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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頭,擰動鑰匙開了門,客廳裡瀰漫著嗆人的煙味,她詫異地看了一眼將煙捻熄的雲舫,本想問他為什麼抽菸,但轉念又覺得與自己無關,便往臥室去了。
“你去哪裡了?”雲舫站起身問她。
沐陽只冰冷地投去一眼,說道:“我去哪裡,你以為你還能管得著麼?”
“什麼意思?”雲舫因她的話神色慌張起來,見她只冷眼看他,心突地一跳,又問了一遍:“什麼意思?”
沐陽把車鑰匙擲回給他,冷哼一聲道:“什麼意思?分手聽不出來麼?”
鑰匙飛到雲舫的臉上前,他偏頭躲開,同時也聽明白了,心狠狠地一沉,像是給人猛推了一把,腳往後移了一步,卻被沙發給擋住了,身體搖了幾搖,才站穩了一臉詫異地望著她,彷彿不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至少不是現在說。
沐陽也不再理會他,板著一張臉往臥室走,雲舫的神情突然變得激動,他幾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然而一對上她的眼睛,卻又像是從夢裡醒了過來般,抓她的手緩緩鬆開,就要脫離時,他又抓緊了,眼神只猶疑了一瞬,便仿若逼迫自己般,將話出口:“我們結婚吧。”
沐陽怔了半晌,用眼神詢問著他,見他輕輕地點了下頭,她冷了又冷的心扉像是給人燉上了一鍋粥,大火煮沸了,咕嘟咕嘟地往冒著小氣泡,但凡女人被追求,被求婚,心都是硬不起來的,尤其是眼見了別人痛苦後,更是想以此證明自己不會是其中的一個。
她也知道自己對他沒有完全絕望,分手只是覺得再過不下去了,一旦有個理由繼續,且那個理由裡包含了自己最想要的,她便無法拒絕。
但她不會說給他知道,以防他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又冷落她,更是會反口,取笑她痴心妄想,於是故意平板地道:“我剛剛說了分手。”
雲舫聽她的語氣不再那麼冷淡了,舒了口氣,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手按著她的後腦勺說:“分手是你想的,但我也只說出我想的,我想――結婚。”
他的話剛說完,便感覺到沐陽的胸口劇烈起伏,肩膀也在微微顫抖,溼熱的淚擠在他們的臉之間,往下滑落。
“你說什麼結婚?幾個月都不理我,現在我想分手了,你又說結婚,誰要跟你結婚?誰要跟你結――”沐陽想掙脫出來,手推著他,腳也在踢,身子往後拱起,雲舫只管把她箍得緊緊的,手按在她的腰上,使她再後退不得。
“如果結婚了,你就不會離開我,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離開我,那我們就結婚,你不想結也不行,如果只有用婚姻才綁得往你,那我們就結婚,結了不許說離婚,沐陽――記住,不許說離婚。”
他顫聲地在她耳邊說著,沐陽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柔若無骨地倚著他,這種顫顫的聲音根本不像是雲舫會發出來的,他向來是無波無浪的,怎麼會發出這種害怕的聲音,但她覺得他可憐,沒有理由的,就覺得他可憐。
她艱難地抽出了手,抱著她的雲舫隨之一晃,正要抱更緊時,她雙手環上了他的腰,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擁抱著,胸口貼著胸口,同樣急劇的心跳聲此起彼伏,在這樣的深夜,除了沐陽的眼淚外,還有云舫的呼吸聲,似乎都昭示著,他們已習慣了對方。
“過年跟我回趟家吧。”沐陽嘆了口氣道,女人很容易被衝昏頭腦,她想,傻氣而固執。若是此時誰好心地提醒她:你的決定太輕率了。她會列出一百條理由來反駁,再舉出上千個事實來證明,她是慎重的。
她也“慎重”地想起雲舫從沒有提過自己的家庭,便問道:“你的家人呢?”
雲舫的呼吸一窒,爾後道:“我沒有家人,所以,結婚的事我自己可以作主。”
沐陽正待開口,雲舫低下頭印上她的唇,先是溫柔地親吻,不刻便粗暴起來,啃咬著她的唇,沐陽吃痛的哼了聲,來不及反抗,便被他抱著旋了個身,隨即被重重地抵在牆上,許是雲舫許久沒碰過她,亦或是以往雲舫都是極溫柔的,突然這般急切,她隱隱地也興奮起來,忘了剛才的問題,緩緩地閉上眼睛,承受他狂風暴雨般地強吻。
她的背像是已經被粘到了牆壁上,雲舫還狠狠地往裡逼著她,似乎要將她嵌在牆壁裡去,雙腿夾住她動彈不得,手也麻利的解開她褲上的拉鍊,沐陽腿上一涼,才猛地清醒過來,臉紅耳赤地道:“雲舫,到臥室――”
她的唇又被封住了,雲舫抬高她的腿,深吻著她,轉瞬便合為一體。
當晚,雲舫像是所有的感情都暴發了一般,不知魘足地要了她數次,天亮時,才抱著沐陽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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