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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一看到他就臉色發白的。
白汐景定定的看著方思遠,想著自己剛才那一番真情流露的話,現在只覺得一陣懊惱和不自在,同時又暗恨自己為什麼不先去看清楚人,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倒是方思遠先開了口道:“賠公主的簪子。”說完也不再說話,只是將那根白玉的梅花簪子放在了美人靠上,然後淡淡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仿若從頭到尾都沒有聽到白汐景說的話一般。
汐景見狀這才堪堪鬆了一口氣,半餉才拿起方思遠放在自己身邊的那枝簪子細細看了起來。不得不說,這枝不僅玉質極好,那朵梅花更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只是心裡面裝著事情,也談不上對這簪子有多大喜愛,隨手放在了袖子裡卻也沒有再管這件事情了。
只一心希望方思遠莫要去打聽她今日說的那些話語才好。
等著汐景再次回到夜宴之時,卻正好對上了剛剛獻舞回座的白芷心,只見她對著白汐景微微揚了揚頭,不甚友善的開口道:“白汐景,這風頭不是隻有你才會出!”
白汐景淡淡的看了白芷心一眼,卻是沒有搭理。
白芷心頓時便頓了頓腳,猛的逼近了白汐景,一隻手扯著白汐景的衣袖,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開口問道:“剛才方思遠離席可是尋了你去?”
要知道白芷心費盡心思的準備的這一支舞蹈除了想為自己奪一個好名聲外,更多的是想要讓自己喜歡的方思遠驚豔一場,從而注意到她。卻不曾想那方思遠在看著白汐景離席後,竟巴巴的跟了出去,頓時恨得那白芷心牙癢癢的!
白汐景也不說話,只是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白玉般的左手看了看,隨即淡淡一笑:“白芷心,你當真受不了教訓不成?”
雖然兩人之間倒是暗湧不斷,可是兩人卻都知道顧及一下場合,雖然言語間都是有些爭鋒的意味,但是面上卻是一副和睦的笑容,若不是去聽她們之間的對話,倒真有幾分姐妹情深的味道。
白芷心聞言頓時便想起了上一次捱得那一巴掌,氣鼓鼓的眼睛一瞪,隨即小聲的落下一句“白汐景呀白汐景,這十五年來我倒是真的小看了你。”隨即轉身便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白芷心,白汐景心知這個敵人算是樹定了,但是心中卻並無後悔。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這個白芷心都是個與她不對付的人,而且汐月要她和她和平相處,汐景自認為沒那個胸襟,甚至連表面上的和平,她都不想在維持了。
之後的夜宴倒是沒發生什麼大事,也算得上一個賓客盡歡的結局。白汐景隨著白斂他們回到行宮之時,卻已經是深夜。白斂囑咐著丫鬟們服侍汐景休息後,便召了白子譽進了書房,也不知道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是聽聞整整商討了一夜,到第二日的清晨二人才神色疲憊的出了書房。
不過看二人眉宇間的神色,行宮裡的人不禁紛紛猜測是不是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一時間竟人人自危。倒是白汐景一個人聽聞這事以後無甚反應,還偷得浮生半日閒的到了那後院之中煮茶去了。
眾人見近日來越發聰慧的公主竟是一派沉穩淡定的模樣,懸著的心這才慢慢的揣回了心窩子裡去,安分的做起事情來。
“公主,皇宮內和方國有請帖送到。”思琴恭恭敬敬的將著兩封燙金的請帖呈給了汐景。
汐景拆開一看,雖是兩封帖子,卻都說的是一件事情,不過是皇太子殿下邀請各國的世子公主們後日去那墨山賞梅,而方娉婷卻希望與白汐景一道罷了。“杜康以為如何?”
“恕杜康直言,這賞梅會公主只怕不得不去。”杜康看完這請帖後,鄭重的開口道。見汐景挑眉的看向自己,杜康接著道:“當今皇太子殿下是白國和葉國一直扶植的物件,若是此次公主不去,讓皇太子生了什麼不好的嫌隙就不好了。”
白汐景沉吟半天,這才開口問道思琴:“哥哥可說要去?”
“世子自那夜宴回來之後便不在行宮之中,只怕不能前去。”思琴回道。
杜康見白汐景皺了皺眉,忽而輕輕的笑了:“公主可是怕了?聽聞那皇太子妃素與白芷心交好,公主可是擔心她們會為難於你?”
20 往事俱如煙雲
後日一大早方娉婷便到了白國的行宮候著白汐景,看著仍是一身素淡的白汐景,方娉婷不禁打趣道:“你這一身白衣白裙,莫不是要準備羽化成仙不成?”
白汐景聞言不禁有些失笑,隨即微微搖了搖頭,一副煞有其事地道:“可惜我對這紅塵還有執著,只怕成不了仙。“
一句話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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