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1/4 頁)
作者有話要說:小夫妻過日子,總免不了一些小磨察的,畢竟生活環境不一樣,觀念很不同,是吧是吧?
☆、55和解
屋裡的氣氛一時之間陷入了冰點。
宋念慈默然地從他們身邊擠過去;期間夏商周似乎拉了她一下;被她甩開了。回到臥室,坐在床上,她的心裡難堪惶亂又有些茫然。她似乎第一次才意識到,夏商周首先是夏家的兒子;其次才是她的丈夫。
當他們三個人一起指責她的時候,她深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孤立無援。
她很想衝動地拿了東西立即回家;但是夏父夏母還在,這樣做,實在是太不給他們面子了;如此回去;就算她有理,宋建文和劉女士也是會罵她的。
家教使然,令她即便想要離家出走,也無法不顧及到長輩的心情。
因此她鬱郁躺下,靜待天亮。夏商周沒多久也進來了,他在床上先站了一會,然後宋念慈感到床的一邊微有塌陷感,跟著一隻略帶些水汽地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
“我知道你沒睡著。”夏商周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給我看看,是哪裡弄到了嗎?”
宋念慈閉著眼睛不理他。
夏商周掀開薄被,把她的手捉起來,細細地一根一根看過去,“手指都紅了,還好沒起泡。”說著,把她的指尖含進了嘴裡,細細**。
宋念慈要極力忍住才沒出口罵他一句變態:舔個傷口而已,有必要弄得那麼**嗎?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還在生氣好不好?!
夏商周撒嬌似地攬住她:“不生氣了好不好?嗯?”
嗯字尾音拉長,想象無限。
宋念慈也不是氣性長的人,被他這麼溫柔地一親一鬨,也有些悔意,不免就想回頭,覺得夏家父母正象自己老媽說的那樣,窮慣了,一朝富貴也改不了昔日節儉的習慣,他們先心疼東西再心疼人也沒什麼,而且她也確實沒怎麼被傷到嘛。
自己在他們面前摔東西,也確實做得太過了。
可是夏商周,她在心裡想,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諒你。
但讓他失望的是,他哄她的語氣讓她很不爽,好像她是一個多麼胡攪蠻纏的孩子,拿顆糖逗一逗就會逗好了,根本不需要太在意。
她死命咬著自己的唇,對他的百般挑逗都渾不在意。
到最後,她一直不理自己,夏商周也無奈了。在他看來,這本來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不明白宋念慈在氣些什麼,而且才一新婚,媳婦那麼不給面子,更生氣的夏父夏母都沒什麼了,他如今好話都已講盡,她還想要怎麼樣?
到底是男人,性子一上來,也就有些不管不顧,乾脆想,那就讓她先冷靜冷靜再說好了。
就那麼睡過去了。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伸手一摸,宋念慈已經不在床上了,而她躺過的那一側,已然冰冷。
還以為她只是先起了床,沒想到家裡整個就沒有她。夏父夏母做好了早餐,問他:“念慈不吃嗎?”
夏商周不敢說宋念慈出去了,只得在心裡苦笑一聲,替她瞞下:“不用管她,她說不餓,還想再睡一會兒,給她留著就好了。”
吃完飯,趕緊將父母大人送走,心急火燎地給岳父母打電話確認宋念慈已經回孃家去了,就驅車去了宋家。
宋建文和劉女士都還沒去上班,專程在等他,看上去臉色還有幾分鄭重。
夏商周惴惴地喊了聲“爸媽。”
宋建文淡淡地說:“坐吧。”
夏商周坐下,又想起宋念慈,問:“念慈呢?”
“在睡覺呢。”宋建文回答,“說吧,發生什麼事了?念慈天還沒全亮就跑回家來了,你不知道這樣很不安全麼?尤其是她還有身孕。”
夏商周一時說不出話,這些日子他也辛苦,一不留神就睡死了些。
不過他也知道宋家父母是很明理的人,於是就把昨晚的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語氣平淡,顯然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說到他們一家進去後,宋建文目光犀利地盯了他一眼。
劉女士看著夏商周,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話:“念慈小時候不管她摔了多少東西,只要不是有意存心,我們從沒說過她一句話,往往都只會問她有沒有傷到哪裡。”
夏商周立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是他們在這方面的寵溺,讓宋念慈骨子裡,對摔碎這些東西是完全沒有感覺的,哪怕這東西在外人看來如何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