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他人的生命開玩笑。反正一直以來陪在她身旁的只有彥柏,現在連彥柏也把他推開了。那麼她就該習慣一個人,況且她又是那麼喜歡安靜的一個人,很適合一個人生活。
“你常來這麼裡嗎?對這裡的地形這麼熟悉。”高季晨依舊不氣餒,繼續尋找話題。
“該不會是,在來之前。你仔細翻查過地圖。實際上你讓我帶你來這,是對我意圖不軌。”為了增加自己話語的真實信,他捂著自己的胸口,一臉的警戒。
“就算不是,你也不至於都搭理下我吧。”
“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在說話,我可是受傷的人。你不說話話把我悶死,從而影響到心情,影響到心情之後就會影響到傷口癒合。”
“你不是想讓我永遠留著這一身的瘀傷,好讓我一直記著你,記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哈哈,真看不出來!原來你是這麼的在意我。”
“其實,不用不好意思。你說出來,我可以理解的。也不需要用悶死我這種方式讓我永遠記得你。”
從山上到山下,高季晨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著,把自己活脫脫地說成一個自戀狂,而流繭就是一個一直暗戀他又含羞不敢說出來的小女孩。
可是,不管他說什麼,流繭都不回答,始終保持沉默。好像只要一開口說話,全身的力氣就會被抽空,血液就會一點一點的流逝,身體裡的骨架會逐漸坍塌。
“我好歹也是個傷者,況且還是在為了保護你的狀況下受了傷,怎麼說你也照顧下我的情緒。”
“萬一我情緒過於激動,導致腦溢血怎麼辦:萬一我情緒過於激動,導致心臟病突發怎麼辦;萬一我情緒過於激動,導致承受不了打擊,瞬間暈厥怎麼辦;萬一”
忽然,流繭頓住腳步。
高季晨條件發射般地禁了聲,不再多聲什麼,靜靜地等待著。
以後,離我遠點(1)
深夜的皎月,特別的悽美。
清冷的月光流瀉下來,把流繭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就像是電影裡消了音又拉長的慢鏡頭。
莫名地,高季晨緊張了起來,那顆心開始慌亂不安地跳動,下意識地抓緊木棍。突然間,不想聽到流繭說話。
“呵!原來已經到了山下。”他佯裝輕鬆,嘴角扯起的笑容有些勉強,眼中的波光忽明忽暗,就連呼吸似乎也有了明顯的變化。
“那麼我先回去了。”他搶先說話,深怕流繭會突然開口。說完之後,又迫切地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流繭聽得出,他平靜的語氣裡帶著淡淡的急迫。
高季晨的腳步有些急,砰砰砰!木棍敲打地面的聲音,在這個靜寂的夜晚顯得給外的響亮清脆。
“以後,離我遠點!”
無論他走得多麼的急切,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多麼的強烈,流繭那淡如雲煙的聲音還是一字不差地落進她的耳裡。
修長的身子頓了頓,既然又往前走,仿若根本沒聽到流繭的話一般。但是流繭接下的話語,讓他再也邁不開步伐。
“在我眼裡你太愚鈍,並且我從不跟愚鈍的人接觸。我只有一條命,沒多餘的命可以讓你葬送。”
她的聲音清冷無比,卻像是山澗清泉流水般悅耳。但是那即犀利又淺淡的話語,像是一把把鋒利的長劍,硬生生地紮在他的心口上。
嘀嗒、嘀嗒、嘀嗒
似乎聽到心在流血,而血液濺落在空曠的空間所發出來的聲音是那麼的優美。
真的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她這是在怪他嗎?
怪他莽撞動手打人;怪他在沒詢問她的情況下,就以為她只是個弱不禁風,需要保護的人;怪他不夠處事不夠沉穩,在那樣的狀況下還跟一個八歲的小孩吵嘴;還是在怪他不如一個孩子睿智,竟然就那樣掉以輕心。
差點,差一點點,如果不是她敏銳。現在或許,他們兩個已經被炸得粉碎。
想到這些,一種挫敗的痛感如冰涼的海水將他團團圍住,冷入骨髓,鋪天蓋地的黑暗無聲無息地降臨,一點點地,吸走了他的意識。
以後,離我遠點(2)
“還有!”流繭頓了頓,“回去告訴老頭,別費功夫。”她的聲音越發的清冷,堪比嚴冬裡呼嘯的冷風,帶著刺骨的寒冷。
說完之後,流繭頭也不回的走了。
高季晨,很抱歉!
其實你是一個很好的人,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談笑風生。這種的姿態,沒幾個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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