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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聽到其提起上官芸,心下一沉,微眯起眼狀似不在意的道:“武將軍放心,王妃乃是明理之人。她並未怪你。”
武進桓聽到最後一句時,會心一笑,舒展眉頭,向瑾瑜道了聲謝。
瑾瑜看著武進桓的背影,心下起疑,他為何如此在乎上官芸的看法。據他所知,上官芸與他並不相識吧。他皺了皺眉搖搖頭,便掉轉馬頭朝王府行去。
上官芸因為肩膀受了傷,所以這幾日皆在宿痕軒休息。為此,瑾瑜還特地對外只說是那夜受了驚嚇,需要靜養。
她靠在床榻上,百無聊賴的看著書,剛翻過一眼,便見夢桃拿著一些衣物走了進來。她放下書,看著夢桃將衣物一件件的疊好放進衣櫃裡。接著又見她把朝服掛整,連帶著還有幾件男子便服。
說起來,瑾瑜這幾日一直住在宿痕軒。雖說,她與他並沒有同床共枕,可是在府裡的眾人看起來卻是她最近專房受寵。不過幸而她深居簡出,下人們也沒有來打擾,這日子過得還算悠閒。只是沒想到,這種悠閒很快就被武敏佑給打破了。
武敏佑接到父親的書信後,便尋樂由頭往宿痕軒這邊來。父親在信中說,那夜襲之人肩膀受了傷,讓她查查府中之人,尤其是滕王。她看完信,心裡竟不知怎的緊張起來,她絕不會相信那刺客會是王爺。再說,這幾日王爺一直夜宿宿痕軒,她都近不得身,又怎去查?不過,不管怎樣,父親吩咐的她還是會做的。
那夜哥哥既然追至宿痕軒,那想必會是宿痕軒裡的人。想到這裡,她不由的心思一定,捎上丫鬟便施施然往宿痕軒來了。可知誰知,她剛進宿痕軒,就被夢橘攔住了。
夢橘怒視著武敏佑,僵硬的道:“側妃來此,不知有何貴幹?”
武敏佑斜過眼盯著夢橘,心道,那次算她命大,不過這次可就怪不得她了。於是她故作不小心的腳下一滑,朝夢橘撞過去,手猛地拍在她的肩膀上。
夢橘下意識的接住,肩膀上唄猛地一拍,痛得叫喊出來。
武敏佑見夢橘叫喊,以為那夜襲之人是她。而後再聯想到那夜,她好像沒見過夢橘這丫頭,就更加堅定自己的心思了。
上官芸在屋裡頭聽到了外頭的聲響,便遣夢桃出來看看。夢桃走出寢居,便見武敏佑的身影,屈膝行禮道:“側妃安好。”
武敏佑揚起下巴尖,越過她掀開門簾徑自往寢居行去。一進寢居,入眼的便是瑾瑜的那件朝服,想到如今上官芸擅房專寵,她便不服氣。
上官芸並未第一時間招呼武敏佑,而是轉過頭問夢橘:“夢橘,適才你為何叫喊?”
“側妃猛地拍了奴婢肩膀一下,奴婢感到疼痛,便控制不住的叫出來了。”夢橘一臉委屈的告狀道。
上官芸在聽到肩膀二字時,心裡“咯噔”了一下,原來今日武敏佑是來試探的。她不著痕跡的看向武敏佑,見她神色中露出篤定,心下暗道不好。
莫非,她以為那夜襲之人是夢橘?若夢橘被定了罪,那麼她也逃不了干係。思及此,她含笑問道:“不知側妃今日來宿痕軒有何事?”
武敏佑虛以委蛇的附和笑道:“哦,也沒什麼事。聽聞姐姐那日受了驚嚇,我便特地前來看望。”
“哦,原來是這樣。”上官芸笑著起身,往前走的時候假裝不小心被下襬絆了一下,整個人王武敏佑撲去。
武敏佑還未反應過來,就感到肩膀火辣辣的泛疼。一看,才知原來是上官芸一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真是對不住。”上官芸在夢桃的攙扶下站穩,又緩緩道:“我好幾日未下床了,腿腳竟有些發軟。不知側妃的肩膀要緊麼?”
武敏佑咬了咬唇,全部心思全在上官芸剛剛那句話上。好幾日未下床?此番話聽在她耳裡只覺十分曖昧,難道她是在向她示威麼?
武敏佑的丫鬟見自家主子不出聲,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肩。這一揉,武敏佑才回過神,她這沒受傷的人被這麼拍一下也十分疼痛,難道那夜襲之人不是夢橘?
“來人,給側妃看座。”上官芸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武敏佑的神色。看到她一臉思索的樣子,知道其正慢慢明白過來她的意思。看樣子,她也不是一無是處,右相之女,倒不至於蠢鈍如斯。
正在這時,下朝回府的瑾瑜徑自往宿痕軒這邊來了。剛剛走進寢居,他就看到上官芸和武敏佑正坐著說著話。看到這幅情景,他倒是覺得十分新奇。
武敏佑見瑾瑜來了,忙起身行禮道:“王爺,妾身給您請安了。”
瑾瑜點點頭,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