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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人悶聲宣佈,孩子氣十足的話把宋念慈氣得笑了:“不分手那你是想怎樣?你忍得下嗎?我昨天晚上可是跟別的男人同房共臥了哦!”
這回夏商周很久都沒再說話了,宋念慈傷心地想,你看,他還真的是介意的,哪怕她跟陳明重什麼都沒有發生,他還是介意的,才不是陸敏說的那樣,他介意的只是她一點點程度的精神出軌,他根本就是介意那表面上看到的事實。
再無留戀,她扭頭就走,可裡間夏商周的嘔吐聲拉住了她,他似乎很難受,吐得特別厲害,宋念慈再次跺了跺腳,罵說:“就醉死你!”
到底還是衝了進去,房間裡酒氣沖天,夏商周趴在地上毫無形象地乾嘔。看了看那兩瓶酒,其中一瓶已經見底了,她氣得要命,在他背上重重地敲了一拳:“你就喝吧,喝死你,但你要死也不要死在我家裡啊!”
伸手把他撈起來,焦急地給他撫背摩心揉臉,飲酒之後的夏商周,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臉孔紅紅,他是一臉的泛青,手心冰涼,連帶著耳朵也是涼的。
宋念慈嚇了一跳,忙起身給他倒了杯溫開水,可一喂進他嘴裡就被吐了出來,又切了一個蘋果,這回連塞都塞不進去了,顧不得先前還在吵架中,耐著性子哄他:“吃一點吧,水果可以解酒的。”
但夏商周根本不理她,牙關緊咬眉頭緊皺眼睛緊閉臉色發黑,怎麼看怎麼像是中毒的症狀。她心裡一哆嗦,在電視臺的時候,也不是沒做過飲酒過量最後致死的新聞,試圖扶起他:“要不先去床上躺著吧,地上涼。”
費老大力氣把他半拖半扶地弄到床上,一回頭他卻又嘔了起來,趴在床邊乾嚎了半日,一吐出來,滿嘴是血!
宋念慈嚇得哇哇大叫,手忙腳亂地抓起桌上的手機抖抖擻擻的打電話:“媽,夏商周喝醉酒吐血了啦!”
劉女士和宋建文正準備上床睡覺,聽到這個也駭了一跳:“怎麼回事?”想著現在不是問經過的時候,都吐血了啊,宋建文在旁邊氣得罵,“打電話給我們有什麼用?都這情況了趕緊120啊!”
那個夜裡,宋家真可謂是人仰馬翻兵荒馬亂,老房子那邊幾乎驚動了半個小區,最後,我們偉大的傳說中的夏商周同學,在掙扎無效反對無果之後,被宋建文喊來的四個壯漢,給抬進了急救車,非常“光榮”地進了醫院。
醫生診斷:酒精中毒,胃出血了。
並且非常嚴肅地批評了宋念慈這個女朋友的不稱職:“你男朋友先前胃就不好,這次飲酒過量,估計問題大了。”
說完臉臭臭地開了一堆的各種檢查,當著宋建文的面說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玩情趣也不要命了。
宋建文和劉女士一聽,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望著病床上終於平靜下來的夏商周,宋家三口忍不住長吁了一口氣:總算是安靜了!
劉女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宋念慈拉出去,問她:“怎麼好好的在家裡喝起酒來了?”不等她接話就罵上了,“你有沒有腦子啊?還喝白酒,要助興也不用這個嗎?”轉頭去跟宋建文訴苦,“現在的孩子們,我是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
宋建文其實想說,他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可是看著宋念慈委委屈屈什麼也不敢說的樣子,又不好講她什麼,跟劉女士使了個眼色,說:“他們也大了,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就行了。”
然後囑咐宋念慈照顧好夏商周,就把自己老伴拉走了,邊走邊勸她:“看著不像是助興,倒像是吵架,也別罵他們,等小夏清醒了,再開解開解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大半夜被嚇得差點心臟病發。
夏商周倒是好,醉成一灘爛泥,在醫院裡整整住了一個星期,其實三天後他就想出院了的,只是宋念慈堅持不肯,望著他皮笑肉不笑地哼哼說:“怎麼能那麼早就出去了?好好住著吧,別把你又整趴下了,那我罪過就更大了。”
也不怪她怨氣這麼大,最近這些日子以來,宋念慈的日子很不好過。
關於夏商周的住院,動靜太大,以至於小區內外流言紛紛,靠譜一點的說是兩小年輕吵架,然後借酒澆愁,不靠譜的就說了:“本來是想喝些酒助助興的,結果一不小心,過量了。”
“助興”這個東西,可供想象意淫的空間實在太大,並且遠比吵架更能吸引起人的八卦欲和窺探欲,加上夏商周聲名在外,或多或少也是有人曉得他名號的,便感慨說:“小慈找的這男人,還真是重口味。”
陸敏聽到這些,肚子差點笑痛,第二日趕了大早屁顛屁顛