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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骨敲斷了試,開始手勁兒位置都沒個準頭,還沒開始試藥人就死了,後來練熟了就有準兒了”
秦業把蕭瑾瑜身上的衣服脫淨,拉過一盆溫水,丟進去一個粗布毛巾,洗了兩把,開始給他從上往下擦洗身子。
他病得起不來的時候,楚楚沒少幫他擦洗身子,有時也是他意識清醒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已經習慣被人這樣擦洗了,可這會兒被秦業同樣一絲不苟地擦著,沒有那種溫暖清爽的舒適感,只覺得一陣陣的噁心,噁心自己似乎越擦越髒的身子。
秦業認真地擦著,仍然漫不經心地說道,“之後又發現吳郡王身上的其他病對治腰骨的傷也有影響,就用一套前人研究的傷經損脈的針法,把敲斷腰骨人的臟腑傷到跟他一樣的程度開始也是沒個準頭,試死了不少,後來慢慢就成了,但人跟人還是不一樣,吳郡王能撐這麼久,他們這些人都撐不過多少時候,所以過一段日子就得再找個新的從頭來”
蕭瑾瑜任他擺弄自己癱軟無力的身子,靜靜地接話,“一年多一百多個人,就沒人向衙門報失蹤嗎”
“都是些附近的流民乞丐窮酸漢,死了活了沒人在意,能為救治吳郡王而死,就算他們祖墳上冒青煙嘍我倒是好奇,連縣衙都沒發現,你才剛來這兒沒幾天,怎麼就知道那些人是死在我這兒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菇涼們要相信秦郎中,他真的,真的,不會讓小金魚死掉的!
PS,最近*小受又在抽,菇涼們請像對待小金魚一樣耐心溫柔戳之【無力望天】
57四喜丸子(十六)
蕭瑾瑜靜靜淺笑;“從知道山裡被拋了一百多個死人開始;我就在想進那座山難;爬上那個山洞更難;再帶著屍體就難上加難選那種地方拋屍;必定是個對鳳凰山極為熟悉的人。”
秦業像抹桌子一樣擦抹著蕭瑾瑜沒有知覺的雙腿,哂笑道;“那麼大個山擺在那兒;熟悉鳳凰山的人多了去了。”
“是但這座山特別;路難走,蛇蟲多;一般人不敢進若接連一兩個年頭頻頻出入這座山;不被人注意;不遭人懷疑;那就只有幾種人砍柴的,捕蛇的,採藥的”
秦業擦完了正面,扳著蕭瑾瑜的一邊肩膀和側腰把他翻過身來,就像是在砧板上翻過一扇待割的肉一樣,蕭瑾瑜幾乎是摔過來的,骨頭撞擊床板的鈍響清晰可聞。蕭瑾瑜緊皺眉頭,沒出一點聲音,身子卻因為挨不住骨節中驟起的疼痛,不受控制地微微發顫。
秦業在已經涼透的水裡重新洗了洗毛巾,開始擦洗蕭瑾瑜仍在發顫的脊背,饒有興致地道,“說得有理,往下說吧還這麼些人呢,憑啥就落到我身上了?”
蕭瑾瑜的聲音明顯弱了一重,卻還是一片平靜,“因為分屍”
秦業擦過蕭瑾瑜瘦得突兀的脊骨,粗厚的手在他第一節與第二節腰骨之間滿意地摸索了一陣,才漫不經心地道,“砍柴的刀不是更好使嗎?”
蕭瑾瑜等秦業把手從他脊骨上移開了,才道,“與刀無關,是分屍的原因”
“什麼原因?”
“我原以為,殺人分屍的原因不外乎兩種,要麼便於掩藏屍體,要麼便於掩藏身份那山洞既然能容百餘具碎屍而不阻水流,說明拋屍地空間充裕,沒有先剖再棄的必要找到的百餘具屍體頭顱皆尚在,沒有刻意損毀容貌的跡象,幾乎都能重新拼接成完整屍體,顯然也並非為了掩飾身份今早一條死人胳膊扔進縣衙豬圈裡,我才想明白你分屍,是為了便於攜帶”
秦業聽得有點兒惱,不是因為被他說中了事實,而是惱他那種好像躺在自家床上扯閒篇一樣的平穩清淡的語調。
秦業潦草地在他身後擦抹了幾下,又抓起他的肩膀,有點兒故意的重重把他掀了過去。脊骨狠狠撞在木板上,蕭瑾瑜疼得眼前一黑,眉頭緊皺,仍是強忍著沒出聲。
忍過這陣疼痛,蕭瑾瑜勾起嘴角對秦業淺笑,“你輕點,我沒有吳郡王那麼能熬我死了,你就白伺候我這一場了”
看著秦業嘴角發僵額頭髮黑,蕭瑾瑜才淡淡然地合上眼睛,“我看過從山洞裡移出來的屍體,一條還沒開始腐爛的腿大腿前側,小腿前側,腳背上,都有種十字花形的擦傷就跟你放在牆角的那個竹編揹簍的紋路一樣屍體不是一具一具送上山的,是一塊兒一塊兒塞在竹簍裡背上去的,山路顛簸,屍體在竹簍裡磨來蹭去,難免有擦傷頻頻上山還會揹著揹簍的,就只有需要進山採藥的郎中了。”
“紫竹縣周圍還有別的山,我怎麼就非得是在鳳凰山裡採藥的?”
“上次來,我看見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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