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的那堆骨頭是鱷圖,他倒是覺得,眼前雌性的聲音,真是好聽,。他努力思索著,眼前的雌性祖宗該是哪一個族類呢!
“我?”嫩末好不容易鬆懈了的眉頭又糾結在了一起,“我怎麼會在這裡?”
阿慶問完這個話,其實就後悔了。這裡是鱷圖的洞穴,嫩末又長得這麼好看,一定是鱷圖把嫩末擄進來的,鱷圖的頭顱旁還有一把小刀,肯定是鱷圖欲對嫩末施暴,嫩末不從,然後一不小心把鱷圖殺死了,嗯,就是這樣。
阿慶忙轉移話題,“你叫什麼名字?”
“我?嫩末,我叫嫩末!”回答的時候不忘自己先使勁點頭肯定這個事情。
“嫩末,我帶你出去好不好?章叔還在外面,我得出去找他。”
“出去?”嫩末繼續點頭,“好,出去!我要吃肉,肘子肉,還要吃饅頭,還有面條,西紅柿雞蛋麵,我想吃,我還想喝水。”
她一定餓慘了!
阿慶有些心疼的想,伸手去扶嫩末,“好,等找到了章叔,我就去帶你找這些吃的。”
不過嫩末已經先阿慶一步起身,幾步走到桌前鱷圖的屍骨旁,一腳將那堆還能看出是人形的屍骨踹的嘩啦啦全部碎落在地,像是出了心中的一口鬱氣,嫩末這才轉身,朝阿慶笑的天真,“從哪裡出去?”
阿慶打了一個顫,總覺得,額,好似自己有些危險,可又說不上哪裡危險。
阿慶也不知哪裡是出路,不過他善於研究機關,不像嫩末似的一竅不通。他一臉嚴肅的打量著牆體每一處的時候,嫩末就會默默的跟在他後面,每次他回頭,都能得到她的一個鼓勵笑容。
找到出路的時候,阿慶望著通往外界的路,突然就有些悵然,彼時他並不知自己為何這般。
見阿慶將鱷圖的內丹裝進口袋裡,嫩末忙提醒,“內丹裡有毒。”
阿慶詫異嫩末這樣的說法,不過馬上他就明白了,估計鱷圖是被嫩末用毒毒倒然後又殺了的。
出口處是一個長長的左拐右拐的甬道,甬道壁上鑲著夜明珠,所以甬道雖然長,卻並非是黑暗的,阿慶將嫩末護在身後,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
也不知這樣彎彎繞繞的走了多久,期間還觸動了好幾次次機關,不過都被阿慶化險為夷。
在有幾次都差點一命嗚呼後,阿慶的神經就高度緊張,跟在他身後的嫩末卻是一臉優哉遊哉的樣子,好似此刻是在自家後院裡散步,絲毫沒有半點的危機感。
“不要怕,我一定會帶你出去。”阿慶警惕四望,並沒有回頭。
“嗯。”嫩末應聲,想了想補充,“出去要吃肉。”
不待阿慶應好,一側突然跑出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影來,阿慶朝嫩末喊了一聲小心,就伸手從腰間掏出自己自制的暗器匣。他不是武者,並沒有資格拿劍。
“阿慶?”那一身是血的人影因為站不穩而撲倒在地,不過馬上就用劍撐著地搖搖晃晃起身,“阿慶是我鐘山。”
“鐘山你怎麼在這裡,有沒有見到章叔?”阿慶忙將暗器收回在衣袖裡,一手扶住鐘山,一手從自己的腰上荷包裡尋出一丸丹藥遞給鐘山,“可以止血,快將這個吃下。”
鐘山沒有回話,他目光直直的盯著嫩末,視線甚至還在嫩末的胸前停留了幾秒,阿慶有些不悅,他微微側身擋住鐘山的目光,重新將藥遞給鐘山,“你身上還留著血,快把藥丸吃了。”
“你這瞎鼓搗的藥丸不會將我吃死吧。”話雖然這樣說,鐘山還是接過藥丸一口吞了下。
因為不是武者讓父親很失望,為了引起父親的注意,阿慶試圖學習煉藥還有機關術,不過都沒有引起他父親的半點關注,倒是母親時常稱讚他,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見鐘山接過了藥,阿慶這才脫了自己的外裳,轉身披在嫩末的身上,見嫩末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樣,他心中微微疼惜,又細心的為嫩末繫好衣帶。並把嫩末拖地的那一部分衣角全都打褶繫住,這樣就不會絆到嫩末了。低頭彎腰的他發現,嫩末身上的那件裡衣,也是在邊角處打了結。
“不知姑娘是在那一艘船上?”阿慶彎腰的時候,鐘山與嫩末之間就沒有了阻擋,他優雅的對嫩末施一禮,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儘量溫和且有禮。
不過此刻他渾身是血,臉上又是各種汙漬,這般彬彬有禮的一揖只會讓人覺得滑稽。
嫩末也覺得滑稽,所以她撲哧一聲就笑了,她伸手去拉依舊彎腰給她整理衣袍的阿慶,“你快看看,他像不像淋了血的肥豬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