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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丫頭,他放在心尖上的丫頭已經長大了,已經成了他人的妻子。而他要做的便是強大些,更加強大些,強大到任誰也傷害不了他身邊的人,他終究是過分渺小,以為自己能夠俯瞰一切,比起殷秀,那份心性他是如何也比擬不了。這是詩君崎第一次如此欽佩一個人,那個人還是自己曾經不屑一顧的。心底暗暗發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是渺小之人也切記不能小看,詩家再也不能犯以往那種致命的錯。
“我們都是一家人,沒有敵對的一日。”殷秀淡淡一笑,重新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唇瓣輕輕的品茗,他很喜歡詩家的氣氛,沒有勾心鬥角,沒有陰謀算計,有的只是濃濃的親情,那些情分是他以前一輩子都沒有奢望過的。而如今就握在手心裡,擱在心坎間,如何讓他捨棄。
“你的先發制人是如何先發制人。”詩君翼眉目微微蹙起,君崎自小聰慧過人,經商手腕更是無人可及,何曾甘心欽佩過任何人,而現在一個殷秀卻讓君崎心服口服。
“秦旭是我的人。”殷秀微眯了眉目低低的開口。
“滄祈第一首富。”詩君翼與詩君崎同時驚詫的開口,即便是詩靜軒也微微挑了眉目。
“我可不擅長經商,不過不代表我不涉及商場,要成功的拉攏勢力培訓兵力,金錢這種東西必不可缺,我很小便懂得這個道理,秦旭是我無意中發現的經商天才,與二哥倒是有得一比。”殷秀低笑道,提及秦旭眉目間盡是讚賞的光澤。
“滄祈第一首富內斂低調,壟斷了滄祈的絲綢與礦山,我與秦旭倒是有過幾面之緣,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高手。”詩君崎微微頷首,表示對秦旭的認可。
殷秀壓低了嗓音,將自己的計劃細細說了一遍,詩靜軒微蹙了眉目,詩君翼和詩君崎卻是微微頷首。
“滄祈必然大亂。”想到自己忠心護了幾十年的江山動盪不安,詩靜軒終究有幾分遲疑。
“爹爹,雁兒身上的擔子太重,而且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若然失了此次機會,只怕終生都要與皇家牽扯不清。”殷秀沉聲說道,詩靜軒為人耿直,忠心耿耿自是會有幾絲顧慮,不過為了兩個女兒的幸福,他絕對會同意。
果然提及詩君雁詩靜軒臉色沉了幾絲,許久之後方才幽幽站直了身軀緩步走至窗畔的位置,“我詩靜軒為官二十幾載自認為滄祈忠心耿耿,此次卻被人算計至此,你不仁別怪我不義。”詩靜軒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他詩家任何人都不能出事,既然皇上不打算放過他詩家,唯有他詩家先發制人。
“爹爹,又不是要奪取皇帝之位,無關仁義,而且是皇上先對不起我們。”詩君翼與詩靜軒最為相似,自然明白詩靜軒心中安分耿直的遲疑。
“你們兩個先出去,我與殷秀有話要說。”詩靜軒低低的開口,臉上卻是少有的凝重與深思。
詩君翼與詩君崎對望了一眼,顯然都不太明白詩靜軒為何臉色如此沉重,不過詩靜軒的話他們向來不敢違背,頓時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
“雁兒追著桑落去了。”詩靜軒根本就是肯定的嗓音而不是問話的口氣。
“嗯”殷秀在料到詩靜軒是問及詩君雁的事情,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你為何不攔下她。”詩靜軒臉色似沉重了幾絲,桑落那個男人他看不透,那樣的男人即便不是敵人也是危險的,渾身都透著一股散自骨子裡的危險氣息,若然靠近那樣的男人只怕自己得先去了半條命。
“爹爹又不是不知曉雁兒的輕功,只怕普通之下也少有人敵。”殷秀有些無奈的說道,“而且她與詩詩性子極為相似,你又阻攔得了幾時,此次雁兒連詩家的事情都不管不顧還不是表明了她的決心。”是秀我淡。
“是我愧對了雁兒。”詩靜軒一聲做過無數決定,唯一後悔的只有兩件,一是讓詩君雅嫁給了殷離,而是隱瞞了詩君雁的身份,甚至將詩家的重擔擱在詩君雁的身上,只是這兩件事情都發生了,而且無法挽回,君兒還好,至少遇上了殷秀,可是雁兒那丫頭什麼人遇上不好,偏偏遇上一個桑落。
“爹爹還打算隱瞞詩君雁的身份麼。”殷秀低低的開口。
詩靜軒微微眯著眸子並未答話。
“若然是我的話我覺得至少應該讓家人知曉,雁兒雖然堅強,性子隨意不羈,但是畢竟是女子,只要是女子便需要人愛,需要人寵。”殷秀嗓音壓低了幾絲,“而且我並不覺得爹爹有何錯,生在朝堂自有爹爹的無奈,若非詩君雁扮作男子,只怕早已入了皇家,以父皇的心性詩君雁定然是皇家的公主,即便不能外嫁,也是爹爹威脅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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