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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直都非常低調,報道上漫天的報道也不過是稱他為舒先生,並沒有提及名字,照片就更是捕捉不到了。
鬱好來這裡時間不長,和舒健昔打得交道也屈指可數,但不難看出,舒健昔並不是那種仗著有錢從小養尊處優,挑剔的像個皇帝一樣的富豪,衣服要定製,用具要奢華什麼的,他有自己的堅持和品味,從他能尊重大姐的選擇,不迫她隨他住豪宅,還肯在那巴掌大的小公寓將就就能得知;而且他在朋友面前並不是不苟言笑,端著高高的架子裝高冷,相反,他平易近人,大方愛笑,脫口而出的京片子葷口饒是內容有些登不得檯面來,經他說出來倒不那麼下作了,可以說,葷得十分合時宜。
但是,鬱好隱隱覺得,舒健昔肯娶沒什麼身家背景的大姐,似乎並不是她想象中那樣兩人洗淨鉛華,愛得濃烈,相依如故。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甚至很少有情人之間的囈語和眉目傳情,必要的接觸就是抱一抱,偶爾一同睡在主臥,相敬如賓得令人咂舌,好像他們並不是即將新婚的夫婦而是老夫老妻。
男人在外面有應酬,某些場合少不得女伴,尤其是舒健昔這樣的人,他能一手摟著個小家碧玉,和一干朋友談笑風聲她一點也不意外。她甚至都不想替大姐問問,你這樣當著準小姨子的面和別人摟摟抱抱究竟合不合適。
大姐比她精明得多,她什麼都知道是肯定的,只是無力去管或者有心不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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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角落發了會兒呆,眼前的一排香檳高樓已經塌了一半,這幫少爺玩得越來越開,三三兩兩的一幫圍起來賭酒,誰輸了,對方女伴就得脫一件衣服,有幾個女人被脫得只剩下比基尼,身上灑滿了酒,還在眉目張揚的笑著。
她皺皺眉,這種樣子太難看,她以後絕不要被人這樣對待。
越呆頭越痛,前面還有荒腔走板的唱歌的,鬼哭狼嚎的甚是惱人,手裡捧著杯冰涼威士忌,小小的喝了一口,情況就好很多了。
舒健昔剛才和她說話,她不鹹不淡的回了幾句,他朗朗的笑著,眼睛能掐出水來似的瞅著她,看那架勢是想要過來和她還要再說什麼,身邊的長直髮不怎麼樂意了,纏著他說話,還吻住了他的唇。
鬱好很識趣,轉頭到另一邊,旁邊坐著的男人沒帶女伴過來,坐那跟著起鬨,見鬱好自己一個人坐那不說話也不湊熱鬧,他湊過來,笑得露出大酒窩來,“舒小姨,叫什麼名字啊,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呢?”
鬱好也跟著笑,“Doris,剛來A市兩月有餘,所以你沒見過我。”
那人笑得更喜慶了,“外道了不是?你是舒老二的小姨子,那就是我親妹妹,哪兒有不知道自己妹妹本名的?啊,對了,我叫曹語風,妹妹呢?”
“草,老曹你他媽見著長得俊的就不要臉!還親妹妹你惡不噁心人啊!”
曹語風長得挺好看的,一雙斜飛入民的劍眉一挑,笑著罵對方,“你他媽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滾犢子,人家這是小姑娘,你瞎巴巴啥呢,個土鱉,回頭嚇著了人家!”
“呦,我開玩笑呢,你還挺上心的呢!哈哈哈哈。。。”
曹語風又罵了一句,回頭看鬱好,鬱好心有顧慮,這些公子哥保不齊和鬱南懷有交情,但是想想,有些事情真沒必要再顧慮著誰,她顧慮別人,別人有考慮過她嗎?於是大大方方的說:“鬱好。鬱郁楊柳枝的鬱,好壞的好。”
曹語風笑著唸叨,神情有點恍惚,“鬱郁楊柳枝。好啊。”然後嬉皮笑臉的說:“妹妹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兒啊,打哪兒來的呢?”
“F市景陽區。”鬱好放下手裡的杯子,拿了個香蕉放在手裡扒著吃,掃了一眼舒健昔,不知道他上哪兒去了,只剩下那個長直髮坐那兒百無聊賴的玩手機。
“F市景陽區?我靠!那地界姓鬱的可不多,尤其是出落得像你這麼水靈又有氣度的。”
有人問:“我看著你眼熟呢?妹妹,鬱南懷是你什麼人啊?”
鬱好一怔,吶吶的回說:“不認識。”
另一個男人插嘴說:“姓鬱的不少,你別聽風是雨就攀親戚套近乎的!你老老實實追妹子得了!”
一時鬱好這邊熱鬧起來,畢竟她的模樣出眾,又是舒健昔帶來的,和他班對班的富家公子平常在一起鬧慣了,偶爾興致來了,打個賭彼此贏個女伴都是極正常的,因此個別笑模笑樣的富少還真是對她別有用心,話裡話外的點她。
鬱好心裡明白,以前偶爾跟在鬱南懷身邊也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巧笑倩兮地把話題岔過去,遊刃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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