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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柔是說到了她的痛處,剛要辯解,卻發現翟淵的眼光有些微變,於是慌忙解釋道,“我躲在鳳鸞殿裡痛哭的時候你看見了嗎?你以為所有的女子都像是榮妃娘娘你一樣,要跑大庭廣眾之下惺惺作態?你可知我是一宮之主,我有我的威嚴,怎可跟你一樣不懂規矩呢。”
子柔見寶清巧舌如簧,知道再跟她爭鬥下去無益,於是抬頭對翟淵說:“陛下,芳塵姐姐走的冤啊,您答應臣妾,一定要徹查此事,還芳塵姐姐一個清白啊。”
翟淵聞此,只覺的在此刻,子柔是最懂他的心的,於是將下巴輕輕的抵在子柔的頭頂,輕聲說:“我絕對不會讓芳塵白死,一定要將害她的人,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聽了翟淵的話,子柔瞬間安了心,不禁側眼望了望一臉驚慌的寶清,心裡念著:芳塵姐姐你放心,子柔雖然無能,卻也不能看著至親死的不明不白。我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寶清在背後搞鬼。你放心,子柔就算拼了這條性命也會替你平反的。
翟淵知道子柔腹中的孩子懷的並不穩當,於是撇下了寶清,親自將子柔送回了昭賢殿。
“子木有些日子沒上朝了,不知身上的傷,是否安好。”翟淵說著,溫和的幫子柔將她額前的亂髮順去了耳後。
“還好有洛華姐姐悉心照料我哥,他的傷勢才好的那麼快。可是哥哥如今傷勢未愈,臣妾還未敢講芳塵姐姐過世的訊息告知。怕他受不了,做出什麼傻事來。”
翟淵聞此,只覺的汗顏。為何子木和子柔在這種時候,都會選擇無條件的相信芳塵,而自己當時為何會鬼迷心竅,下旨將芳塵押去天牢呢?
若是自己當時沒有下那道指令,便不會有奸人趁虛而入,害了芳塵的性命。
翟淵想著,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我欠芳塵的怕是這一生都還不起,本來是要用全部的愛來償還對於她的虧欠,如今才發現,芳塵已經不在身邊了,永遠都找不回來了,而我自己已經完全無能為力了。
芳塵,我還沒來得及對你好,你怎麼就走了。
翟淵想著,眼淚就忍不住滑落。子柔見此,心也跟著陣陣的刺痛,不禁上前將翟淵抱進懷裡,輕聲安慰道:“陛下,只有將害芳塵姐姐的幕後黑手揪出來正法,才是對姐姐在天之靈最大的安慰,所以陛下您要答應臣妾,無論這幕後黑手是誰,你都不能留情,好不好?”
聽了子柔的話,翟淵心中已然有數,深知子柔懷疑的人就是寶清。
其實先前自己是懷疑過寶清,但是想想過去寶清與芳塵姐妹情深的畫面,實在不敢相信寶清會下如此狠手要置芳塵於死地。只是那天君昱被帶去西郊別院,確實是寶清下的旨,讓他不得不懷疑芳塵的慘死實則與寶清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裡,翟淵前所未有的迷惘。若是芳塵的死與寶清無關,那自然是好。若是芳塵的死真的是寶清暗中加害,那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殺了寶清給芳塵殉葬嗎?
子柔見翟淵只是發呆,半天沒有回話,頓時有些緊張,只怕將來翟淵面對寶清的時候會心軟,於是輕嘆一聲,似是自言自語的嘮念道:“芳塵姐姐的命真是苦,本來是高高在上的一朝皇妃,最後落得夫死子亡的悲慘下場。還被抓去了別國做人質。本以為回朝之後,好日子就要來了,如今還因為yin亂之罪被誅殺。姐姐真是死的冤啊。”子柔說著,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翟淵見此,趕忙起身,抬手抹去子柔眼角的淚水,柔聲安慰道:“我答應你,絕對不會讓芳塵白死,一定揪出陷害芳塵的真兇,要他陪葬。”
雖然芳塵遺下的血書上交代要將自己焚燒火化。可是翟淵怎麼都下不了決心,將自己深愛的女子就這樣焚燒。於是不顧朝堂上的反對聲,硬是要將芳塵遷入君晏安寢的墓室,風光大葬。
寶清心裡雖對此不屑,但知道翟淵最近在私下暗查芳塵與君昱**的真相,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橫生事端,於是不但支援翟淵的意見,還親自操辦芳塵的喪葬儀式,凸顯自己的寬容大度,和與芳塵的姐妹情深。
而小緋一直沉寂在西郊別院,沒有動靜。平靜的讓人害怕。
這會,翟淵還不知該怎麼與小緋交代芳塵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召見小緋,只打算將陷害芳塵慘死的真兇緝拿之後,再跟小緋謝罪。也下定了決心,一定替芳塵好好照顧小緋。因為他心裡清楚,芳塵在這世上最疼愛的就是小緋這個弟弟了。
君昱如今也從秘密軟禁的山莊遷回了聖都近郊的行宮居住,對於芳塵的死,他心裡說不出的難過,卻也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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