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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仙兒淺笑吟吟,“這本就是當年無稽老人所創,後來又為花月如改進,方有此成。還望譚少主今日觀之便罷,切勿宣揚。”
“這是自然。仙兒姑娘放心,在下也不過是傾慕於這招式的奇妙而已。絕無他意。”譚劍道。
“嗯!”
遠方氣著了的離情並沒有瞭解具體情況。只是覺得原來,她喜歡的是譚劍,不是自己!
自己一腔心血付水流,倒全了他人的意。自己如此待她,她卻寧願將這稀世的功法交予他人,也不願意與自己一觀。
離情甩袖轉身離去。
而這裡,譚劍不解地問,“你為何不把這套功法交給離情?”
離仙兒搖頭一嘆,“追花飛絮,只適合心境淡泊之人,對於急功近利的人,不但無益,反倒有害。縱使拼命練成了,性命也朝夕難保。”
“原來如此。”譚劍感慨。
然而,就在此次譚劍前腳下山後,離情後腳便出現在了離仙兒的面前。那話語中的憤怒讓人不可忽視,“為什麼?把‘追花飛絮’教我。”
有些事,即便不是真的,但因為是親眼所見,任當事人如何解釋也是徒勞。所以,離仙兒沒有解釋,任離情如何逼迫,也沒有教授他這套功法。
離情囚禁了離仙兒。一連幾個月,日日換著法子的進行心理攻勢。沒有動大刑的原因是離仙兒早有身孕了。
離仙兒終於忍受不住離情對“追花飛絮”的這般痴迷,誕下了一個僅七個月的男嬰,便便撒手人寰了。而離情也終究沒有得到這套功法。
後來離情去見譚劍,卻被告知,離仙兒不願他學這套功法的真正原因。
“她只是不願你白白喪失性命而已。你怎麼就始終不能理解了?你可說是她此生最為親近的人啊!”譚劍這樣感慨,而後道:“我始終沒想通她那般看透世事的人怎麼還會對你動心,如今才知道,大概就是因為你的這份執著吧!可是,也正是你的執著毀了她。”
“不,不是,你騙我!”離情瘋狂地大喊,“她怕是覺得我不如你,也不如她吧!哈哈,哈哈哈!”
自那後,離情歸離園,鮮少出入江湖。江湖上很少再聽到關於他的訊息。
意隨幾人下得山來的時候,凌宇便立即走到意隨身旁,確定他無視,這才鬆了口氣,道:“公子,可是拿到了?”
意隨隨手自袖中拿出一個白玉盒,一開啟,珠光慢慢,似春暉清風,溫溫漫漫,透出無盡柔和的珠光之氣,大有和氣釋然之氣。
作者有話要說:
☆、言禁曲百年迭夢
“真不愧是佛家至寶。”一旁的蕭四似讚歎又似惋惜般地說了一句。
轉身,意隨已經傳信少林,讓人前來取回梵虛珠。
幾人不過走了一里來路,便見有一隊人馬到來。三人並行於前,中間一人少年俊朗,眉宇間可見是恰到好處的霸氣。右邊第一人卻是面若朗月,雲淡風情。再右邊一人則是眉目妍麗,卻也靈動不羈。這三人幾人自然都是見過的,正是飛雲渡飛雲山莊的莊主雲隨風,折花築的歌月、賦夭二位,領著一眾人前來。
雲隨風一見著蕭四、夜六二人便上前拱手道:“蕭四公子,夜六公子,雲某已得知無絃琴的所在了。”
而另一廂,賦夭一見著意隨二人便上前笑道:“噫!這不是桃源的林意隨嗎?”又看著一身雪白的月傾雪,滿臉笑意地說道:“傾雪無雙,在下折花築賦夭久仰了。”邊說著,還似模似樣地行了一禮,顯是激動異常。
歌月只是隨便笑了笑,說道:“林公子,許久不見。”
幾人相互見過,蕭夜二人揮退自家人手,與意隨等人一道上了雲隨風的馬車。而凌宇堅持在外邊騎馬而行。
幾人簡短地將山上之事述說完畢,也推斷出來,如今江湖上用於無弦魔琴的人應該就是離情,這倒與雲隨風所說的相差不遠。雲隨風道嘆:“離情不顧一切,自擁魔琴,擾亂江湖,掀起血雨。真的只是為了離仙兒?為了懺悔麼?”
馬車內一片安靜,無人回答。事實上離情的所作所為到底是執著於離仙兒,還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誰又知道了?
“於世人,終是名利重於感情麼?”良久,只有月傾雪的一句感慨飄蕩其中。
許久之後,方才又響起歌月的聲音,“人性本善,有善必有惡。此種事雖不乏其類,卻也並不能因此否決世間仍有至情至性。”其音輕緩,淡淡地說來,卻不乏一股信心,不乏對世間美好的信任。果然又與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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