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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危機四伏 夜宴(3)
那女子渾身散發著一股凌厲的氣勢,不是由外表散發,而是從骨子裡透出。便是連顧盼公主也微微側目,巫族最美的女人,花妾三兒她還是公主的時候便有所耳聞,好似並不是這樣的性子。
夜著為若。“你”皇后氣得臉都青了,嬌小的身子坐在王座之上顫抖的厲害,目光又冷又利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那模樣好似要將詩豔色生吞下腹一樣,完全忘了什麼母儀天下,高貴優雅的姿勢。
“母后消氣,巫族向來民風開放與我滄祈大有不同,詩姑娘自小接受巫族的教育,想法與行事自是與滄祈背道而馳。”雲若煙朝著皇后盈盈福了福身,“母后與凌王母子情深,莫要因為一個外人傷了和氣才是。”
雲若煙的聲音溫軟大體,一時間贏得嬪妃和大臣的一致讚賞目光,皇后臉色也緩和了幾分,不過口氣依舊帶著薄薄的怒意,“詩姑娘,哀家敬你是凌王身邊之人,不過詩姑娘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是,夜妾乃是巫族最下等的女子,何況是在我滄祈,女子該才華橫溢,而不是仗著美色過人誘惑男子,青春美貌最是短暫。”
“皇后娘娘教訓的是,不過嬤嬤自小教導奴家夜妾就是火神的女兒,哪怕生命再是短暫也要如同火焰一般燦爛,追尋自己想要之物。”詩豔色低聲說道,眉眼裡笑意深濃了幾分。
“顧盼,看你教的好丫頭。”皇后娘娘眸光冷冷的落在顧盼的身上。
“夜妾乃是被我巫族放棄之人,別說是巫族的夜妾妾身管不著,這滄祈的夜妾更加不歸妾身所管。”顧盼聲音不大,卻異樣的清晰,眉目間透著一股自有的皇家貴氣,不容置否。意思便說夜妾已經不算是巫族之人,詩豔色的事情與她與巫族無關,不管詩豔色是否當初幫過她,凡事會連累巫族的事情她便絕對不允許存在。
“詩豔色,哀家不管你用什麼方式迷惑了凌王,讓他非你不可,總之有哀家在一日,以你如此低賤的身份休想成為我皇家的媳婦。”皇后見顧盼放了話,頓時有些有恃無恐,一個毫無背景的夜妾,加上一個無用的王爺,她莫非還治不了不成。若然今日不治了這個女人,她皇后的威信何在。
“母后,請你自重,本王娶妻之事本王只是在此通知父皇和母后,若然母后同意自是極好,若然母后不同意,那也只是母后的事情,與本王無關,詩豔色本王娶定了,而且本王只有詩豔色一個妻。”殷秀冷了嗓音,一把將詩豔色護在身後,似乎不欲她在捲入如此黑暗汙穢的朝堂之中,他是知曉詩詩無懼,可是他心疼,何況是他都捨不得說半分重話的女子,豈能容得下他人說半分的好歹,左一句低賤,右一句下等,若非今日還有要事在身,他怕是早已翻臉不認人。殷秀當下冷了嗓音,牽著詩豔色的手便朝著先前坐的位置而去,也沒有要行禮的意思。
皇后臉都黑了,氣的薄唇輕顫,帶著護甲的手僵硬在半空中顫抖的厲害,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凌王縱然我行我素,肆意妄為,可是如此頂撞皇后衝怒百官只為一個下等的夜妾卻是第一次,一時間連那些看笑話的嬪妃和官員也愣在原地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那些千金心中雖然覺得詩豔色不配,卻是羨慕嫉妒的,在滄祈,女子身份低下,即便貴為官家千金也只是家族謀得更大利益的棋子,誰能夠自由決定自己的婚姻,又有哪個男子為了自己敢做到這種地步,何況那個男子是凌王啊,滄祈最風流放蕩,卻是美豔無雙的凌王,是滄祈所有女子的夢,那樣的男子太過於魅惑,哪怕只是玩弄人心,也有多少女子願意飛蛾撲火,可是如此一個風流倜儻的王爺卻為了一個夜妾頂撞了皇后,甚至放言只娶她一人為妻。
“你你”皇后連著說了好幾個你字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塗著蘭蔻的手捏起一旁放置的茶水,卻因為氣憤小手顫抖的厲害,手中的茶杯從指縫脫離跌落在地,連著翻了好幾個滾滾下了長長的階梯,茶杯應聲而碎,飛濺的茶水濺在地板之上,立刻冒出一陣陣白煙,連帶玄石鑲刻的地板也被腐蝕出了數個細小的洞。
這一變故讓所有人睜大了眉目,特別是看到那茶杯底部去了茶葉隱約可以看到一條晶瑩剔透的蟲子。那蟲子似乎還是活的,茶杯碎了,正沿著那杯沿緩緩的爬出。
皇后嚇得臉都白了,“護駕,護駕”顫抖的嗓音尖銳的響起。
數個御林軍頓時衝了進來,順著眾人的目光落在那沿著茶杯爬行的蟲子之上,其中一個侍衛正欲動手卻被殷祁冷冷的呵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