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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醫院去問宋念慈:“你是怎麼搞的,負荊請罪也不用先把人灌醉吧?”
宋念慈那個囧啊,這才知道原來外面還有比這更離譜的傳聞。
她們兩個正說著,劉女士親自帶著病人餐趕過來了,問陸敏:“小敏你怎麼來了,今日不上班啊?”
陸敏很乖巧地說:“去拜訪客戶,正好路過,就順道來看一看。”
劉女士拍拍她的肩,略有些責備地看了一眼宋念慈,說:“還讓你費心了。”
陸敏笑笑說沒什麼,宋念慈不自禁地低了頭,跟在她背後進了病房。夏商周還沒醒,不過臉色已然好看很多了,呼吸也回覆了平穩。
劉女士上下左右都檢查了個遍,把東西放下,問宋念慈:“通知小夏的父母了沒有?”
“又沒什麼事。”宋念慈小聲嘀咕,“不用告訴他們吧?”
“怎麼不用?”劉女士說著聲音就嚴厲了,“都胃出血了還沒什麼事?你想讓他爸媽以後曉得了怪你啊?本來就是你的錯!”
宋念慈覺得冤死了:“哪裡又是我錯了?”
劉女士冷哼:“要不是你被我們慣壞了,愛發脾氣愛意氣用事,小夏知道自己胃不好還會喝那麼多酒?以前陪你爸,也就一兩杯啤酒的量而已!”
宋念慈沒話說了,所以說,身為爹孃就要有爹孃的自覺啊,沒事那麼聰明又那麼不護短幹什麼?想到這裡她無比懷念自己的小姨,要是她在,肯定不分清紅皂白第一個開口就先罵夏商周:“你以為你是超人啊?還飲酒,還過量,還嚇人,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你讓我怎麼放心把我們家念慈教到你手裡?”
這樣一想真是好委屈咧,她又沒怎麼樣,事實是他自己要喝的呀,她又不是沒攔過。
動了動嘴皮子,想辯解又不太敢,劉女士一直教導她,出了事第一個要反省而不是推卸責任,她要再說什麼會不會被她打啊?嗚嗚嗚忽地聽到一個氣若游絲的聲音:“阿姨,你不要罵念慈,是我自己沒注意。”夏商周居然在這會醒過來了,聲音那個虛弱哦,跟個瀕死邊緣的人差不多,“我是以前的時候應酬多,喝酒喝多了傷的胃,這些年一直好好的,我就以為沒什麼事的,讓你們受驚了,真是對不起。”
真是好男人啊,一醒過來就道歉認罪加賠禮,站在一邊的陸敏撇撇嘴,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裝作很奇怪的樣子搶先說:“知道不好就養著嘛,沒事喝那麼多酒幹什麼?該不會是念慈做了什麼讓你生氣,你們兩個吵架了吧?”
她就這麼大喇喇地點了出來,急得宋念慈背後拿手指猛掐她,陸敏給她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色,想看看夏商周怎麼說。
可惜夏商周實在是神人,他看著陸敏,用他那蒼白的臉笑了笑說:“你是陸敏吧?終於見到你了,我可常聽念慈說起你。”話鋒一轉,否認了她的說法,“不過我跟念慈沒有吵架,其實那酒不是在家裡喝的,是我本來在外面應酬的時候就喝得有點多,到家裡後就糊塗了,拿著白酒當水喝,才會這樣的。”不眨眼地撒謊完畢,他看著宋念慈,目光無比的深情,“所以阿姨你也不要怪念慈,她最近也很忙的,前天去唐文生那裡做採訪,忙了個通宵,難免就累了些,精力不濟沒注意到我。”
什麼採訪要做一個通宵,她怎麼不知道?劉女士狐疑地把目光投向宋念慈,卻只見自己女兒往後縮了縮,很明顯是心裡有鬼啊!
倒是陸敏,聽他這番話說下來,心裡那個拍案叫絕,什麼叫做陰險?什麼叫做狀告無聲?就是夏商周這樣的啊,與這樣的男人鬥,她同情地看了眼自己的好朋友,自求多福吧阿喲喂!
☆、38解釋
不要怪陸敏這麼想;實在是夏商周此著太陰險;看著什麼也沒說,其實是什麼都說過了。先不說他講拿白酒當水喝這話的可信度有多低,就說他們兩個吵架的焦點,宋念慈在外面採訪;和別的男人同房一晚未歸,明著他是替她掩護;說什麼採訪辛苦,通宵未回,但是誰都曉得這個好假;又不是發生什麼驚世大新聞;要她徹夜守過去。她現在是做欄目啊,做欄目有需要她這麼拼死拼活嗎?
這種解釋估計也就是精神病患者會相信的。
劉女士不是精神病患者,自然不會信,所以他又透露了一個關鍵地點以供她後面去查證,即在唐文生那裡。為毛他不說盛美達要說唐文生?因為盛美達劉女士有可能不知道,但唐文生,劉女士那是一定會曉得的呀。
果不其然,劉女士一回家就跟宋建文說:“你給唐文生打個電話,看念慈在他那裡採訪發生了什麼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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