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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她以為她有惦念,給孩子取名“小念”,小念小念,無論他是否感知,屬於她,一個青春的印記。儘管並不抒情,更像一個豁嘴的傷口。然而青春,一如愛情,都是揮發性極強的東西。所以有時候,慘烈一點,反是存在的證明。
關於他,什麼時候看都是遠遠的。她已經為這段往事作過註解。
可是小念卻近在咫尺。看他滾在她懷裡睡覺的時候,她也會考慮是否要為他找個父親。明著暗著追求的人不是沒有,只是她從來沒有提起過興趣,才知興趣已經毀在葉雋手上。她覺得葉雋比小念的父親更毒。小念的父親無非是摧殘了一棵幼苗,葉雋則是砍去了自己親手培植出的蔥蘢大樹,他哪裡知道根脈是剷除不了的。她每次想念,都會牽心牽肺的疼痛。
蘇西的頂頭上司吳東南經理對她實在有些偏心。一個月就幫她轉了正,有好的客戶與專案就分給她,甚至有次看她被人指使著去收發檔案,把那人不點名地罵了通。蘇西誠惶誠恐,一方面努力改善著與同事們的關係,另一方面,也委婉告訴吳東南這反而會讓她陷入孤立。吳東南大咧咧說:“你擔心他們幹什麼呀,他們能不能保住還要靠我。”
“怎麼了?”
“公司恐怕要被吞了。最近上頭一直在開會研究。”
蘇西吃一驚,屁股還沒坐穩呢,就要樹倒猢猻散?她興沖沖摘了一枚果子,不巧卻是爛的?
“你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的。”吳東南說。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吳東南這麼罩著她總是有原因的。不久後,果然把態度擺明了。
吳東南帶蘇西出去見客戶。蘇西酒量一般般,推辭,吳東南說,不會真讓你喝多,女性嘛,就是做個潤滑劑,圓圓場。蘇西沒有辦法,去了。到了那邊,客戶你一杯我一杯地勸,她每一個都得罪不起,結果就喝多了。
後來,眼前只有吳東南肥碩的笑臉,紅的藍的燈光交替著打在他臉上,使那笑越發猙獰。蘇西想推,可是身子軟綿綿的,手使不上勁,腦子更像墜了鉛似的往下沉。
“吳經理——”
“蘇西,我很喜歡你,見你第一面就喜歡。”他的手似乎觸到了她的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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