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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整個白國車隊就有些不樂意了,瞬時間便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放肆,李山!”就在白國車隊正覺得氣憤之時,秦知越卻忽然一巴掌向著剛才那個出聲的男子扇了過去,打得那個叫做李山的男子差一點從馬上跌了下來。剛剛還緊張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詭異了。
白國車隊的人帶著一絲不解和防備的看著秦知越一行人,誰知秦知越卻是忽然雙手抱拳作了一揖道:“下人不懂事,還請公主莫要怪罪。”
馬車裡的白汐景聞言冷笑一聲,心裡直嘆秦知越的城府之深。好一個下人不懂事,若不是他這個當主子的人默許,哪個下人幹得出這等事?再說剛剛那個李山在說的時候他不去阻止,卻在別人說完後再發作,這還真是明擺著上演著好戲呢。
“還請公主下車換上專門的轎子。”
白汐景一邊思考秦知越的潛臺詞,一邊對著方娉婷小聲的囑咐了幾句:“我若是有個萬一,記得去找我哥白子譽前來。”
“不告知白王麼?”方娉婷看了白汐景一眼,眸光裡全是擔心。
“秦知越敢如此大張旗鼓的前來,只能說明父王此時定被什麼事情絆住了。而秦知越的用心我還猜不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呆在馬車裡,找機會回行宮去,萬事就拜託你了。”白汐景認真的囑咐道。
方娉婷心裡又是著急又是擔憂,但是想起那外面那拿著武器的軍隊,終是狠狠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白汐景安慰似的拍了拍方娉婷握著自己的手,然後清豔的臉上情緒慢慢歸於一片寂靜。只見她素手掀開了馬車的簾子,然後面沉如水的走下了馬車。目光微微在秦知越的身上頓了一下,然後蓮步輕移的走到了秦知越的馬前,福身行了一禮道:“先前是汐景失禮,還望三皇子莫怪。”
只見秦知越著一身銀灰色的長袍,明明是個死板而且老陳的顏色,但是他穿出來卻是高貴而挺拔。他的面容生的並不是多精緻,可是一雙微微上挑的眼睛卻將整張臉襯得無比的凌厲而又俊朗。只是饒是如此,白汐景仍是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絲陰鷙。
馬上的秦知越打量似的看了一眼白汐景,最後唇邊含笑道:“公主多禮了,還請公主上轎。”
白汐景含笑點頭稱是,可是眸子裡卻一片冷然。
“李山你先帶著下人們前去安頓,汐景公主由我護送著。”見白汐景上了轎子,秦知越這才慢騰騰的開了口。
白國車隊一聽這語氣似乎有些不對,頓時有些不樂意了,忙嚷嚷著:“我等跟在公主身邊伺候。”
白汐景心裡不知為何一緊,眼看著秦知越所帶的人手上兵器微動,白汐景立馬對著車隊開口道:“爾等先至行宮打點好一切。”
這裡是大肇的帝都,秦家人便就是天。所以秦知越才這般無所顧忌的麼?要是剛才自己不開口勸阻秦知越,只怕他也不會在意有人血濺當場。現在封國與大肇皇室之間的關係本就緊張,哪怕只是一件小事也有可能引起戰爭,無論如何在時機未成熟之前,她們只有忍耐。
秦知越聽聞白汐景如此說,似笑非笑地道:“公主果真是聰明人,知越就是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端坐在轎子裡的白汐景面色冷厲,只是聲音卻不見任何起伏:“好說。”
秦知越究竟有什麼打算?偏偏帶走她一人,就不怕自己隨行的人將此事告知白斂和白子譽麼?而且還偏偏是在城門前這個如此熱鬧的地方,帶著軍隊來將她帶走,如此顯眼彷彿刻意為之的舉動究竟有何深意?
白汐景有些不安的皺了皺眉,而且好似故意要捉弄她一樣,白汐景能夠明顯的感覺得到轎子顛簸搖晃的十分厲害,汐景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努力地壓制下自己想要反胃的感覺,“真是奇怪,帝都內的路都是如此不平,不利行走麼?”
與面上的冷冽和薄怒不同,白汐景的聲音打著淡淡的好奇和疑惑,再加上少女般清脆的嗓音,這樣的句子仿若真的不帶一丁點諷刺的意味,只是真心的覺得好奇而問出聲罷了。
“我們大肇帝都的路寬闊平坦的很,公主何出此言?”一個轎伕愣著回答道。
白汐景略帶笑意的聲音慢慢的響起道:“哦,是麼?那麼你們是中午沒吃飯餓著了,所以才抬不起汐景麼?連個轎子都抬不穩這樣也算是漢子?”
幾個轎伕聞言,頓時臉色鐵青,被白汐景激起的自尊心立馬讓他們瞬間將轎子抬得平平穩穩。
騎馬走在白汐景前面的秦知越聞言眉頭微微一挑,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