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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菊也分很多種,不同的又有自己的名字。有的是前人所取,大多出自典故。也有個別是後人自己取的。不過,要自己發現一個新的種類,並取上高雅合適的名字,這卻是不容易的事。所以,大多數人都是尋來已經是名貴品種的花也就是了。這其中,金盞也算是不普通了,只是,也珍貴不到哪裡去。不過,倒也符合他的身份。
而後,是在座的眾位富人或官員也依次命人獻上了自己準備好的名菊。
唱名的聲音起起伏伏,接著便唱到了,“唐硯唐公子獻上紫如意、凌波仙子。”這聲音倒也沒比之前多大,卻一下子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抬眼看去,只見數名華衣錦紗的少女分為兩列,翩翩而來。各個低眉含笑,手捧名花,左右各一色,皆是菊中難見的珍品。其後一名年輕公子錦衣輕裘,笑意傾灑,手中摺扇以金為骨,以世間難尋的冰蠶絲為面,上描繁盛百花,既是風流公子,亦是紈絝子弟。他自兩列各有千秋的少女中走來,一步步,似踏在雲裡棉間,風流無限。
薛知州見此陣勢,立即起身走下,極是客氣地說道:“原來是唐公子來了。真是令薛某受寵若驚。快請坐,快快請坐!”
話語雖然依舊有禮,卻又隱隱多了一股討好之意,即使他極力壓下那股討好,意隨仍然瞧出了些。意隨暗向月傾雪伸出兩根手指,喟嘆,“傾雪果然明眼!”
那唐硯眉飛色舞,笑顏宛若煙霞,令在場的女子無不為之傾倒。當然,除了意隨二人,不過,仍免不了有一瞬間的閃神。唐硯開口卻是極為紈絝的語氣,“薛大人客氣了。在下一介草民,可受不起如此大禮。”這話,卻是在已經坦然受了薛知州的大禮,並且悠然落座之後才說的。怎麼瞧都是目空一切的架勢。
意隨倒不在意這些,只是皺眉向月傾雪問道:“不知這位唐公子是何來歷?”
正巧一個添茶水的侍童路過,踮起腳尖向唐硯處望了望,聽他此言,當即回過頭來嘲諷道:“這位——公子竟是連‘天下珠玉半入唐’的唐家公子都不知曉麼?”話語中也不知夾雜著的是羨慕還是嫉妒地的說道。而後,快步走去殷勤地的為那人倒上香茶。
意隨笑著搖了搖頭,這時身旁的月傾雪總算說了一句話,“唐硯,一擲千金,風流成性,人稱‘千金公子’。”
意隨知道她是在為自己解惑,不過,這也未免太簡潔了吧!意隨乾笑,“不愧是我的月傾雪!”
“自是不像你,該知道的不知道,不該知道也未必清楚。”月傾雪冷著臉,緩緩地開口。
“呃——”
作者有話要說: 這些花什麼的,有些名字是我百度的,而有些就是自己胡謅的了。經不起考據的,所以各位就別糾結這個了哈。
☆、墨染青煙欺霜雪
數名少女嫋嫋婷婷的將手中名菊放到了閒置的石面上,這才翩然走回,站在了唐硯身旁,儼然人比花嬌。
薛知州此時起身對眾人道:“今日最後的名菊是由春景閣的月閣主親自取名的欺霜、勝雪。”
在場的眾人明顯更緊張了,尤其是男子。
溪月、流雲二女早就候在了場外,此時聽聞時間到,方才並排而入,各捧了一盆白菊。一色稀疏,如霜如雪;一色繁密,勝千山厚雪。
不愧是傾雪!也只有她才能找的到這樣的白菊。才能取出這麼既霸氣,又不失優雅的名字!
眾人不禁讚道:“好菊!”
待溪月、流雲二人捧菊自去安放,眾人這才見的其後還有一女子捧著一盆罕見的青墨色菊花靜立於人。而這菊,沒有名字。
為什麼它會在這兒?意隨詫異地看向月傾雪,眼中盡是疑惑。
“不知這是何人所呈?”薛知州向眾人掃過一遍,最後,目光落在了二人所在的地方,疑惑地問道。
意隨動了動眉頭,看向月傾雪,見她一副自如淡然,事不關己的樣子,暗自無奈。不就是當初自己怎麼也不肯告訴她這墨菊的名字嗎?用得著這般嗎?現在,才終於知道碧姐當初的無奈感受了。剋星啊剋星!
不過,也不能全都怪她。誰叫那其實是自己無意間弄出來的呢?也沒來得及取名字,現下,就隨意取個來應付好了。意隨只好出聲道:“在下此番拜訪友人,恰逢金菊會,也想著來湊上一份熱鬧,不知大人可允?”
伴隨著說話聲,意隨一襲純白衣衫,已緩緩起身,對著知州彬彬有禮地的行了一禮。舉止、禮儀竟是到位的無可挑剔。
眾人這才注意到這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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