捕捉到三個字。“三色堇?”流繭不由地蹙起眉,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肩上竟然彆著一朵花,而且是一朵近乎黑色的花。
直接將它扯了下來,看都不看,隨手扔進垃圾捅。
看到那朵近乎妖冶的三色堇不偏不倚正好落進垃圾捅裡,安佐然感覺內心舒坦多了,唇角微微抿起。
“你這是在拒絕嗎?”他明知顧問。
“你到底想怎麼樣,今晚的酒會我已經出席了,以一個過客的身份。請問,你到底還有什麼地方不滿意?”不由地,流繭感到莫名的煩躁起來。
“哦?”他微微挑眉,較有興味地斜暱著流繭。“你這是在不耐煩嗎,勾引人可是你的專長?我這可是在給你機會。”
流繭有些無奈地撫額,“很抱歉!你不合格。”
下次千萬別再隨便丟棄
“是嗎?”安佐然不怒反笑,黑亮的眸中閃著噬血的光芒。他在期待,期待她等到那個訊息之後的表現。他讓她來這的目的,就是為了她讓親耳聽到那個訊息。
“你可不能讓我失望。”留下一句無厘頭的話,安佐然攬過沈冰彤走進人群中。
視線情不自禁地落在安佐然的背影上,只看到他越走越遠,柔和的燈光將他的背影拉得好長好長,像是電影裡消了音又拉長的慢鏡頭。想到,他那句無厘頭的話,流繭感覺到惶惶不安起來,好象內心裡空出了一大洞,無論你怎樣努力,都無法將它填滿。
漂亮的眉睫緊緊瑣起,連呼吸都變急促起來,似乎稍微慢一點,空氣就會被搶走了一般,微微咬緊嘴唇,試圖讓自己從那抹不安中掙脫出來。
“打擾一下。”
流繭有些茫然地抬起眼簾,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和善的面容。
只見老人面帶微笑,而那抹笑容極具親和力,令人不由自主地放下內心的戒備。“這朵花,收好了,下次千萬不要再隨便丟棄。”
“否則會給帶來無法想象的危害。”說完,便走了。
等流繭恍過神來的時候,老人已經淹沒在人海里。她拿起那朵三色堇,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妖冶,透著不可言喻的絕美,卻令人心神不得安寧。
眉睫微糾越深,她有些挫敗地嘆口氣,仰眸迫使自己盯著那刺眼的燈光,試圖這樣的方式喚回一點注意力。
說實話,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朵花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肩上,從她進入酒會的那一刻起就精神恍惚,好象來到一個不該來的地方,無論你怎樣努力都無法將注意力集中。
“在想什麼呢?”
一抬眼就看到高季晨站在跟前,流繭搖了搖頭,沒說話。
“看來這個角落還是挺舒服的,難過你進來就坐在這。”他繼續說。
“那你也應該留意到,你是第三個出現在這的人。”
他微微蹙眉,有些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你是在責怪我出現得太突兀還是擾亂了這份寧靜?”
流繭淺笑著,搖了搖頭。忽然間又想起了彥柏,如果他在身邊,一定知道此刻她需要什麼。
你想讓我怎麼負責?
跟所有一樣,從流繭進入會場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注意到她,並且目光一直追隨著她轉動。原本老早想就過來,可是很無奈被一些人糾纏著,只到剛剛才抽出身。
柔和的光線灑落下來,在她的周身暈染出一層幽微的淺色光暈,將那精美的五官襯托得更加完美,有一種不可言喻的絕美。然而,她安靜的樣子,卻令人不由地心疼起來。此刻的她,看上去是那麼的縹緲,那麼的空靈,似乎只要一眨眼她就會消失。
於是,他繼續找話題。“不說話,就代表你預設了。”說著,嘆口氣,佯裝傷心地捂著胸口,“真傷心,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幼小的心靈是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這會給我留下心理創傷,對我以後的成長十分不利。”
流繭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一個字都沒吐露出來,微微笑了笑。這樣的她,讓高季晨覺得越來越不真實,繼續說:“你可是要對我負責的。”
負責?她敏感地捕捉到這兩個字眼,眉睫不禁蹙起,有些茫然地看向高季晨,依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