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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兒多了幾絲女子的溫軟,而雁兒多了幾絲男兒的灑脫與不羈。
“很像麼?”詩君雁吃飽喝足之後方才擱下筷子,拿起桌上的杯子,正欲一飲而盡,轉而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將杯子又重新放下。
“吃飽了麼?”殷離並未答話,只是神色驀然冷了幾絲,捏著酒杯的大手微微緊握,他在奢望什麼,那個女子與他再是沒有半分的干係。而且,他什麼都沒有了。保不住煙兒,保不住阿洛,連母后也保護不了,還挽回不了君兒。
“只要不是最後一餐就好。”詩君雁淡淡一笑。
殷離跟著淡笑出聲,仰起頭顱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也不說話,目光帶著幾絲深邃的落在詩君雁的身上,“是有幾分像。”像他的君兒,纖細的眉,纖細的眼,總是眉目彎彎,帶著溫軟的笑。
“只可惜我是個男子,即便再像也成不了我家三姐。”詩君雁依舊薄涼的淺笑著,整個人慵懶的依靠在牆壁之上,對殷離,她無法原諒,沒有下殺手那是因為怕髒了她的手,而且那樣太便宜他了。
殷離像是被說到了痛處,眉眼裡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痛意,轉而勾起一抹溫和的淺笑,緩緩將酒杯擱下,替自己再次倒上一杯酒水,“許久不曾和雁兒喝過酒,不知可否賞個臉。”殷離的聲音很是溫軟柔和,那樣的男子本就透著一股謙和柔軟的氣息,若要溫柔起來,倒也翩翩風采,君子如玉。。
詩君雁嘴角的笑意愈發的邪氣慵懶,曾幾何時她還曾幻想過是否自己也有一日會碰到如同殷離這般溫軟如風的男子,可是現在她只想親手毀了,捏碎了殷離臉上淡若春風的笑,“酒乃穿腸的毒藥,傷肝傷肺,我早已戒了。”
“戒了好,這酒確實並非良物。”殷離悵然若失的說道,無數個夜裡他要藉著醉酒方才能夠入睡,哪怕知曉酒入愁腸愁更愁,可是除了一醉方休之時能夠解了那痛苦,能夠稍微入睡,他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太疼了,疼的心肝腸肺都好似扭成一團,只是不甘心麼,若然只是不甘心,豈會這般的痛。
“這酒到挺適合你。”詩君雁捏起桌上的酒杯,卻在抬手的瞬間鬆開,酒杯跌在桌上打了幾個滾跌落在地,沉悶的聲響夾雜著濃稠的酒香瀰漫開來。
殷離臉色微微蒼白,詩君雁的意思指他也並非良人,良人啊,他哪裡稱得上,殷離痛苦的眯起眸子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壺仰起頭顱,橙色的酒水順著嘴角灑落,打在素色的衣袍上留下淡淡的水漬,“雁兒,你和她很像。”
“呵呵,那大皇子準備怎麼對付我,殺了,還是用我來威脅我三姐。”詩君雁勾唇淺笑,那笑意愈發的邪魅,沒心沒肺。殷離看到的只是表面,她和她三姐一點都不像,按殷秀的話,她的腹黑和陰險反倒與殷秀極為相似,特別是記仇這一方面。
“活人永遠比死人有用。”殷離微蹙了眉目,好似不喜歡詩君雁臉上的笑,那笑會讓他想到一個人,那個讓他恨入骨髓的人。
“若然無用,大皇子是不是準備殺了我。”詩君雁低笑著問道。
殷離並未答話,只是冷冷的看著詩君雁臉上刺眼的笑,許久之後方才低低的開口,“希望你不會讓我走到那一步”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念執著(1)
殷離並未答話,只是冷冷的看著詩君雁臉上刺眼的笑,許久之後方才低低的開口,“希望你不會讓我走到那一步”俊逸的臉上滿是濃稠到散不開的失落與糾結,他不想動手,若然動了詩君雁,只怕此生君兒再不會再原諒他,可是他還能怎麼做,他不是沒有想過放手的,可是母后死了,就因為他的任性和胡鬧。若然有他在場,母后也至於被逼迫至死。
詩君雁眉目間快速閃過一絲冷冽的氣息,“大皇子既然認定是我逼死你母后,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態。”
“我不欠你詩傢什麼了。”殷離嗓音清冷了幾絲,袖中的大手握得咯吱作響,目光瞬間變得尖銳凌厲,好似渾身長滿了倒刺一樣,只要靠近便會扎的人疼痛難忍。
“大皇子難怪會失了必得江山,一個是非不明黑白不辨的人豈有資格坐上高位。”詩君雁也冷了嗓音,欠,殷離對詩家的所作所為豈是一個欠字能夠詮釋,她家三姐多好的人啊,可是殷離對她三姐做了什麼。。
“我沒有資格,誰有資格,殷秀麼?”殷離像是被觸怒的豹子,渾身透著一股駭人的冷意和殺意,一個殷秀讓他失了所有的一切,讓他再也挽不回那個女子。
“他確實比你更有資格,而且唯有他才配得上我家三姐。”詩君雁最喜歡踩著敵人的痛腳,往那傷處狠狠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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