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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詩豔色放鬆了警惕似乎已經有了印象,“王爺囑咐我來接小姐回去。”
“嗯”詩豔色低低應了聲,讓她孤身一人前來,倒是好心的讓人來接她了。
當看到自己來時普通的馬車變成華麗引人注目的鸞車時詩豔色有些頭疼,那鸞車也太過於奢華,單單那車頂上幾顆碩大的夜明珠已經價值連城,更別提那如同鑲嵌普通鵝卵石一樣的珠寶不知道有多少。每個路過的人都會多看上幾眼,太顯眼張揚了,簡直就像是突然暴富的貧窮之人,只懂得用一大堆寶貴的東西來彰顯自己的富貴一樣,殷秀會被人說成是當浪蕩子弟實在是罪有應得,隨心所欲,為所欲為慣了,詩豔色本來不想上去,可是見到身後亦步亦趨的公孫止,微微嘆了口氣,頭顱垂下,腳步卻是加快了幾分,她可不想讓人當成展覽品一樣欣賞。
一隻腳方才踏上鸞車,尚來不及掀開那縷金的簾曼,一隻修長的大手驀然探出扣在她的腰間,微微用力便將她整個人撈入馬車之內。
“妖精兒,你這沒心肝的妖精見到舊情人都有些樂不思蜀了吧,。”低啞的男聲在耳畔淡淡的響起,灼熱的氣息順著耳畔沿著脖頸一路而下,接踵而來的啃咬分外的發狠,又舔又咬的,有種欲罷不能的架勢。
詩豔色想要躲開,那扣著腰身的大手愈發的用力,啃咬的的越發的狠戾,好似將她一點點蠶食下腹一般,“妖精兒,都忘了誰才是你的男人了吧,你這般沒心沒肺的妖精。”
詩豔色見躲不開,對於殷秀如此幼稚發狠的舉措雖然恨的咬牙切齒,可是力氣不夠,而且越是掙扎反而會激發他的獸性咬的更狠,當下任由殷秀撕咬,就當被狗了幾口好了,“王爺不是沒時間麼,怎麼有時間過來。”女子略顯沙啞的嗓音透著薄薄的怒意。
“本王再不來詩詩就快要不記得本王這個人了。”那嗓音怎麼聽都帶著幾分怨婦的味道,好似詩豔色冷落了他一樣。
“王爺多慮了。”詩豔色冷冷的開口。
“你這妖精,天生就是為了勾引本王而來的吧。”殷秀氣息微喘,原本蒼白的面容鍍上一層誘人的緋色,見詩豔色一臉漠然的模樣,又氣又急,薄唇狠狠含住詩豔色粉嫩的唇瓣,殷秀毫無吻技可言。就像是一頭餓極了的野獸,撕扯啃咬著入口的獵物,咬的又深又狠,完全不給詩豔色喘氣和休息的機會,逮著什麼地方就狠狠的吮吸,深深的捲入,好似要將女子的氣息全部吞嚥下腹。直到詩豔色喘不過氣狠狠的捶打他的背部方才微微退開分毫,還不忘小口小口啃咬著那紅唇嬌豔的唇瓣,“詩詩,你怎麼會這麼折騰我,你這妖精兒,究竟是修煉了多少歲月,這是要勾了本王的命麼?”殷秀的吻細細的咬下,沿著詩豔色姣好的面容細細的舔舐,輕輕啃咬。
果然是一隻未開化的野獸,詩豔色渾身無力,任由殷秀那幾近是幼稚的舉措。直到殷秀啃咬上詩豔色半邊紅腫的面容和傷口詩豔色微微抽了口氣,“疼”女子又沉又軟的嗓音帶著幾絲示弱的味道,聽在耳底盡是別樣的惹人疼惜。
唇齒間淡淡的血腥味讓殷秀退開了分毫,卻見詩豔色臉上鮮紅的手指印以及見血的抓痕,臉上邪魅的笑意愈發妖媚,舌尖輕輕舔過詩豔色臉上的傷口,“誰打的”那嗓音很是平靜,靜的無波無瀾讓人聽不出半絲的端倪。
“女子的嫉妒心向來可怕。”詩豔色好似並不在意,說話的嗓音透著那麼幾分慵懶的味兒。半天都沒有見到殷秀搭腔,詩豔色美目微微睜開,卻見殷秀死死盯著自己臉上的傷口,笑是笑著,而且笑得分外的邪魅妖孽,男人美到這個程度,簡直是要人魂灰魄散,“無礙,過幾日便好了。”
“只怕我沒有那個肚量。”殷秀的嗓音冷了幾絲,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愈發的深濃,那笑意讓詩豔色想到那盛開在沼澤地裡的花兒,顏色越是嬌豔,花朵越是漂亮,便越是危險劇毒,即便是那香味兒也能要了人的命。
殷秀是要為自己打抱不平麼,就為了這麼一巴掌,詩豔色突然有些不瞭解殷秀究竟是什麼意思,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靜靜的落在殷秀漂亮的有些過分的面容之上。
“詩詩,不疼的,我幫你親親就好了。”見詩豔色眸光水潤潤的,殷秀只覺得心中一緊,低下頭顱再次落在詩豔色臉頰的傷口之上。
“殷秀,我不是五歲的孩子。”詩豔色一陣惡寒,剛剛升起的溫暖和感動瞬間消失了蹤跡,果然殷秀的體貼的什麼都是浮雲,這個男人又幼稚又無賴,就一個為非作歹囂張慣了的主。
“我對未成熟的孩子沒興致,詩詩,你是在懷疑本王的擇偶標準麼?”殷秀嗓音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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