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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反應過來時,卻偏過頭不再看向沈牧:“難道你從來沒有覺得過愧疚麼,他視你如親哥哥。”
沈牧微怔,道:“我和他,無關乎愧疚,是責任。我對他有責任,同樣,對你也有責任。”
責任,趙晨城怎麼沒發現當今社會男人們的責任感竟然有那麼強,一個兩個都叫囂著要負責。
“如果你指的是我們互啃那件事,大可不必。”趙晨城復又轉過頭來,用沒被紗布矇住的那隻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男人,道:“我們在一起,就沒有辦法開始新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英雄救美怎麼樣,撕衣服扯桌布神馬的我最喜歡了。
趙晨城現在可以和蔣洛笙比面癱了= =話說我在文藝和搞笑間穿梭得好累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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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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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啃,又是一樁陳年爛穀子的事兒了。這主要問題歸結於活寶耽於玩樂致使趙晨城教育缺失,以至於進了大學,趙晨城連自己是怎麼生出來的常識都還缺乏著。
可就這麼一沒常識的人,大三都過了,生活還依舊挺單純。不是男人們都吃素,而是趙晨城那時候太寡言傲嬌,和她說話絕對是自討沒趣,回答問題惜字如金,一般都在三字以內,對話很難超過四個來回。那來軟的不行,來硬的,趙晨城簡直就是金剛鑽中的戰鬥鑽,就她在校園門口勇鬥歹徒搭救校友的英勇事蹟就讓大半男生在風中凌亂了。
綜上所述,趙晨城整個大學時期,接觸最多的,反倒是隔三差五往她公寓跑的沈牧。起先是蹭飯,後來趙晨城怒趕了他幾次,就轉為懷柔政策,又是送牛奶,又是買菜,後來乾脆讓趙晨城吃起了白飯,於是她也就不煩他來了。
趙晨城被震撼地上了一堂生理衛生課是在大四開學的前幾天,她到學校去註冊,順便想要回寢室拿點東西。雖說她不住在寢室,但去沒退宿,好在中午沒課的時候有個落腳的地方。
一開門進去,屋子裡黑的,她順手開了燈,然後就看見對面床的姑娘抱著一男人,不,準確地來說是用兩條腿夾著一男人進行某種運動。房間裡突然大亮後,這一男一女衣衫襤褸並且驚恐地看著闖入的趙晨城。
感到了這異常的眼光,趙晨城將視線移向自己的床鋪,猶豫了一下,還是徑直走了進去,在自己的書架上拿了書,然後,走了出來,關了燈,帶上門。
回公寓的一路上,趙晨城都揣著這疑問,久久不能散去——這男人怎麼進的女生寢室?連沈牧那個油嘴滑舌的都沒能糊弄宿管阿姨成功進入呢
當進門,看見沈牧正窩在她家沙發裡曬太陽補眠的時候,趙晨城一巴掌過去拍醒他,並轉述了這個疑問。
沈牧驚得差點把自己舌頭給咬下來,他說,趙晨城,重點不在這裡吧?重點是你竟然在人家辦事的時候公然走進去拿書?!
可惜“辦事”這個詞又引起了趙晨城的新提問,沈牧於是用“圈圈叉叉”代替,依舊不被理解,沈牧一咬牙,終於把專業術語“做|愛”兩個字甩了出來,但對面的趙晨城照舊一臉茫然天然呆的表情。
沈二少爺一時惡從膽邊生,眯了眯眼,笑著問:“真那麼想知道?”
趙晨城回了個鄙夷的眼神:“想賣關子,就滾。”說完,就打算起來回房間。
可還沒站直了就被男人大力撈進了懷裡,掰過腦袋,唇就被對方狠狠地咬住吸吮,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男人就順勢撬開她的貝齒順勢侵入,靈巧地掃過她口腔地每一處,趙晨城腦袋裡像是繃斷了一根弦似地,想要謾罵的念頭都軟了下來。
而男人的攻勢很快,離開她的唇牽扯出一條曖昧的銀絲,還未來得及喘息,他的手已經探進她的衣衫,順著她的脊柱像上撫摸,解開了她後背上的搭扣,唇瓣貼著她的臉頰一路滑到耳垂。沈牧輕咬上她的耳垂,一陣陣地氣息讓她酥麻,而他卻還用略帶沙啞又極致誘惑地嗓音對她說:
“剛才的那個,叫接吻。現在的這個,叫前戲。”
沒有等到她回答,他溫熱的手掌就覆上她的柔軟,趙晨城幾乎本能得要喊出聲,下一刻就被男人悉數收入口中。男人的神情依舊帶著笑,不緊不慢,可是挑逗卻毫不留情,不更人事的趙晨城此刻早已失了力道,天旋地轉。
“沈牧混蛋,你鬆手”趙晨城剋制著自己不□出聲,憤恨裡帶著極度地隱忍卻實實在在地撩撥了男人。沈牧輕笑一聲,亦帶著深刻的欲|望,將她妄圖掙扎的雙手拉到背後扣住,唇瓣來到她的頸側輾轉印上一個紫紅的印記,而另一隻手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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