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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的模樣似乎擔心殷離還在生她的氣。
“你實在不該動手。”殷離捲起輕輕擦拭掉雲若煙將要滴落的淚水。“我哪裡罵你。”
“有,就有,離哥哥,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女人了,她那麼漂亮,我只是害怕。”雲若煙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微微低垂著頭顱,聲音又輕又細。
“沒有”殷離的嗓音很是溫軟,像是誘哄孩子一樣輕聲安撫著雲若煙的情緒。
“真的”雲若煙眼眸微亮,嘴角勾起一抹溫軟的淺笑。
“嗯”殷離寵溺的點了點雲若煙的鼻尖,見到雲若煙臉上的笑意微微失神,他怎麼會覺得那個叫詩豔色的女人像君兒,最像已經在他的身邊。
“離哥哥,我錯了,下次不敢了。”雲若煙如同調皮的孩子一樣咂了咂舌,分明只是敷衍的話語,可是卻讓人說不出責備的話來。見殷離一臉溫和的笑,當下放下心來,“離哥哥,我已經替你準備好了生辰,你可不能取消,否則我不依。”
殷離一臉的難色,可是想到這些日子確實冷落了雲若煙,心底微微歉疚,倒也沒有再拒絕,“那就幾個兄弟聚聚吧,人太多,累到煙兒,我會心疼的。”殷離微微抵著頭顱,溫和的嗓音就在雲若煙耳畔響起。
“那我現在馬上去準備。”雲若煙心中微喜,走了幾步又回過頭顱,臉上帶著淡淡的暈紅,“晚上我等你。”說完便很是不好意思的小跑離去。
殷離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落在地上焦尾時臉上的笑意斂去,伸手將那古琴抱入懷中,這是君兒最喜愛之人物,而他竟然沒有保護好。
“阿離”殷洛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殷離制止。
“有什麼事情晚些時候再說。”匆匆丟下一句話當下也沒有再多做停留,抱著那古琴快速消失在原地。。
泛著古色古香的焦尾靜靜的擺放在案几之上,殷離看著那斷裂的琴絃和琴尾處的裂口,只覺得心疼的厲害,大手伸出,卻顫抖的幾次都無法撫摸那斷裂之處,琴絃可以更換,可是那裂縫只怕如何也修補不了,君兒你要告訴我如何你都不會原諒我麼。
大手僵硬的收回卻在觸碰到懷中硬物時微微一愣,顫抖的取出那精緻的玉盒,通透的玉白色光芒裡那水紅色的梅花靜靜躺著,微微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挲著那朵玉質的梅花。
我的君兒果然比梅花還要漂亮,尚記得將這梅花帶入君兒髮間的模樣,那女子端坐在銅鏡前,一臉羞澀的淺笑,阿離,你盡是會糊弄我。阿離,我常聽人說好玉能養人,玉是世界上最乾淨的東西,我要將它歸於大自然,等到你我白髮蒼蒼之時再拿出來佩戴,那時候你可不能嫌棄我人老珠黃。阿離,我要與你在一起,直到生命盡時。阿離阿離
緊緊將那梅花握在手心裡,疼吧,是什麼地方疼又說不上來只覺得疼,剜心剜肺,閉上眼睛盡是那女子淺笑嫣然低喚他名字的模樣,可是睜開眼只剩下滿室的清冷和孤寂,是那個時候開始覺得疼的吧,每每在午夜驚醒,卻再也見不到那個人,聽不到那低低的呼喚。
☆、第七十章 油膩膩的肉骨頭
第七十章 油膩膩的肉骨頭
詩豔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太子府的,直到出了那暗紅色的大門才覺得雙腿發虛,整個人軟軟的靠在牆壁之上,手心裡起了一層冷汗,內衫早已被汗水溼透,臉上嬌媚的淺笑如何也掛不住,貝齒死死咬住唇瓣,蒼白的面容上盡是冷冷的諷刺,詩豔色,你做得很好,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氣方才任由殷離將她摟在懷中沒有推開,天知道她幾乎是咬著舌尖任由雲若煙打了一巴掌只為碎了那她不想要的焦尾。
她發過誓再也不會讓殷離和雲若煙傷她半分,小手輕輕撫摸上臉上的傷口,手心裡嬌豔的紅色好似枝頭上凱凱盛開的紅梅,漂亮的美目微微眯起,目光冷冷的落在那鑲金的太子府三個大字之上,她所承受的疼痛定然要讓他們千百倍償還,失人必得之物,斷人心中念想,阿離,總有一日我會讓你知曉眾叛親離,一無所有的絕望究竟有多麼的疼。
“小姐”暗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詩豔色抬起頭顱便對上一張冷漠的面孔,陌生的面容讓詩豔色心中微緊。
那男子對上詩豔色眼底的陌生微微一愣,不過面色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我是凌王的貼身侍衛公孫止。”
殷秀的貼身侍衛,腦海中模糊的出現一張不清晰的面容,一身黑色的衣,牽著殷秀的馬匹,不起眼的就像一個平常的小廝,能夠有個模糊的影像,還得多虧殷秀昏迷前那匆忙的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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