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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貴妃遇刺,情理上說不通。若是皇后所為,那大可不必大費周章。所以,此舉顯然只是為了”雲辰沒有把後頭的話說出來,不過聰慧如瑾瑜,自然知道其意。
“二來,若是同一夥人,那麼右相又何必襲擊自己的府上呢?”雲辰接著說道。
瑾瑜聽到此處,點了點頭,頓了頓才道:“舅父,我要向你坦白一事。”
“何事?”
瑾瑜環顧了四周,見無外人才耳語道:“襲擊右相府的,是我和芸兒。”
“什麼?!”雲辰心下一驚,道:“怎會?”
“是真的。而且,芸兒探聽到了一樁駭人聽聞之事。”瑾瑜依舊輕聲說道。
雲辰抬起手道:“慢。芸兒何故要探右相府?”
“這世間還有什麼是她放不下的呢?”瑾瑜反問道。
雲辰半信半疑的道:“你是說,妹夫?”
瑾瑜頜首,正色道:“舅父,我接下去要說的事非同小可,還望舅父能夠保密。”
“這是自然!”雲辰滿口答應。於公於私,他都會保密的,畢竟芸兒是他的外甥女,瑾瑜是她的兒子!
“右相與右丞手中有一顆東珠。”
雲辰倏地瞪大眼,難以置信的道:“你是說”
“不錯。只是現在苦無證據。”瑾瑜握了握拳,想起上官芸為其父之死的事情憂心不已,心情即刻就變得複雜起來。
兩人靜默了一會,瑾瑜復又開口道:“舅父,你說此事該如何處理?”
雲辰沉吟了一會,而後才慢慢道:“此事當從長計議,否則你會引火上身的。”
瑾瑜頜首,茲事體大他自然知道。如今的朝中輿論都因為兩次遇刺事件而偏向武氏。若是此時他貿然參奏,只怕到時非但不能扳倒右相,還會連累到太子。
雲辰看瑾瑜緊皺著濃眉,便問道:“滕王為何對此事如此憂心?”
瑾瑜回過神,恍然一笑,道:“我與芸兒站在同一邊。”
雲辰聞言,竟朗聲笑起來,一掃近幾日的陰霾。瑾瑜的這句話是在說,他不僅站在上官芸的一邊,還站在左派的一方。換句話說,在爭儲大戰中,他是站在太子一方的。身為皇子,卻沒有覬覦皇位,而是無條件的站到兄長的身邊,瑾瑜不愧是她的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週四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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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傷別離,喜添丁(上) 。。。
七夕夜貴妃遇刺之事,昭曦帝雖說要徹底調查,親自處理。可是過去十多日,卻依舊沒有絲毫動靜。顯然單單加封武進桓並沒有令新貴派滿意,於是以右相武鳴復為首的右派便拿此事和右相府遭襲兩件事做文章。
短短几日,右派之人便上了幾十封奏摺,裡頭的言辭不外乎是要昭曦帝懲治皇后,更有甚者還有人提出了廢后。此舉自然是引起了左派的不滿,至此朝堂上左右兩派爭鬥不斷。但是左派因為此事本是皇后理虧,言辭間亦不能如此名正言順。且近來雲相病重,雲辰時常因為府中之事□乏術。
昭曦帝對於這樣的黨爭也是十分頭疼。皇后並無大錯,且與他多年夫妻,就算不念夫妻之情,他也要念及晉氏元老們。
倒是此時,瑾瑜出列說道:“父皇,兒臣認為母后並無過錯。右相無憑無據,怎可出此狂言?”
昭曦帝見瑾瑜說出這番話,倒是陡然一怔。皇后並非瑾瑜生母,連太子亦未多做努力,他怎有如此膽量出來說句公道話?
瑾瑜自然不知道昭曦帝內心所想,徑自繼續道:“父皇,宮中禁衛森嚴,刺客是如何入禁宮如入無人之境,這著實值得令人深思。”瑾瑜說完便有意無意的看向右相武鳴復。
武鳴復眯起狹長的眼,以眼角餘光接到他的目光,心中暗道,看樣子,滕王已成吾敵,此人不可留!
瑾瑜看到武鳴複眼裡露出一股殺氣,心下一驚,莫非他竟對他動了殺機?!
昭曦帝沉吟了一會,緩緩道:“老四言之有理。那夜流華宮當值的為何人?”
負責此事的刑部尚書出列,看了一眼昭曦帝的臉色才道:“當值之人是御林軍副統領薛將軍。”
“薛?”昭曦帝眼底一亮。
“是,是薛將軍。此人是季王殿下的副將。”刑部尚書最後又加了一句,似是無言,卻又像是在提醒某人。
瑾瑜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薛將軍是御林軍副統領,曾與武進桓是上下屬的關係。對於他們兩人的私交,他也有耳聞。難道此事就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