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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亂。男人背靠著欄杆,站在她身側。
“你慢了。”她側過身,輕笑。
男人睨著眼看她,晚風將她精心挽的髮髻吹得有些凌亂,但更趁得她動人,確實是傾城之姿,傾國之色。
“抱歉讓你久等。”他開口,聲音似大提琴一般醇厚:“蔣洛笙。”沒有解釋讓她等的緣由,也沒有做別的介紹,單單說了名字,簡潔至極。
“梅娉薇。”她介面。
“你是跟著John來的。”
“可我不打算跟著他回去。”梅娉薇眨了眨眼:“你的女伴呢?”
他看著她,然後挑眉,問“你不是麼?”
梅娉薇嗤笑,點頭,順遂地挽上男人的手臂。
在他們就讀的學校,豪車遍地,所以男人的黑色卡宴在其中並不突兀,甚至低調隱匿。他開車速度快,但卻穩當,梅娉薇開啟車窗,風呼呼地刮過,讓她覺得舒暢而自由。
男人的住所在十來個街區外的中層住宅區,獨立的雙層房屋,比起梅娉薇待的公寓,要好上許多。停了車,梅娉薇跟著男人進了屋。黑白基調的裝潢簡潔大氣,但紅木的酒櫃,瓷器擺件,細節的設計上卻處處透露著男人的考究。
她從酒架上挑了一瓶拉菲,還沒說話,他就明白她的意思,拿過去開了酒瓶。又取出兩個高腳杯,倒了酒遞給她。兩人坐在真皮沙發上,碰杯,聊這些有的沒的,然後,梅娉薇索性脫了自己的高跟鞋,將腿也放上了沙發,斜靠著和男人說話。
男人開啟的音響裡放著她最愛的輕音樂,跳躍的音符激情地湧動。第三杯,亦或是第四杯,她記不清晰了,只曉得自己慢慢靠進男人的懷裡,水到渠成,她勾住他的脖頸,貼上那薄唇。
男人輕笑,將她一把拉過,她坐在他的身上,腿環著他的腰,他細碎地吸吮輕咬她的唇,之後頂開侵入,輕易地尋找到她的敏感,掌控了局勢。僅僅是一個纏綿的吻,竟讓她有些不支。看來,他比她有經驗地多。
只是梅娉薇沒有退,而是更用力地貼近男人。蔣洛笙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頭,攻勢迅猛,讓她情動不已。她努力迎合,卻依舊有些生疏,他所到之處無不讓她顫慄不已。她放肆地吟,手攀援在他的脊背,由他妄為。直到進入的那一剎那,她痛撥出聲,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男人的眼微微眯起,他湊到她的耳邊,輕咬住她的耳垂:“第一次麼?你可真是個喜歡偽裝的小孩。”他又低低笑了一聲,然後動了起來。
這感覺過分充實,讓她難受也讓她歡喜,她想叫喊,卻被男人悉數吞入口中。激烈、疼痛、快樂、滿足她第一次從一個男人那裡,獲得了那麼豐富的情感,豐富到她在剎那的空白後竟失去了知覺
等她復又清醒過來,已是次日的早晨,陽光已經從窗外灑了進來。男人剛洗完澡,裹著浴袍,頭髮溼漉漉地走了進來,見她醒了,便俯身親吻她的額頭:“早上好。”
男人帶著晨露的氣息將她包裹,竟讓她微微一頓,回覆:“早上好。”支著身子想要起來,卻覺得渾身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
“看你的狀況,這個週末就只能在床上渡過了。”蔣洛笙微微一笑,給她在背後墊了靠墊,然後扶著她坐了起來。
梅娉薇斜挑了唇角:“看來我的表現還不錯。”
蔣洛笙愣了一愣,然後答:“你還差得遠。”語罷,他便起身:“我讓幫傭給你準備早餐。”
“我們合作吧。”梅娉薇突然開口。
“合作?”蔣洛笙挑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憑什麼?你對我一無所知。”
“我不需要知道。因為我們天生就和對方相配。你也感受得到。”
蔣洛笙偏了偏頭,道:“你可真是叛逆。”
他雖然這麼說她,可是卻留下了她。她後來才知道,他已經畢業兩年,那晚他是去拜訪教授,卻被學弟熱忱邀去了畢業派對,本只想待上片刻就走,沒曾想就被她撞了個正著。他那時已經自己開了一家經紀公司練手,在認識她後的幾年,公司迅速壯大,掛牌上市。
她一直跟著他,他帶她進自己的朋友圈,交她一些她想知道的商務技巧。酒宴上,她做他的女伴,實習時是他的秘書,回到公寓則與他床第之好。但獨獨,他們不是男女朋友。
他有別的女眷,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她從來不覺得害怕,她知道自己還是他生活中比重最重的女人,這夠滿足她對他的要求。
她畢業後,導師丟擲橄欖枝希望她留校,而各大企業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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