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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容不下別的事情,只想安心的緬懷自己窮極一生追求卻無法得到的女子。
寶清眼見翟淵是勸不住了,心裡雖然惱怒,卻也是心疼他,只覺的芳塵這是剛死,若是再過些日子,這疼勁過去了,便會天下太平了。
寶清想著,儘量溫和的問道:“那陛下打算怎樣安葬芳塵,您知道芳塵如今的身份是沒有資格葬入祈君晏的陵寢的。”
翟淵聞此,失神的笑了笑說:“要麼為什麼說芳塵她死都不肯原諒我呢。皇后你好好看看那這白綾上寫了什麼?”翟淵說著,小心的將這染血的白綾展開,呈在寶清面前。
寶清望著芳塵用鮮血寫的最後遺言,心也莫名的刺痛,似乎感覺到了芳塵死時的絕望和孤獨。
“芳塵她要我們將她的屍身燒燬之後,挫骨揚灰,不要牌位,不要墓碑,要自由。”寶清重複著,眼中不知何時竟也溢滿了淚水。
怎麼會這樣,一個正常的人,怎麼會要求在她死後要人如此處理她的後事呢。
寶清想著,有些愕然的望著翟淵,一時失語,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正文 二八四章為他人做嫁衣
二八四章為他人做嫁衣
“榮妃娘娘您還是請回吧,陛下和皇后娘娘正在裡面商討正事呢。”小榮子望著子柔,一臉的無奈,心裡緊張的不行。因為他清楚的知道,榮妃娘娘如今身懷龍裔,若是伺候的不好,龍胎有什麼閃失,可就不是自個丟了性命就能解決的問題了,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子柔側身瞥了小榮子一眼,收起了往日的溫婉,冷哼一聲,斥責道:“本宮要見陛下,也是你能攔得住的,皇后她在又怎樣,我今個就是拼了這條性命也是要硬闖進去的。”子柔說著大步就要往殿裡去。
小榮子看著,也也不敢貿然上前阻攔,所以只好緊跟在子柔身後,臉色慘白。
眼見子柔推門進了殿,小榮子趕緊跟了進去,一進門連頭都沒抬,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聲稟報道:“回陛下,皇后娘娘的話,榮妃娘娘說有急事向陛下您稟報,奴才攔不住娘娘,所以——”
寶清見子柔就這樣徑自闖了進來,一臉的不屑,想著這小丫頭如今可真是吃了豹子膽,竟也敢跟自己作對起來了,心裡覺的好笑。只想著連芳塵這等厲害的人物都死在了自個手上,更何況這個無權無勢,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
“行了,你退下吧。”翟淵見此,對小榮子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小榮子見此,如獲大赦,趕緊起身,退出了屋子,將門掩上了。
翟淵望著子柔,知道她也是得知了芳塵過世的訊息才趕來的。只覺的跟子柔是心靈相通的,剛要說些安慰的話,就見子柔忽然跪倒在地,一臉悲慼的望著他說:“陛下,芳塵姐姐死的太冤了,難道您真的相信芳塵姐姐是那種不顧禮儀廉恥的放**子嗎?看在您與姐姐往日的情分上,不能讓她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啊。所以求陛下明察,將那陷害姐姐的兇手揪出來,還姐姐一個清白吧。”子柔說著,給翟淵磕了一個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翟淵見此,生怕子柔腹中的孩子有什麼閃失,於是趕忙上前來到子柔身邊將她小心的扶起,輕聲安慰道:“子柔你先起來,我心裡同你一樣難過,甚至比你還難過。芳塵平日裡這樣疼你,你可一定要小心身子,不要讓她走的不安心啊。”
子柔聞此,哭的更兇了,翟淵見此趕緊攬過子柔的肩膀,任她在自己的肩頭放聲大哭。
寶清見此,心中氣惱不已,只恨不得此刻就將子柔碎屍萬段。因為她心裡清楚,子木和子柔這一對兄妹倆是打心眼裡向著芳塵的。如今子木小小年紀就做了禁衛將軍,深得翟淵的器重和信任,將來前途無量,甚至會手握兵權。而子柔如今懷有身孕,若是誕下皇子,那便是瀚玥國的儲君,將來的皇帝。
將來子木把持朝綱,子柔盤踞後,宮,那麼我還有何立足之地?他們這兄妹倆虎狼之心,一定會置我於死地的。
所以子柔不能留,連子木也不能留。
想到這裡,寶清有些不冷不熱的說:“榮妃,你可知內宮女子不得干政,你挺著肚子,哭哭啼啼的鬧到了這宣政殿上來,簡直是目無法度,若不是見你有孕在身,我可是不能饒你。”
聞此,子柔故作嬌柔的靠在翟淵的肩上,怯生生的說:“皇后娘娘,你我都是芳塵姐姐的姐妹,為何芳塵姐姐死的如此悲慘,你卻一點都不為她惋惜叫屈,反而可以如此冷靜的冷眼旁觀呢?”
寶清聞此,微微一怔,只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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