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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眸皓齒,眸燦若星,鐘山一時看的痴了,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嫩末的話,“姑娘真愛開玩笑。”又重新給嫩末施了一禮,低頭的時候不忘狠狠的瞪一眼多餘無比的阿慶。
“她有些餓了,見什麼都往肉上去想。”阿慶在這時起身對鐘山解釋,“你別在意她的話。”
這般維護她,好似他們是一體,而他才多餘,鐘山心中恨恨,礙於佳人在側,只好維持自己的風度沒有去糾正阿慶這種自以為是的話,馬上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阿慶,“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和章叔遇到了流沙漩渦,章叔推了我一把將推的避了開去,我掉進了一個密室裡,走出來就遇到你了,你呢,你是怎麼進來的,有沒有遇到章叔?”阿慶本能的忽略了在密室遇到嫩末的事情,密室裡除了鱷圖的內丹就沒有了其它內丹,若是大家知道嫩末一直在密室裡,說不定會拷問嫩末其餘的內丹是不是被她藏了,他下意識的覺得嫩末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更不能捲入這事裡來。
鐘山的母親與阿慶的母親是姐妹,也同是鮫人,鐘山雖然從來沒有對阿慶說過他有沒有遺傳鮫人可在水中自由油走的事情,不過阿慶對鐘山能來這裡也沒有表現出詫異來。或許他其實並覺得這種事情該值得他關注。
“我和另一船上的那些人一起進的洞穴,一進來就進入了流沙漩渦裡,那麼一大堆的人,一個踩一個的在漩渦裡掙扎,我尋了個機會跳了出來,又遇到了機關就進入了這裡。進入流沙漩渦的那麼多人,活著出來的沒幾個,章叔要是和別人掉進去的,踩著別人的身子或許能出的來,若是他一個人,只怕沒半點希望。”鐘山這一身的傷有一半是在流沙漩渦裡和別人廝打踩踏時受傷的,另一半則在這彎彎繞繞的甬道里遇到一次機關受傷的。
阿慶垂眉,那個流沙漩渦那麼恐怖,是不是章叔已經沒救了,不管怎麼樣,他得先出去才行,“這裡機關重重,我們要小心點。鐘山,你斷後,我走前面。”
這種不容置疑的語氣還是阿慶第一次對他說,一定是有佳人在一側,阿慶想表現自己,鐘山本能的想拒絕,然而馬上他又想起剛剛遇到那機關時的恐怖,讓阿慶走在前面也好,一旦有個什麼事,他剛好能帶著佳人避開。
“姑娘怎麼稱呼?”鐘山走在後面,一邊撕了衣裳綁著自己身上的傷口處,一邊和嫩末搭訕。
嫩末抬頭瞧著壁上的夜明珠,沒有回應鐘山的問話。倒是前頭的阿慶替嫩末回答,“她叫嫩末,她餓了,精神不是太好。”
“嗯,我想吃肉!”嫩末附和阿慶。
鐘山覺得阿慶就是在拆自己的臺,盯著阿慶的脊背無比怨毒。
有半吊子機關術的阿慶帶路,三人雖然遇到過危險,但也都能化險為夷,出了洞穴被眾人迎著上船的時候,阿慶才知道下去那麼多的人,活著上船的只有他和鐘山。
章叔再也無法和他回去了,母親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阿慶有些難過,主動的將鱷圖的內丹掏出來上繳給船上的領頭人,“我只找到這個。”
這是鱷圖的內丹,級別高的武者一眼就看出來了,而且這顆內丹裡有毒氣繚繞,鱷圖是被比他更高階別的武者毒死的,一般人是沒法消受這帶毒的內丹。
領頭的人接過內丹瞅了一眼,因為事先大家就約定過除了白熊內丹上繳之外,其它東西都歸各人,而且這內丹帶毒,留在身邊說不定還會被毒倒,所以他又毫無留戀的返還給阿慶,“這是你自己應得的。”
船上的眾人一臉羨慕嫉妒的望著連武者都不是的阿慶。
不過馬上眾人的視線就被緊隨阿慶爬上船的嫩末吸引。
因為衣服被水浸溼,嫩末的苗條身材一覽無遺。
領頭人的目光也移向了嫩末,一臉發現寶藏般的興奮。
嫩末不喜這些目光,她皺眉略略一掃,看似無意的瞟了這些人一眼,那些觸到她目光的人,頓時有一種刺痛感自眼中傳到渾身上下,這種刺痛感雖然痛的難耐,卻只是瞬間,導致他們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哪裡有肉?”嫩末走到阿慶面前一臉的期待。
“姑娘是?”領頭人大步走到嫩末面前,一臉的微笑和藹。
這人站在自己和阿慶中間,害的她都看不到阿慶了,嫩末很不爽,不爽的她大聲回答,“我要吃肉,哪裡有肉?”
聲音清脆響亮直衝雲霄。
眾人:“”
一桌子的碟子此刻空空如也,最後一個豬蹄被嫩末啃完之後,她有些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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