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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每年春日,北方本就少雨,常是一兩月或晚間才有些細雨,不過這些連潤土都不夠。幸好有這條天水河,源頭是極冰寒之地,地勢也極高,春日冰融,河水流到這裡,也夠我們用了。”
老人說了一句,歇了一會兒,再說時,情緒卻有些激動與掩也掩不住的憤懣,“可是今年剛剛春天,有人自稱是朝廷來使,說是為王室前來取水。硬是讓人將源頭堵住,弄走了大塊大塊的冰塊。”
作者有話要說: “茶色兮,難久。
未若知己兮,如友。
杳杳兮,勿念君。
唯有離別兮,知音少。”
引用自《小蘇丞相》
今天好高興,雖然只是上了個黑八仙榜,雖然只是一個很冷的榜,雖然上了這個榜的貌似成績也不一定怎麼好,尤其是我這一種。(雖然我的文從來就沒有好過,⊙﹏⊙b汗)不過,我還是感覺很滿足了(表說我胸無大志)。
所以,決定加更一章,感謝各位讀者的支援,(哪怕只有一個讀者,我也要感謝,鞠躬!),順便給自己碼字打打氣。O(∩_∩)O~
各位表笑話我,我今天的而心情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咳,扯遠了。總之,就是今天心情大好,很開心啊!我要大叫三聲:哈 !哈!哈!(餘音繞樑,三日不絕。(*^__^*) )
☆、管絃輕歌猶自愁
“是誰?”
“來人自稱是奉勤王之命,為王室取冰的。”老人如是說道。
“可知他姓名?”月傾雪換了句話再次問了意隨方才所想知道的問題。
老人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一旁的虎子聽了,也埋頭苦想,忽然一拍額頭,大叫道:“我想起來了,族長你忘了,那些人不是叫他曲大人麼?”
別過這一群人,意隨騎在馬上和月傾雪一道沉默著前行。當晚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棧落腳,並且立馬傳信給離此處最近的唐硯,讓他著人送水給還在原地的那些人。
客棧並不是什麼好的客棧,破落不堪不說,桌子上更是油漆漆的一抹黑。勉強讓人打來小盆水,二人這才就著清洗了。
春寒料峭,刮面的風吹得人面上生疼。意隨悶悶地靠在客棧裡的一株大樹上,靜默無言。
不遠處有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你在猶豫?”
“我沒有”
月傾雪白衣如雪,靜靜地立在樹下不遠處。夜間的塵埃也被露水潤溼,又添了些許涼意。
暗黑的夜並不能擋住月傾雪那一雙定定注視著自己的目光。那一雙眼中,是一片風平浪靜,古井無波。卻又暗藏萬般情緒,幽深如墨。
意隨覺得自己彷彿能從中看到過往的自己。相似的過往,相似的孤寂,相似的才情。難怪,難怪能互相窺透對方心底的那一份寂寞!難怪能一見已如相識千百年!
意隨垂眸,突然間笑得無比愜意,對月傾雪揮手道:“傾雪,你且過來,有些事不找人分擔一些,擱在心底久了,真的很不好受。”
月傾雪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是看著他,似乎笑了笑,而後飛身上了樹,落在了樹的另一邊。靜靜地靠了上去。
夜色幽幽,無月,天地間卻也泛著淡淡的白光。那是夜間朦朧的霧氣,將白日的一切不堪與汙濁隱藏,渲染出一個虛幻而靜美的夜晚。一地低語灑落,像春日輕薄的柳絮,無處可尋。
意隨目光幽遠,一下子彷彿回到了那些自己最為排斥的過往。此時,卻也不再那麼排斥了。
“我呀,自小便是一個無親無故的孤兒。記得三歲那年”
“我比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我”
“你知道我為什麼姓林麼?那是因為她就姓林”
一夜間,二人各自說起了自己的過往,絮絮叨叨了一整夜。連月傾雪這般惜語如金的人也說了許多。兩人自結識以來,從未有一日如這夜這般敞開心扉,從未如這夜這般相互訴說那些已經沉澱了,結痂了的過往。
意隨今日很痛苦,因為天水村的狀況不容樂觀。這附近幾個村鎮的情狀都極是不好,久旱無雨,唐硯派人送來的水到底只是杯水車薪,只能解一時之急。況且如今朝綱不振,此類事也不知道還會有多少。意隨也很高興,高興的是月傾雪昨晚對自己說,不論自己要做什麼,她都會陪著自己。雖然她說是因為怕哪日我沒了,她自己一人無聊。但是意隨卻知道,不過是知己難求,放心不下自己這個知己朋友罷了。
天亮後,二人起程,快馬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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